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雪折嘴里这般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前辈,你、你先放开我……”
屋内只燃着一根蜡烛,视线昏暗,康雪折果然如小别所言那般,神情疲惫,一看就是“精力不足”的样子。
“进。”
康雪
侠士喘息着微微仰头,长颈、肩头被一根温热湿滑的舌头舔湿轻吮,留下了点点红痕。
圆月掩在一片如似薄纱的乌云之后,华光静敛,长夜安宁。
门发出一声酸倒牙的“吱呀”,很快又变得安静。
沉稳的脚步声停下,寂静的楼道倏尔响起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哗啦啦”。
一双手悄然接过侠士手里捧着的碗一饮而尽,随手将碗放到身旁的桌上。被烛光映衬得格外高大的黑影将侠士的身体完全笼罩,点了他的穴位囚在怀里,两瓣温热的唇印上侠士颈侧,轻轻摩挲。
快感到顶要射出来时,被康雪折肏弄得已经失声的侠士恍惚想起白日里对方说的那句话。
“前辈……”
侠士手指一颤,看向倏然关上的门,心跳陡然加快,喉头有些发紧。
“康园主,这是小别给您熬的安神汤——”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康某就笑纳了。”
“啪!”
吱呀一声,门开了,但是门前并没有人。
……
咕叽粘稠的水声因肉臀与囊袋快速撞击不断响起,后穴被撑得极开,进出时仍有一截茎身停留在外。康雪折轻咬侠士下巴,含住喉结舌尖一舔,下身浅浅插了几下,堵不住的白浊从穴口滴落,他双手掐紧了侠士瘦弱的腰腹,胯下往前用力一送,全根没入穴中。
侠士感觉自己像被大型野兽盯上的猎物,全身都在发出警报,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冰凉的右手探进衣襟,抚弄着胸前凸起。
侠士心脏漏了一拍,错愕地看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内陆小镇的人。
侠士睫毛轻颤,一手抚着康雪折的脸庞,与他口舌痴缠,后穴不住收紧,贪吃地咬紧后穴里粗长的肉茎,清液浇注在龟头上,顺着臀缝流出。
康雪折咬住侠士的耳垂,握住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下身模仿交合顶了他一下。
“小别!”
……
康雪折下身紧贴着他的后背,头搭在肩上,肆意摩擦着他的脸颊,耳畔呼出的气息让侠士全身发麻,几乎瘫在对方怀里。
侠士在玄关呆立片刻,才将挂在右肩的吉他包放下,换了拖鞋趿拉着往厨房走去。路过玄关与客厅相接的拐角处时,他随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头顶白色节能灯闪了闪,侠士刚一抬头,刺眼的灯光瞬间充斥整个客厅,也照亮了对面沙发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暗影。
“啪嗒、啪嗒。”
康宴别拍拍他的肩,“咱俩亲如兄弟,我爷爷就是你爷爷!如今事态不明,这汤我不放心别人来送,只能交给你了!尹兄喊得急,我先过去了——”说着一溜烟没了影儿。
闻言,康雪折右手松开侠士被捏得红肿的乳珠,离开指痕遍布的胸肌,伸指弹了弹他已经挺立的下身,在耳边轻笑:“说谎可不是好习惯。”
不对劲!侠士暗暗咬牙,欲屈肘挣脱康雪折的压制,可康雪折内力深厚,他如何运功都冲不破穴位的桎梏,很快,他的衣襟被康雪折褪至肩头,胸膛敏感的乳突又被沁凉的手指来回揉捏挑逗,孔隙被扣挖轻拽,后穴溢出情液更是打湿腿根。
侠士被康雪折面对面搂坐在怀,双手勾住对方肩背,瞳孔涣散,长长的羽睫含着细碎的泪,十指深嵌,在脊背划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发带不知掉在哪里,一头青丝凌乱,有些与康雪折的白发缠在一处,随身体颠簸而晃动。
青黑,分身乏术还要为他压制蛊毒,心中内疚,他岂能因为害怕就躲着这位虽然严厉但助他良多的前辈呢,遂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托盘。
眼见他手脚无力,反抗不能,侠士只好以言语诱哄,希冀转移突然间性情大变的康雪折的注意力。可康雪折现下理智全无,被蛊毒驱使着欲望一心只想将侠士拆吞入腹,哪里肯听他的话。
侠士脸色通红,又羞又气,这也能怪到他头上?
来人鼓捣半天,才找到了门钥匙开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扇有些掉漆生锈的防盗门,今天打开的时候格外费力。
“前辈……啊啊……”
侠士注意到康雪折声音有些低哑,不如白日清亮,心中的不安被愧疚替代,定了定神,端着托盘踏进房内。
“前辈?!”
“……瞧着跟豆芽菜一般,拿来给康某下酒都嫌塞牙……”
清醒过来的侠士看着手里白气升腾的药汤,有些傻眼,咽了咽唾沫,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康雪折的居所。
老旧的出租屋里冷冷清清,侠士早上出门前没拉窗帘,此时的客厅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所幸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你来得可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