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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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宴会口碑服务(有抹布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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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婊子身上酒臭和腥臭混在一起,熏得他倒胃口。

    都察院如今的左都御史是魏存义的侄子魏宣明,连带着整个都察院头上都冠了魏姓。

    魏党有什么理由非得再捧个人上去顶一个可有可无的墙头草?

    “马夫”是个训练有素的,心头一凛——浓雾中他竟放任自己想入非非,只道不该。

    林瑾眼睛一扫,见那人眉头一皱,便知自己如今应当不算好闻,他也不恼,微退一步,仍是那温顺谄媚的笑。

    大理寺更是连个敢交折子的官都没有,大理寺卿汶纳川不愧为孟知清的旧友,虽不似孟知清圆滑,却也是个不愿出头的主。上梁不正下梁歪,驳正之权捏在那批人手里像是捧着着催命符,一个个只管夹着尾巴做人。

    他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是有了年头攒了经验的熟倌儿,下了功夫哄人时,再挑剔的客人都说不出他半点儿不好来。

    大庆朝中分两党,一党姓魏,以魏存义马首是瞻,一党姓徐,是徐慈和徐平铩两兄弟拿主意,两个党派却是一个做派——两窝硕鼠,一对蛀虫。吏部尚书温乘风,正是次辅魏存义手底下一条指哪咬哪的狗。他同他主子是一路货色,紧着全大陈油最厚的地方薅,魏存义敢贪灾粮税银盐铁款项,他温乘风便敢卖官鬻爵。

    “都听见些什么

    律法早管不了这世道。

    秋晨的雾白缎一样蒙在眼前,耳畔三两声鸟啼,再抬头却看不清哪怕一个黑影。

    他颤着腿仪态万千地冲公子们见了礼,揣着赏下的银子裹着一身七零八落的碎红绸大大方方往外走。风流一夜的恩客们各回各家,谁也没想起赏他顶轿子,他也全不在意,一身春光就这么全敞露着,赤足跨过别院的门槛,带着金铃铛一路晃一路响,不多时,便艳鬼一般隐没在秋日清晨的浓雾里。

    不是生意不是私事更不是公事……

    布衣短打的车夫靠在城墙根上一辆中规中矩的马车边,马也不过是匹杂毛劣马,在浓雾里并不比荒郊的一截枯木起眼。

    那便是替魏党拉拢官员——所以才要他纡尊降贵,在谈判时给他们新的目标成员一点体面。

    温乘风正是魏存义跟前的红人,若是私事,不必他开口,陈大人怕就已经办完了。要说职务,两人又八杆子打不着,无甚瓜葛。

    因为来的不是什么野狐精,那不过是一个衣不蔽体,浑身指印鞭痕,腿间白浊一片的婊子。

    要知道,如今的刑部尚书,陈大人的顶头上司孟知清和他一样,都是两边讨好两边不沾的滑泥鳅。

    只是这事倒也蹊跷,光是卖官鬻爵可劳不动温尚书大驾,姓陈的该自己提着捐官银子上温乘风的门。

    有人起了意拿了鞭子过来一下一下抽他的腰窝,孩童踏水洼一般没轻没重把腰窝里盛的酒抽地四溅,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印,而林瑾也只好像哄孩子开心的邻家兄长,拿捏着恰到好处的轻颤,摇摆着腰身哄纨绔们高兴。

    “叮铃铃,叮铃铃……”

    冰凉的酒液顺着脊骨流下,漫过一对齐整漂亮的蝴蝶骨,因着他高撅着的臀胯和挺着的前胸,恰恰好好积在腰窝里,和一身不知是疼还是热出的汗一起,给细白的皮肉添了莹润的水光。

    真要拉拢,孟知清也是个听话识趣的,又是实实在在的六部尚书之一,温乘风有什么理由跳过他去找了陈大人?

    可谁叫这名唤云锦的倌儿是徐党眼线,他等了半夜,就为了等这杀千刀的婊子。

    他将手握上腰间一把朴素的短匕,又在看清了来人的同时放下了戒备和旖念。

    可他们为什么去找陈大人?

    怕不是刑部那姓孟的墙头草办事碍着了魏存义的眼,现如今他想换个自己人上去。

    可你仔细看去,那人眼里精光内蕴,身型矫健结实,看着不像车夫,倒像是哪家养的侍卫。

    站在他面前的公子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自顾自把腥臭的东西往他喉咙里顶了又顶。

    这陈公子的乌纱帽算是已经带了半个在脑袋上了。

    夜色渐淡,晨雾渐起。淫宴方散,主宾尽欢,这夜里他不失水准,想必贵公子圈里他还能红上些日子。卖淫也讲究一个有口皆碑,口碑好了,他张腿卖笑才有多多的人买账。

    他福身道:“劳大人久等,云儿给您陪个礼。”

    “死婊子,爷爷拔了你的舌头,舔都舔不得劲。”

    林瑾撒娇一般哼哼一声,赶忙把思绪拉回来,颇有技巧地收缩着喉咙,艰难地动着舌头上上下下伺候起来。

    公子哥儿被他伺候舒服了,拎起酒壶喝了一口,笑道:“爷爷赏你酒喝。”

    可如今,大案皆归锦衣卫管。刑部的小案子只要事关两党,孟知清便只管装死,根本碍不到魏存义。

    马夫眯起眼睛,白雾里隐隐看见一道纤细妖娆的影子,披着三两道红云向这头走来,朦朦胧胧像狐狸化的妖精。

    林瑾一边顺从地抬头用牙将站在跟前的一位公子的裤带解开,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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