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上了,咬在那骚阴蒂的肥根处,牙关略微收紧,郑莺就受不住地痛喊,双手无力地在床单上乱抓着。
但是张三儿看着那张牙舞爪的郑莺轻而易举地就被自己弄得求饶,好像自己是她身体的主宰一般,兴奋地牙齿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咬出那骚阴蒂就是一顿撕扯,舌尖儿发狠地拍击在那骚阴蒂上。
可想而知脆弱如此的骚阴蒂被如此对待带来的刺激是多么的强烈,那是一种像是一根长针从脊椎骨刺入的尖锐痛感,让人汗毛倒立、毛孔紧缩。
可是往往痛感带来的刺激要比快感更为强烈,尤其是当舌头拍打在阴蒂头上的刺激和那根部的痛感混合,那股让郑莺无论怎样都摆脱不掉的痛感就转化成了另类的快感。
要知道郑莺本身就带着点受虐的倾向,要不然谢绝壁无数次下她面子,她不知道用热恋贴了多少冷屁股,但是却越发迷恋谢绝壁,看到苏雅和孙甜蕊凌辱谢绝壁的时候,虽然嫉妒,但是她也感受到了难言的亢奋。
所以郑莺的神经回路本身就不是正常的,在这种变态的虐待之下,她的身体反应比正常的刺激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只需要看她那疯狂分泌涌出的白浆淫液就知道她叫痛的时候其实爽死了。
“嗬啊啊~~受不了了啊,太刺激了啊,我要疯了啊,骚阴蒂被一头肥猪玩的好爽啊,呃唔唔~~臭男人,你等着啊,老子弄死你啊,哦啊啊啊啊——!!操啊!!”
郑莺嘴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头费力地向上抬着,双眼睁的极大,死死地看着腿间那突然收回牙关,却用嘴唇紧紧包裹住她骚阴蒂,两腮嗦吸用力程度都可以看见那肥脸之下的颧骨。
原来是张三儿听到郑莺大放厥词,心理想着看到底是谁弄死谁,竟松开牙齿,肥唇紧紧地吸附在骚阴蒂上,来了个真空嘬蒂。
这是张三儿琢磨出来的独门绝技,用嘴严丝合缝地覆盖在阴蒂四周,抑或是逼眼儿上,抽干嘴里的空气,一步步压缩,直到将那骚阴蒂吸到连根拔起。
上牙关抵在骚阴蒂上端,舌头托住那阴蒂的下端,嘴唇高频率地强烈吮吸,牙齿在阴蒂表面磨动,舌头在下端舔扫,那架势恨不得真将女人的骚阴蒂吞噬干净。
可以说只要是感觉系统正常的女人没有谁能受的了他这一招,就算是身经百战、骚逼麻木的老妓女,在他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也得抱着他的头求他饶命。
但张三儿今天是碰到了硬茬了,这郑莺的神经系统异于常人,对于痛感的忍耐度高,在这种刺激之下她被折磨的快要疯掉得原因是那尖锐的快感,而不是痛感。
她白眼直翻、四肢紧绷,喉咙发出的已经是和野兽吼叫一般的声音了,而她本来还在不住弹动抗拒的双腿此时却死死地扣在张三儿那熊背上,竟然是在将他的头往她的骚逼上摁。
别的女人都是避之不及求饶,而郑莺却是被张三儿吸得魂飞九天、爽得白眼直翻,果真是千人千态。
就连张三儿也称奇,他还在想那“神仙水”有那么强,让这骚娘们儿浪到都能受得了他这招了?
而就在这时,郑莺憋住的一口长气重重吐出,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开始疯狂摆动,她嘴角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出,张三儿的下巴处也是一股强劲激流飞射而出。
“操,竟然被老子吸喷了,他奶奶的,真他妈的骚,知道老子渴,还给老子喷尿来着,老子给你吸干,看你还骚不骚得出来!”
说完,那张三儿便一口堵在了那狂喷不止的骚尿口子上,咕噜咕噜地将那些还散发着浓重酒味儿的尿液吞入嘴里,那尿液又咸又涩,可看张三儿的表情却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极了的东西。
这大兵和张三儿吃起逼来一个比一个贪婪,难以满足,可是三人玩的吃逼游戏,倒是张三儿获胜了,谁让郑莺是三个女人中第一个高潮喷涌出来的呢。
将郑莺狂喷而出的尿液吸干殆尽之后,张三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着嘴唇,看着那还埋头在骚逼里的兄弟二人稀啦啦的眉毛和小眯眼张狂地不行。
“俺说恁俩行不行啊,老子都给这骚娘们儿舔喷了!他妈的这女人比之前俺们遇到过的可骚多了,给俺说,你被多少男人睡过了!”
那张三儿一个铁掌就拍到了郑莺被吸得阴唇外番、脏乱不堪的骚逼上,接连几下重击,拍得那骚逼汁液乱颤。
“哦啊啊啊——”郑莺被打得嘴里喷出高亢呻吟,从那迷蒙眩晕的快感之中醒过神来,看着那在她身前满脸油腻、肥胖恶心的地中海男人,双眼瞪得极大,十分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被这样一个如猪一般的变态舔逼舔喷了!
“啊啊啊啊——放开我,死变态,你个狗杂种,放开老子,”郑莺疯狂地挣扎着,但身体绵软无力地她这点挣扎那就跟小猫动弹似的,张三儿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腿给桎梏住了。
“哟呵,还是个小辣椒,怎么爽了就不认人了,刚才老子舌头伺候的你都爽喷了,现在装什么装,他妈的臭婊子不是出来卖吗?还装什么矫情,他妈的老子今天干死你,看到底谁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