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牧生去拜访那罗家人,探讨房中之术,京城就来了旨意。
新皇登基,宣姬盛去朝见。
这倒是件新奇事儿,因着经州地处偏僻,虽然历代王治理的颇为不错,但是因着手中并无兵权,封国又不大,朝见这种事情是几乎没有的。
但是,再新奇,整个王府还是要尽快打点行装,可不敢怠慢旨意,否则就以姬盛这不知道与新皇隔了多少的宗室,怕是要被降罪了。
他又没有去过京城,人脉自然也是没有经营过的,到时候真的得罪了新皇,连个为他求情奔走的人都没有。
姬盛重视,牧生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空闲的。
虽然他素日里折腾起来姬盛一点儿都不手软,可毕竟是太监,对皇家还是有着骨子里对皇家有着骨子里的惧怕。
只不过是姬盛太过顺从,这才让他肆无忌惮起来。
“牧爷爷在担心什么,若是心里不痛快,路上狠狠的玩奴婢就是。”姬盛罕见的穿着正常的衣服,跪坐在席子上,拉着牧生的手低声说道。
他也不想牧生进京受屈辱,帝都都是权势人家,牧生一个太监,哪里有什么脸面,可牧生名义上是他的侍从,就天然在随行的人员名单中,他都改变不得。
“带着石墨去,您若是累了,就让石墨动手,总归让您解了气才好。”姬盛另一只手抚摸着牧生的胸口说道。
石墨手段都是学了的,一向又是个嘴严又乖顺的,规矩也好,带进京城也是好的。
牧生倒是没有姬盛想的那般不舒服,也只是最近几年被姬盛捧得金贵,以前终究是做奴婢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他还是看得清形式的。
“小王爷,莫要担心咱家,倒是你,不要出了岔子。”牧生也罕见的与姬盛好言好语的说话。
“有牧爷爷在,奴婢自然是一切妥帖的。”姬盛笑着说道。
他这些年的日子过的醉生梦死,无论是身上还是心理都是爽的不行,这一切都赖于牧生。
所以这种面上的事情,他也是愿意给牧生几分薄面的。
他愿意与牧生无底线的yIn乐是他愿意,可到底他还是尊贵的王爷,这些事情自然是只有他可以决定。
牧生也是个聪明人,不是聪明伶俐当初也到不了姬盛的身边。
他也是知晓什么不能插手的。
旨意来的急,姬盛摸不清新皇的脾性,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行装收拾的急,旨意到了不过三日,姬盛安排好封国事宜,就坐上马车就开始前往了京城。
带的仆从这是牧生和石墨,侍卫也是高头大马的知情人士,也有几个在牧生的要求下与姬盛玩乐过的。
这些侍卫本就是府内几个数得着的好手,手上功夫不差,嘴严又知晓保密,是在合适不过的人选。
马车一路颠簸的往前走,前来宣旨的虽与他们同行,但是有意的保持距离,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
宫里的人总是不许与宗室走的太近,这一道红线谁也不敢有胆子越过去。
“爷爷,不成,不成的。”姬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在官道上前行的马车中传来。
守卫在旁的侍卫一本正经仿佛没有听到,就连赶马车的车夫都是照样前行,好似寻常一般。
马车里的姬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干净,两只ru头也被挂上重重的玉块儿,屁股微微抬起来,石墨的手正不停的揉捏着姬盛的屁股。
日日被束缚的Yinjing上的东西也被拿下去,牧生手里拿着羽毛,慢悠悠的拨弄着姬盛的马眼儿。
姬盛的两只手被不会留痕迹的绸缎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若是狠厉的鞭打,姬盛却不会像这样丢盔弃甲的求饶,他一向忍痛能力颇高。
可是这羽毛着实让他痒的难以忍耐,闪躲却也闪躲不开,只能任由牧生施为。
屁股被狠狠的揉捏,后xue里却没有像素日一样放着什么东西,前面又被一刻不停的挑逗着,让姬盛很是空虚。
甚至有些想念牧生在王府里狠厉让他时时惧怕的手段。
“小王爷,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的,您可不是咱家这没卵子的。”牧生笑眯眯的与姬盛说着话。
自打京城的人来了,牧生就只称呼姬盛为小王爷了,往日那些狠狠羞辱姬盛的称呼再也没有叫过的了。
自然,也是不许牧生再自称“奴婢”了,就怕到了京城习惯的脱嘴而出,招来麻烦。
“爷爷,忍不得了,真的忍不得了。”姬盛眼角含泪的望向牧生,希望眼前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的Yinjing素来就生涩,又不被牧生喜爱,拘束是常有的事儿,被这样的挑逗,早就立的直直的了。
但没有牧生允许,他是不敢泄Jing的,只能咬着牙忍着,可他哪里忍得住。
他前面就没有费心思调教过,是一点儿挑逗都吃不起的。
何况,他忍耐的又不是这一处,后xue的空虚更是让他有些跪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