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在虎杖悠仁唇上烙下轻轻一吻,接了杯水放在床头就离开了,走前还不忘抹除掉自己的咒力残秽。
8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羊!”虎杖悠仁急忙安慰道,“我该怎么帮你呢,悟?”
“然后……咩!”虎杖悠仁的后腿止不住地发颤,又酥又麻的感觉敲进身体里,长而厚的羊舌把阴户上的水舔干净后就开始向着雌穴进发。
虎杖悠仁虽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那可是悟啊!一直陪伴他的羊怎么会对他不利呢?于是,他乖乖的顺从指令,趴下去,翘起屁股,竖起尾巴,露出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在肛门下面还裂着条缝隙。
悟舔过虎杖悠仁那毛绒的小耳朵,示意虎杖悠仁跟上来。绕过羊群,渡过溪流,穿过森林——破开大地的裂口储存起天空的眼泪,翻刻下天空的色彩。
“悟,我该怎么做?”
说实话,这个感觉对虎杖悠仁来说并不陌生,自从他和悟们一起睡觉后,这朵小花每晚都会被仔细舔吸,他会在这种快乐又舒适的感受下睡去。但是这次和以往都不同,身体里的燥热勾的这股感觉更加强烈。
“我大概是得病了。”悟睁着美丽的天空色双眸唉声叹气,“我觉得自己好难受,总是会想着攻击别的羊或是其他的,但是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无法控制——悠仁,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羊。”
“悠仁……”五条悟喃喃着,手指轻抚虎杖悠
“咩!”
遍后,悟终于愿意说话了。
“……那好吧。”
虎杖悠仁下意识想要逃跑,这动作的意味太强烈了,他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事实上,这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从每晚的舔穴时就错了,可是早早被开发的雌穴可不管那么多,它欢心鼓舞着入侵者的到来,用湿嫩的穴肉包裹住这名巨人,舔过肉棒的每一处,在客人到来的时候十分热情的打开子宫颈,软韧的子宫颈变成。
五条悟就这么凝望着他,他的脸色不大好,五条悟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但是他已经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了,他对虎杖悠仁近乎是贪婪,欲望越来越大,对虎杖悠仁的保护欲被时间扭曲变质,他早已无法停下。
悟眯起眼,露出了一个笑容:“很简单的,悠仁。你只要好好听我指挥就好了。”
尚且幼小的身体无法处理过多的快感,虎杖悠仁吐出舌,脑子满是空白,体内的燥热不仅没有得到缓解,还在快感的刺激下变本加厉。他啜着泪边转头,边发出细小的羊叫,随后呆愣住——悟直直的盯着他,苍天之瞳蕴着风暴,这一刻完全激发的兽性让虎杖悠仁不敢动弹,只是流出更多的淫水,看着那沉甸甸、青筋暴起、时不时跳动一下的大肉刃对准自己的小穴,不容置疑地缓慢插了进来。
“当然!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虽然还在幼年期,但虎杖悠仁的雌性器官发育得很是不错。阴户鼓鼓的,带着昭示其纯洁的粉嫩,被从内里流出的水染得亮晶晶,散着股又骚又甜的香味,随着尾巴的摇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那象征着雄性身份的睾丸也小——还小呢,才4个月大。
走了好些时间的虎杖悠仁喘着气,弯下脖子汲取清甜的湖水,悟也低头喝水,用双眼注视着他。
“悠仁真的愿意帮我吗?”
刚开始五条悟只是有些不放心,偶尔躲在暗处观察虎杖悠仁的近况。大脑却一遍又一遍地加深着‘虎杖悠仁死亡’的景象,于是次数越来越频繁,到最后演变为不论有多忙,五条悟总会在空闲的时候瞬移到虎杖悠仁所在之处窥视、保护他。也许仅仅只是看已经满足不了五条悟愈发扭曲的保护欲了,他开始有意识的出现在虎杖悠仁的身边——在他睡着的时候。
阴道被粗糙的羊舌舔弄着,时不时往他敏感点戳,把潮液吸的一干二净。还小呢,仅仅是一根成年羊的舌头就占满了阴道,受不住快感,想站起来却被一下又一下模仿交尾般的顶弄刺激得站不住脚,身子摇摇晃晃的,正好给了在雌穴内作乱的舌头一个绝佳的机会,重重的压过敏感点,稚嫩的羔羊叫声响起,虎杖悠仁潮吹了,多么不可思议啊!一只小羔羊,被早已成年的公羊骗去,提前解了成年的世界,在奇迹般的潮吹后支撑不住趴了下去,可是那毛茸茸又湿哒哒的屁股还翘着,尾巴也甩动着没有放下,甚至那罪魁祸首的舌头还在他的雌穴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呢!
也许是哪里出了问题,身体的燥热不仅没得到缓解,还愈发强烈。虎杖悠仁按耐下这股莫名的热意,他更关心悟的身体。
月光透过窗户铺在床上,还有一部分落在虎杖悠仁的脸上,他睡得很熟,身边还放着五条悟给他的御守。
床铺的一边陷下去,五条悟拿起虎杖悠仁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侧,是温暖的,脉搏有力地跳动。五条悟把头侧放在虎杖悠仁的胸膛上,是健康的心跳。他觉得自己的胃里有东西在跳动,跳到他的心告诉着他——这还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多。
不得不夸一句五条悟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