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一个濒临坏掉,或者已经报废了的飞机杯;如果此刻有人用强光照射他的肚皮,抑或拿仪器透视他的下体,便能看到:他的子宫,本应小小的、幼嫩的,本该娇羞地私密地缩成一团儿的东西,现在正可怕地变形——被迫拉伸成一个长条状的薄袋,一个尺寸不合格的安全套,一个可笑的阴茎模具……紧紧密密地吃力地箍在男人的鸡巴上,包裹着一整个巨硕的龟头,甚至连带着一小截粗硬的屌柱。于是他的子宫口便再也合不上了,再也合不上除非男人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他的孕室要永远为男人的阳物打开了,为男人而非一个新生命所占有。他的屁股严丝合缝地瘫坐在男人的胯间,也因此,他的小腹为吞入了秦渊全根的性器而夸张地鼓起了。
又有一股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他张开的嘴角滑出。
他被顶到柔软的胃部了。
放任这样粗硬、这样怖长的凶物贯穿内部,侵挤脏腑……饶是再坚强的铁汉都要慌怕,更何况零九本就怯慕于秦渊;非为旗鼓相当的敌手,而只是一条身心皆沦陷于男人掌中的奴犬、宠畜……
所以,吃不着时,他总要悄悄地痴望、渴嗅,为主人的一切心醉神迷;可一旦吃着了,他又畏得厉害,嫩软的子宫瘫怀着那拳臂般骇人的硕阳发抖,小腹的隆起教他觑一眼便想泣饶。因着这比他强大太多的雄性,这轻易就能碾碎他的力量,这执握他灵魂与躯体的威严……零九的雌处淫乱地屈服了:明明已被撑得变形、满胀欲裂,偏偏又擅自抽搐缩绞起来;涓涓液流谄媚至极地试图润裹男人的阳具,然而那巨悍的硬物实在塞得太满,教汁水全热胀地堵在深处,再怎样想要喷泄也释放不出……
“嗯、呜……!”
青年的大腿不自觉地向内收夹,里侧的肌肉微微痉挛,阴道和小腹的亦是如此。龟头持续剐蹭子宫内壁的快感搅坏了他的大脑,让他的身体去得停不下来;酥美的电流几乎像是从足心顺着每一条神经泵遍全身。偏偏这时,秦渊还不放过他:男人没有拘着他直来直去地干,却是绷紧了坚劲有力的腰肢,就着插入子宫的龟头和一小节茎身,划着圈地快速颠动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
不、不……零九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就被这邪肆的捶肏给捣得眼泪和口涎全淌出来了。太、太酥了……太……青年“呜呜”地想要哭,可是这小小的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他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捂住肚子,想要像每一只柔软处受击的动物一样护住自己的内部;然而他被雄性从下体贯穿,深深地,鲜明得能从皮肉上看出形状地,嵌进了他主动敞开的阴巢里。
“呜、呜主、主人……”
见小狗狗因为受不了他这样玩子宫而露出如此一副脆弱无助、狼狈可怜的哭态,秦渊——很坏心眼儿地——只觉得更硬。他一边把零九拥在怀里,手掌握住他的后颈,一捏一抚地安慰他;一边却未停下律动,仍钳着他的臀肉,既深且重地享用着内里那团凄惨发抖的飞机杯——青年的子宫已经被他肏熟了,肏服了,肏得从一团幼苞一样羞嫩地闭合着的东西变成现在这样能柔顺地按摩着他的榨精肉袋儿了。
“不喜欢么?嗯?”
做着做着,他还要恶劣地用言语去戏弄他:手指温柔地抹去零九脸上的泪,性器也假作体贴地要往外抽出;可长久陷在高潮雌搐中的子宫根本放松不了,一整个儿绷紧了吮裹着他的龟头不放。秦渊作势一退,惯于黏着缠着他的孕囊顿时跟着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于是便苦了零九——
“呃呜……!唔、不、呜呜……”
青年连声音都在哆嗦了。汗津津的肉臀急切地向着秦渊的胯间坐,为着那子宫脱垂的恐惧操控,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主人的鸡巴上送。
“不?”
男人从屌根到龟头都享受着极致的裹夹,舒爽得不禁叹息;可他的眉头却仍故作苦恼似的皱着,仿佛真的为勉强小狗而感到愧疚。于是,他托着零九软乎乎的屁股,不顾对方战栗地扭动挣扎,毫不留情地向外一拔!
“——呜啊、啊啊啊!”
却没想到,饶是这样带着些残酷施虐意味的抽离,竟仍没能把他卡在子宫里的性器抽出来,反而将青年的子宫真真正正地向下拉坠一截,带到了阴道口附近、一根手指就能摸到的位置。
零九几乎是当场就失禁了。辛辛苦苦地、好不容易憋住的排泄,憋得尿眼儿都抽搐了也不想再在主人面前失控漏出来的尿意,只因为秦渊一点儿坏坏的心思便彻底崩溃了。
“……呜、呜……”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害怕;一边发抖,一边尿。他的阴巢由于哭泣而一缩一缩,近乎痉挛,夹得更紧;软弱的孕袋儿受了强烈的刺激,却不懂得谴责罪魁祸首,而是受惊似的愈发死死抱着秦渊的屌柱不放,甚至挤出一股股骚热的潮液,与尿口细细滋涌的尿水一起,将二人的裤裆淋得一团乱糟。
然而,坏运气对零九来说总是接踵而至:就在他去得子宫酸麻、连连噤战,尿喷得停都停不下来时,巡逻的保安终于要推开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