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脆弱的人往往性欲会更强。因为脆弱的身体支撑不起庞大的爱意,在漫漫长夜中日渐扭曲,成为填不饱的怪物,在吞噬爱人的过程中身躯终将土崩瓦解。
窗外是缠绵的丝丝春雨。你早知春日倦人,张邈也有多日没和陈登一块钓鱼了。手头的书卷翻了又翻,粘腻的书页昭昭春chao,你弃了薄纸披衣而出,拎起廊外的伞蜿蜒而去。
张邈坐在窗前,医师絮叨的“不可受凉”进了耳朵却没进大脑,徐州首智自认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数的,他才不会承认是春chao的悸动带来了晌午多余的闲情雅致。窗外的雨打得人心烦,缠缠绵绵了无尽头,没有退去的征兆,颇有愈演愈烈蹬鼻子上脸的趋势。平日里装满了算计的眼睛空空望向门廊前面,视线里却意外撞进了一个飘渺的身影。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来人,下一秒便冲出门外去。
你一到廊下便看见张邈站在门前,高高挑起了半边眉盯着你。你哂笑一声,将伞掷在门廊边就携了他的手向内走去。张邈微微一愣,四下看去,张府仆人因为这雨大多都不在廊下走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遗憾还是轻松,随了你去。
跨进门内,你反身关上了房门。张邈微微咳了两声,你牵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捏了两下:“怎么这么凉,医师没叫你春日当心受寒吗?”张邈似是有些不满你:“张嘴就是唠叨,小金鱼可是未老先衰了,给你拿的珍珠粉是没用到正途上了吗?那一斛可是Jing挑的上品,袁家多的是好货,你可别给袁氏长公子捞走了。”你看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反唇相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听说你近日没怎么活动,怕你变成睡美人了,来看看你,不欢迎我可就走了。”你也不多候,将他推坐在榻上旋身就走。张邈何尝算不到你的小算盘,伸手捞住你的腕往后一带,你就跌坐在他腿上。tun下的rou是柔软的,估计是身子不好没怎么Cao练,不过这手上劲头倒不小。张邈那张破嘴就是怎么也不消停:“别小瞧我了,哪家长公子不是练出来的,小时我也是日日练功不断的”话未说尽,便被你翻身而上含在唇间,变成了含糊的哼唧声。
张邈微微阖着眼躺在榻上任你折腾,你轻轻啜着他的舌尖,眯着眼眦了他一会,突然坐起身,摘掉了他的眼镜扔到一旁。张邈其实不是没被你摘过眼镜,不过他老是说看不清对不准又叽叽嚷嚷着要戴回去。不过你今日铁了心,直接把眼镜放到了榻边的小几上。张邈刚想开口说话,你直接坐在他腿间扭了扭腰:“别吵,今天我自己来。”张邈一个愣神,你就解开了他的衣带。春日渐暖,衣裳也变得单薄,轻轻一勾就落了满床薄锦。
你目光下移,愣了一下:“你是真不怕着凉啊。”
张邈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赦,不过下一秒聪明的大脑就占领了高地——不过不是智商高地。
他左眼的视力实是不好,尽力眯着眼睛也只能看到你模糊的发旋上下晃动;不过更加清晰的是下体传来的温热和chaoshi。张邈不禁呜咽了一声。你尽力张嘴含住,不禁暗暗腹诽这样病弱的毒舌美人倒是有一把比舌头更尖锐的利剑。剑入刀鞘般破开喉口的感觉微微有些不适,干呕般的反射让喉头将剑尖含的更紧,张邈后仰,不自觉地挺起下身,向后张着唇,仿佛被破开的人是自己。你粗粗舔弄两下便退了出来,抬眼看到张邈有些迷糊地盯着你,眼圈却是微微发着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欺负良家少男了。
你第一次就是被这样的眼神骗了,但其实这是老jian巨猾的兽兴奋的表现。
你向前爬了一步,靠在他的肩头埋在他的发间,浓烈的珠粉气息夹杂着微微的香气让你也兴奋了起来。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绕过你的腰际滑下tun尖,轻而易举地深入甬道之中,翕张的入口已经做好了准备,吐露着清ye滑了一手指。他扣动指尖,熟捻的动作勾的你不自觉往后送了送。他的动作倒不像你那般潦草,细细地揉过甬道的每个部分,直到你的小腹开始微微地痉挛,他的rou棒被两人的腹部夹在中间摩擦,当你直起身来时,二人腰腹上皆是一片水亮,分不清是谁的体ye,抑或二者皆有之。
你收起双膝抬高tun部,然后顺着他的腿间坐了下去。rou刃的尺寸撑得两人都有些面色发白,你双手支在他的身侧压低自己的身子,他突然扶住你的腰往下一摁——两人同时不可抑制地后仰。不过他的腰微微抬起将你钉在原地,不至于你跌倒在床上。他看着你的脸,模糊中透着红,你看着他的脸,面色chao红的同时唇色也昳丽起来。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体温在交融中也趋于接近。几下顶弄你几乎就要瘫软在床,而那个病怏怏的人倒是活泛起来了。两片蚌rou含住roujing,仿佛要孕育出珍珠那般颤动着吮吸,他几乎是推着你的tun在动,不正常的chao红沿着他的眼眶向外爬,几乎扩散到胸膛。你撒气般含住他的ru尖,催促着他缴械。病弱之人的欲望竟是如此难以消解,你做到几近翻白他才有了些射Jing的念头。扭住你的tun尖在roujing上快速地套弄着,时而兴起拍打你的tun部,漾起些波澜。内里的浪chao更是一波一波推着你压得更低,他最后快速耸动了几下,微凉的浓ye灌注而入,顺着大腿根沾shi了一小块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