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意义不明地目光在怀里审视了番后重新抬起龙裔的腰往里顶,那水嘟嘟的宫口死死咬住不肯松开,被强行拖离后堵在里面的淫水顺着甬道往下淌,像是个拔了塞的壶,刃故意反复的在宫口来回顶弄,同时享受被软肉吸吮和龙裔在他怀里无力瑟缩的双重快感,处于不应期的丹恒强迫地陷入无边快感,他推搡着,抗拒着,却毫无办法的被完全占有了。
无光的幽暗中,他仿佛落入了温暖液体中,在梦境里辗转来去。
好温暖,像是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像是遗失很久的一块终于被补全。
他跌落进对方怀里,眼睛里是毫无防备的信赖,他们互相吸引,在月下接吻,两人都沉溺在甜美的爱意里。
梦到了太
看来是缓过来了,刃提起坐在他身上的丹恒,重新顶进去,把身处发情期的龙裔肏开后,性器抽动时他屁股也晃起来,腰也自觉的小幅度地往下沉,滑腻穴肉会无意识的缠上去,再被无情破开狠狠顶进穴心。
我,我们,本来就该是一体的……
丹恒无人照顾的性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出来了,刃伸手去捏了下,丹恒整个人抖个不停地往他怀里贴不给他摸,他咬着尾尖说不出话,只会发出又软又黏的哼声。
他傲慢的降下了枷锁。
他茫然跪坐在素白里,怀里揽着残有余温的身体,不行,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残余在心中的愤怒咆哮着在胸中激荡,反复质问。
啊……既然结局无可挽回,那至少可以……
他情不自禁去用手抚摸肚子,注意力已经开始涣散的丹恒按着小腹顶出凸起抚摸,这个深度还不够,它本可以更深些,就像……以前一样。
尾巴尖软哒哒的掉在两人怀里,青色长尾沾染上了他们交合处一塌糊涂的液体,早已脱力的丹恒合上眼皮,在刃怀里沉沉睡去。
手掌缓缓地移动到了脆弱脖颈,温热的皮肤下是跳动的脉搏。
“饮月…………”
丹恒在床上睡的不算安稳,呼吸急促,眉头也紧皱着,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随我一起死吧,丹枫。”
一直坐在刃大腿上的丹恒自己颤巍巍地抬起了屁股,这个姿势本就吃不进全部,他把上半身完全贴了过去,亲昵地用角蹭了蹭刃的脸颊,腿自顾自的又掰开一点,然后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
好爽。
刃凑过去咬在泛着粉色光泽的湿腻后颈,性器来回操弄了好一会,腹肌与臀肉来回撞击着发出阵阵脆响,丹恒双臀都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快速拍击抖起肉浪,水液随着抽送不断溢出穴口,再被捣成黏腻白沫,终于再一次深顶后,刃抵着宫腔射出精液,暖流来回冲刷腔壁。
刃伸出手指抵在青年的眉心一点点帮他揉平了褶皱,他把丹恒拢到怀里,吻了吻他已经变回去的耳朵,可能是感受到了熟悉体温,青年逐渐安稳下来,刃的目光沉沉的,落在他熟悉的脸庞上。
刃不惯着这只贪吃的龙,既然是他邀请的,必定没有退出去的道理。龟头顶进了那处绵密的小口,刻意地反复扭圈,抽动,去感受那里贪婪热情地吮吸,发出崩溃泣音的龙裔整个人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足以让人崩溃的快乐吞没了他,所有的感知只在腹部,那根阴茎饱满的形状,上面盘踞的筋脉,骇人的滚烫温度……
掩饰愉悦的笑出声,胸腔发出的细微震颤通过相连的地方传递给他,带动吃进去的肉棒摩擦着敏感内里,勾起一阵难耐的痒。
看丹恒的反应就知道他爽的已经顾不上什么了,现在估计只会乖顺的做他的鸡巴套子,彻底失力的尾已经从刃的脖子上坠落下去,被他一把捞起来哄着丹恒自己咬着尾尖,被肏晕乎的龙好骗的很,说什么就做什么,艳红舌尖吐了出来,在之前伤口上舔舔才浅浅叼着尾巴尖儿。
饮月,醉了?
哭泣的嗓音忽然拉高,停顿,顶进宫腔的前端只感觉到一阵急促地痉挛,大股热流毫不客气的浇了下来,刃被这忽如其来的高潮刺激的头皮发麻,差点跟着丹恒一起射了,他狠狠撤出又大力顶进甬道,把青年激的又弹起腰身崩溃般的呜咽。
那沉甸甸的,存在感鲜明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散发着足以把他灼伤的温度,饥饿的甬道被喂的充实,滑腻肉壁也被来回拖蹭,丹恒的低喘被撞碎,下腹的热流被搅散,在最深处汇聚成酸涩的麻。
饱满圆润的前端顶出四溢的汁水和清晰的声响,结虬筋络的茎身以凶猛力道毫不留情地捣进去,闭合的宫颈被撞开了,生嫩肉环发疯了般蠕动,要把入侵者给挤出去。
他梦见那张刚不久与他月下亲昵的那张熟悉面孔,白发男人的衣服被大片血迹染红,涣散的红色瞳孔里残余的是痛苦与诧异。
他梦见那张刚不久与他交颈缠绵的那张熟悉面孔,白发男人穿着一身白褂,捏着他的脸宠溺轻笑。
丹恒从无边梦境里醒来。
好烫。
好沉。
“嗯?这里什么时候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