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微妙地笑出了声,他对伊利亚说:“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们世界,可是男人嘴里最不可信的了。”因为这个乌龙,他的猫眼亮晶晶望着对方,伊利亚怔愣了一下,随后询问:“这样吗?”
“好皎皎,说出来,想要什么,好孩子,说出来……”伊利亚感到惊喜。
池夏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就没有同样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只是将想要射精很久的鸡巴放出来,下面的花穴湿漉漉地留下分泌液,他抽出手指时沾上了一些,这是不可避免的嘛,他安慰自己,因为这家伙甚至还舔、吃进去,自己的洁癖反倒好了一些。
“开始吧,取悦我。”他笑着对伊利亚说。
“为什么,那里会那么痒啊,伊伊?”他张开檀口,湿软的舌红红,池夏知道的,为什么那里会那样痒,但是他像黑曜石般无辜长大的猫眼,总是让伊利亚不想要拆穿他的小花招,于是,伊利亚叼住他的唇瓣,下巴交接,肌肤湿热,他吻到对方喘出来。
池夏有些紧张,在黑暗中,在这个偷情一样的小巷里面,被男人的黑袍包裹住,对方嚣张扬起的性器,距离自己大腿不过几厘米,朝气蓬勃的,他小幅度吞咽了口水,痒痒的,也想要解开自己的衣袍。
多狡猾的小猫咪,伊利亚笑笑,温柔的将他唇角的水痕舔掉。
两根相互蹭了很久的鸡巴,无论是大的那一方还是略微显得小的另一方,都沾染上了对方分泌的湿滑黏液,张开的马眼甚至在刚才他们激烈亲吻的时候碰到了对方,只是当时隔着布料,没有肉贴肉,如今,除去那条碍事的布料,它们亲密接触。
说是渴望?池夏不太懂,这个新生的器官竟然在此刻,比相互蹭着的鸡巴更想要什么,射出来的快感他感受过,而它喷出水的快感,似乎也感受过?他迷惑地将脸靠在对方的下巴处,让对方亲亲自己的额头。
池夏的手仍然被他牵着,十指相扣是情侣的私密距离,偶尔要比亲亲或者做爱更让人激动,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虽然刚才很烦,但是最后他也只是拉着对方的手摔了几圈。
“我只蹭蹭,不进去。”伊利亚保证着。
伊利亚的手又好了,他伸向重叠部分的鸡巴,轻微的揉揉捏捏并不足以满足日渐贪心的恋人,更像是钓鱼的饵,他又将头搁在池夏的肩膀上,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神,会吓跑敏锐的皎皎,他对自己说。
隐秘的撒娇和示弱,伊利亚好心情地解开包裹住性器的内裤,甚至可以说是被取悦地无比愉悦,即使对方可能并没有这个意思,他还是,无比的,超级,更喜欢他们皎皎了。
“你不会进去吧,伊利亚?我还没有准备好。”池夏知道,自己就是在仗着伊利亚喜欢自己,就像伊利亚之前仗着自己喜欢他一样,行使着对方给予的权利,他的语气还是平静的,但是又带上了只对着最亲近、信任之人的软。
“哈……再摸摸我……伊……”难耐,池夏从不知道,原来只是换了另一个人的手,就会这样热,抚摸之后,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咬住对方散下来的金色长发,嗅嗅闻闻,发泄不满足的渴求,整个人蹭在他身上,对待恋人……这样应该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好啊,皎皎。”既然交给了对池夏有欲望的伊利亚,那他自然不会让夏失望。
“我的荣幸。”他说。
犹如两位恋人本身。
再耐心一点,要等他愿意。
“哈……伊伊……痒……帮帮我……伊伊……呜……”池夏确实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痒,但是他不会直接对他说,伊利亚用你的鸡巴肏进来,只会将自己塑造成无辜者,一无所知,将自己的渴望交付给对方,就好像这不是他想要的,而是伊利亚想要做的。
他渴望的从来都是池夏,无论他的哪一面,隐藏起来的,或者直白表现的,他只觉得安心,对恋人表达自己渴望的话语,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到了池夏肩膀上,手指不再烦躁地将手心抠出血,他将池夏整个人抱起,手掌抚慰着激动到快要射出来的粉红鸡巴。
池夏挣脱了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在对方以男性互助方式蹭蹭自己鸡巴的时候,一寸一寸地,用指尖指缝摸过对方柔美的面庞,刚才诱惑着他想要轻轻咬上一口的喉结,拂过对方挑起的眉毛,然后再摸到对方鼓起的胸肌上,撩人又撤得很快。
伊利亚还是那样温柔,但是这份
烛火荧光,消散在微冷的风中,但池夏真实存在在伊利亚身边,他被撩拨地手指又将自己抓出了血,庆幸吗?对方在自己身边就不会那么慢愈合。
男人的唇微微动了动,池夏不期然地回想起刚才接吻的滋味,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产生一股想要叼住的性冲动,伊利亚牵起他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无名指。
池夏从不在外人面前这样粘人,他感觉自己甚至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所以他讲这些话说出口时,同样带着警惕的害怕,害怕因为自己过分依赖对方,伊利亚就觉得他陌生,不愿意继续满足他的欲望了。
不仅伊利亚喜欢亲亲,他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