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这是,怎么回事?
“别想了!快进来……”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胸口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皮肤就能让他又痛又爽起来,丹恒能忍受肉体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感,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腰挺着胸一颤一颤地抖着,跪着的腿无意识岔的很开,垂下透明的丝来,星期日只是含住耳垂那点儿嫩肉,使劲一咬——
现实没得到的快乐如今在梦境里实现了,他
“闭嘴,话太多了。”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骑士摆出了一副不解的表情,他眉目柔和且精致,眼睫更是浓密,垂下眼睑时带着点愁思也不让人觉得别扭,银枝仿佛真的在思考丹恒训斥他的话多,一双手掌卡在青年的腰上没了动作,丹恒就被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穴口却无法深入,来回在入口那点儿地方磨得娇嫩肠壁细细颤抖。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请宽恕我的无理冒犯,但既然是为你解忧,那我理应完全奉献于你。”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如同濒死天鹅般高高地仰起了脖颈,他高潮了。
……我要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上。
“啊——多么崇高的「纯美」,能因为我的奉献换来如此美丽的景色,是否证明我的虔诚……唔!”
丹恒先用湿漉漉的后穴随意蹭了几下,然后挤压了腿根那点儿软肉夹住那弹跳出来的勃起性器,手掌捏住赤红茎身撸着,指尖抵在马眼捻了捻,它就乖顺地渗出了湿滑的黏液。
“呜……好舒服,还想要……”
他忽然就被地按在了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上,理智已彻底被情欲击散,饥饿已久的身体直到此时才得到了真正的满足,明明是,似笑非笑地说。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抬起又落下的腰肢带来的风扬起了发梢,不知满足的青年后穴湿软的不行,轻易就全部吞下了那根勃起的粗壮物什,他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使得那高昂肉棒在那软穴里浅浅进出,欢愉如潮水般把丹恒包裹其中,让他止不住地轻喘。
青年伸出舌尖舔掉黏液吞了,可从食道滑落下去的精液并不能带给他满足感,银枝的目光一直随着他的举动,目睹此景不由得开口赞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