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次和花影做也是,花影的哭颜看的他心里痒痒的…自己不会真的龙阳之好吧。
不…他不信!
但还是要干个爽的,这可是高岭之花啊不,高岭野人的亲自提出的要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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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艰难的下着台阶捡回自己的衣服,他是没什么文化。但他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搜罗些民间的画本来看。
在这种地方做这种腌臜事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那些祸国殃民的妖妃的画本。
……有病!他才不是呢!
“昏君。稀里糊涂同你做了一遭,婉儿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明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下着台阶。
“你他妈是真傻啊,我骗你的!你没听过我的笑话吗?跟皇后大婚结果皇后都找不着了!也是,山里毕竟消息不灵通,你这野人不知道也正常。”
几乎是刚刚说完褚楚就听到一声剑出鞘的声音。
……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听过的。只不过我以为是你的诡计,其实是你把她藏起来之类的。没想到当真是个好笑的笑话。”
明光拔出剑,虽说他的站姿都很勉强,但眼中还是有着一股杀意。
柳木同他龌龊他没说什么。做也就做了。这昏君竟敢拿婉儿的事情骗他!他本来可不用遭此欺辱的。
“哎呦,火气这么大啊。”
褚楚照旧转着手上的那只镖。那镖的镖身比其他镖都长,尾端还挂着金丝雀羽做的装饰,似乎是明光最喜欢的镖。
说起来,褚楚似乎特别喜欢镖这种武器,即便是上了战场。出其不意的将敌军射落马下也是这昏君的恶趣味。
“来打啊,高岭野人。”褚楚从王座上起身,他想好了,刚开始先玩一会儿,试试这家伙现在的实力,等到自己玩腻了或者说真的自己处于下风,他直接把门外的侍卫兵都喊进来。
呵,褚楚的军队可都是他亲自训的。天塌下来野人也就一个人一把剑而已。
镖从明光的耳边擦过,割下来明光的一缕发丝,像是在警告,下一次可能会扎进明光的胸口。
明光提着剑走近褚楚,直至褚楚跟前的时候,他将剑驾在褚楚的脖子上,褚楚笑了笑,他甚至将脖子凑的离剑锋更近了。
说起来,褚楚今天没穿帝服,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白色服饰,一国之君穿这服饰上朝属实是不吉利,可那些大臣太监的一个也不敢开口。
“不就是上了你一遭至于火气这么大吗?”褚楚甚至是笑嘻嘻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有笑的底气。
褚楚是被庇佑的,只有他至亲的血脉才能伤他体肤。不过那种人不可能出现了,因为褚楚是最后的王了。
明光并非不知情,可想起刚刚的事情就羞愤不已。
他报复性地用剑削下了一褚楚的一绺头发,褚楚头发是有些卷卷的感觉的,怪不得褚楚的皇帝爹不喜欢褚楚,毕竟褚楚跟老皇帝一点都不像,那卷发更是让人看了大害,老皇帝没有哪一个孩子是这样的。这怎么能不让人起疑呢,天知道到底是谁的种。
“……你提出那么辱没人的要求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万一是你骗我的怎么办。可是有一点希望也好…她当你的皇后总比她出什么意外好,起码我知道她还活着。可你却只知道戏耍我!”
剑刃划过褚楚脸颊,褚楚觉出几分痛意来。
“老子是皇帝!皇帝做事需要理由吗?我就是戏耍你怎么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杀了那么多人!底下那些当差的抓又抓不到你,上奏都上奏到我这儿来了!撒泡尿都没得安稳!我告诉你,戏耍你的都是轻的,你就应该进大狱!”
似乎从明光走近身边时褚楚就感到身体就有些不对劲了…真是够了,这破痕迹能不能别发神经,这会忙着打架呢!
“让我进大狱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还藏了多少镖?都拿出来吧。你两手空空的我胜之不武。”
明光收回剑,似乎在等褚楚下一步动作。
还胜之不武呢,连成语都会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有文化呢,估计连这四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伤不了我!说什么大话呢!趁我现在还没改主意你赶紧给我滚!”
好赖也是带兵出征过的,褚楚站姿依旧。
“…你有病?刚刚你也说要打架的吧。”明光看着他,突然站那么板正干什么?这样反倒是不像他了。
“我的剑竟然出了鞘必然是要见血的。何况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流不出血那就掉些眼泪充数吧,痛你还是能感觉到的吧,别想唬我。”
呵呵,听的褚楚都要笑了,亲手杀死自己所有亲人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掉眼泪呢?他弯腰想从地上捡起那只果碟,本来是想着摔碎了为信号让门外的侍卫兵进来将这野人抓起来。
明光先一步从他手里抢过了那只果碟。啧,动作比平常慢。目的也很明显,有点不像褚楚了。
“我的昏君陛下,你是想叫人进来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