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林间,一位道士在雪地里追赶着一只受伤的白狐。那是一只修行千年的九尾狐,因在修炼时中了道士的圈套,身受重伤,已经奄奄一息。待那道士顺着血迹找到狐妖的时候,却发现地上只有一具毫无生气的狐尸,元神和内丹都不知所终。看来是这狐妖的元神带着内丹弃身而逃了。不过元神离了rou体,不出三日便会消散,道士只用追踪妖气,便可寻到元神,将其收伏。
贺兰山东面不远处便是党项人新建的国都兴庆府。两日后,兴庆府内左厢军将领米禽岚邵的府上喜庆又紧张,正等待着米禽家的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Jing光。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rou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Jingye。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chao。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xue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xue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xue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xue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tun部和大腿上的肌rou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ye,还有一些ru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yIn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xue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shi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ye。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xue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xue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nai吃,两边伤痕累累的tunrou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nai”。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xue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yIn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