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为身体没什么事了。可是…自己身上的淫纹不让自己好过,似乎是因为自己已经独居了好一段时日了,没有见到他们三个…难道是,淫纹的警告吗?不和他们三个人见面做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的,身体就会一直难受。
“小宫主是在担心我吗?嗯…为了我自己这条贱命,…哈啊…我还是得和你们在一起,但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嗯?”
柳木还想说些什么,花影停下了口交,他吐出柳木的鸡巴,很认真的看着柳木。
“…我的身体,应当是怎么做爱都不会损坏的。可是,最近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问题…”
花影解开上衣,他不喜穿里衣。衣裙之下便是赤裸的身子,满是牙印的身子,很多地方被咬破了皮…花影赤裸的身子柳木是看过的,不该是这样的…乳头的地方已经被咬破了,有牙印的地方大多也是又肿,似乎还有被掐过的样子。
“有些是我自己掐的,有些是青楼为我花钱的那些死肥猪咬的…我喜欢痛感,疼到极致我能高潮…可我又很纠结,我讨厌身上留痕迹,一点美感都没有。”
花影一直很羡慕褚楚的身体…无人能伤得了他。花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那些牙印和淤青一直没有恢复…
也是和他们分开以后的事。
“所有的怪事都是因为我们的独自行动…也许明光和褚楚也遇到倒霉事了。”
花影抓住柳木那根鸡巴,当着柳木的面从后穴处取出一枚小小的玉势,看着也就一颗鸽子蛋那么大,鸽子蛋被拖拽出来的时候粘腻腻的还拉着丝,不是柳木瞧不起那鸽子蛋,感觉那种东西根本爽不到。
他把柳木的鸡巴往肉洞里送去,刚取出鸽子蛋的甬道还没怎么合拢,混杂粘腻的汁水花影很顺利的坐了上去…这种姿势大多数人是不会舒服的,进的太深,自己动着也累。但花影就不一样了,他乐在其中。
淫靡的声音听的柳木丢了魂,他喜欢花影的声音,花影高潮是的声音会有一点像女孩子的声音…可平常的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
“小宫主真是十足的骚货啊。夹着东西就来了。”柳木伸手抚摸过花影的乳头那里的牙印,简直是惨不忍睹,咬的太难看了,而且感觉没个牙印的齿形都不太一样,像是被很多人咬了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你是应该伤痕累累,嗯…啊…但应该出自我手才对。”柳木指尖划过皮肤,花影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
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把你作践成这副下流样子。
“死变态…嗯啊…等你下次哈啊…能自己操…唔哈我的时候再说这些话…嗯舒服…”花影狠狠一往下一坐,柳木闭眼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明明是操人,总觉得又被花影操了一遍。
这也没办法,如今柳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说到底都是淫纹的错…能不能体谅一下病人,正常人谁会在发烧的时候做爱啊。
……虽然一开始是柳木自己提出来要做爱的。
柳木被花影缴的泄了精,舒服是舒服,但是感觉参与感不多,像是花影的自娱自乐。
花影则是射在了柳木手里,其实花影想让柳木口交的,柳木射完精只觉得两眼有些发昏…实在是没力气,让人感觉到他真的快死了。
好感动,临死之前还帮人打了个手枪。
“别着急死…我煎药前给明光和褚楚各放了一只蝶。他们应该对你的死相的很有兴趣,你先等会的。”
这种事情能等吗?柳木无奈看向窗边,他感觉悬。
“我听一位病人说,褚楚又要发兵,如今正操练着军队,应该没功夫管我死了这种小事,看我的死相有点太低级了,感觉他是等我死了撅我坟的那种。”
……褚楚给人的感觉确实能做出那种事啊。
“赌吗?我赌褚楚会来,但明光确实有些悬。他啊…也不知道我那蝶儿能不能找到他,万一他又在瀑布底下修行…那我就真没办法了,我的蝶儿不能碰水。”
花影慢悠悠穿着衣服,然后又来帮柳木整理了一下。
好吧,整理了还不如不整理。里衣的扣子都扣错位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算了,柳木手探进被窝里重新扣好里衣扣子。
“嘭”的一声,柳木主屋的被门开了…与其说是打开,不如说是门快要散架了。
“这医倌不挣钱啊?就弄这么一破门。”褚楚大步走了近来,“死没……啧,这不是没死吗?”
褚楚咂嘴,他还以为花影说真的,他差点把所有的军医都一起打包带回来了…因为有点兴师动众褚楚没这么做…死就死呗!谁在意这老登啊!
等他死了褚楚还要用柳木的坟土种花呢!
“你好像很失望啊。”柳木无奈的看着他,只心疼自己家大门。别人不知道,但褚楚一定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正常开门非要整这些大动静。
“哎呀,我赌输了,现在就看明光会不会来了。”花影上前要去摸褚楚屁股,褚楚白了他一眼,一下子拍开花影的手。
“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