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狗看着主人的身体,发起骚来,几把可比铁还硬。”
“陆哥。”
谢江平庆幸自己到的足够及时,也庆幸陆屿舟没能割下去。他跪在陆屿舟的床前,捧起那只受伤的手,在厚厚缠缚着的绷带上落下一个轻吻。
谢江平解开衣襟扣子,露出了一身淫秽的行头,清洗身体的时候,自己学着陆屿舟喜欢的那样,一点点装扮上去的,带了乳钉,又带了夹子,乳孔被粗针堵住,肿大的奶头被鳄鱼锯齿咬扁。前后穴都塞满了,敏感带上连着电极贴。
“谢江平……”陆屿舟笑着摇摇头,他拽着男人的头发逼着他同自己对视,“我说我同意了,怎么,你是要拒绝我嘛?!”
恰如王诚说的那样,男人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外伤,也只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绷带。陆屿舟想过割腕,那也好过中了催情药物后被轮奸。只是不知道针剂里还混有什么其他东西,叫他使不上力气,握着瓷片拼了命划上去也只划破了一层无关紧要的皮。
“主人。”
“您分明不愿意……我,”
“主人……”
陆屿舟定定地看着谢江平,想的是,这些年里他待他亏欠良多,傻狗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他捧到天上去,不愿违他一分意。
哪怕是陆屿舟也很少一次性在男人身上放这么多东西。谢江平为了讨好他,连个理由都不需要有,觉得他可能会喜欢,所以就这么做了。
“我在。”
——
谢江平攥紧拳,跪倒在冰冷的瓷砖上,虔诚念颂着主宰者的名字。
被这么问了,男人也只能哑着声音说好。
那些被过度压制的欲望被一句话点燃,就灼得谢江平本来也不怎么够用的脑袋只剩下了欲望。
他轻声叫着,
他打开
谢江平叼着遥控器轻轻放在了陆屿舟的手里,因为被主人两根手指玩弄的淫水泛滥,只好是软着眸子压着喘小声道,“您摸摸后面,后面也塞满了……呵哈,狗,狗狗永远归您管。”
“可我同意了。”
笑得有些勉强,又有几分固执,“怎么罚都行,我以为,您会喜欢的来着……您一向喜欢狗狗这么打扮的来着。”
狗将头靠近在主人的膝腿上。
“不许您这么说……是贱狗不懂规矩。”
陆屿舟在赤裸的肌肤上找到了不少绳缚过的痕迹,想来是自己没法完成,又放弃了。
于是剩下的未及出口的脏话就都被以下犯上者深长的一个吻堵在喉咙里了。
“蠢东西,”他低声骂了一句,手插进男人的发根里,狠劲儿揉乱了一斗短发。
“听懂没?”
如此直截了当的求欢指令,那怕是再笨的狗也该听懂了。
谢江平攥住男人的手,堪称虔诚地一寸一寸地吻下来,无限怜惜。而被当做点心品尝的陆屿舟,除了纵容,一时竟也别无他法来应对。忍不住就勾住男人的脖颈,俯身在人耳边低语着,“等一会儿镇定剂药效过去了,你要还这么玩,我保证你下半个月就将会在床上度过。”
耳鬓厮磨一会儿,陆屿舟伸手摸进了谢江平腿间湿软的穴口,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一个熟悉的跳蛋,虽然不是同一个,但是这里面一直会放着一个,这是他送给谢江平的第一个礼物。但是如果来做这种事还带着的话,狗狗未免也太乖了些。
“当狗当太久了听不懂人话了,”上位者嗤笑一声,“蠢货,操你的,我说,上来干我!”
他吻上谢江平的颈侧,便见小狗的脸又涨成了潮红色,呜呜咽咽,盯过来的眼睛里有迷离的水光。
“唔……”
谢江平握着陆屿舟的手,眼神里满是哀恸。
谢江平压下一声痛呼,肩头传来熟悉的痛感和力道,被主人狠狠地标记了……
他推开门,屋里充盈着暖意和光。陆屿舟靠坐在床上,蓝白色的衣衫套在人身上看着很像是病号服。看着叫谢江平心疼得厉害。
“做出这幅不情愿的样子来,是嫌弃你主人的身体比不得年轻时了吗?”
谢江平带着陆屿舟手去揉自己半隆的乳肉,自己又小心地去舔吻着主人的脸,他压着喘息和呻吟声,磕磕绊绊地说道,“狗狗,第一次做……做的不好,不顺您心意,您就罚。”
觊觎了陆屿舟将近二十年。他身子脏,心更脏,龌龊的欲念盘亘在躯体里烧得全身发烫。闭目轻喘着,他攥住身下淫贱的祸根,草率又粗暴地抚弄着,想着心心念念的人,吻上去,占有,侵夺……然后在无尽的疼痛和空虚中战栗着迎来不得解脱的干高潮。
陆屿舟很难不去顺谢江平的意,
没被尿道棒堵住,但是,没有陆屿舟的指令,谢江平这具被训诫得比巴浦洛夫的狗都听话的身体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
陆屿舟回忆起那些荒唐事来,一时也禁不住要笑。
可谢江平哪里舍得听人这么说,他握紧陆屿舟的手,“您,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