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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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 一些日常和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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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茶水问说道,“这是你儿子?”

    谢彰摸了摸男孩儿的后颈,也像在给一只狗顺毛,点点头,又抬头对着客人说,“算是吧,女人扔给我的,丢不掉。”

    “不过还算听话。”

    “叫什么?”

    “江平,”说着,谢彰就掐着腰把男孩儿抱起来了,坐在自己的腿上,动作还算轻,“这是刘叔叔,问叔叔好。”

    谢江平睫毛颤了颤,不肯开口,谢彰也不恼,只是歉意地对客人说,“没办法了,怕生。”

    客人也不怪,毕竟他来也不是为了听小孩叫叔叔的。商量好交易的价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红色的钞票到了手,谢彰不由得喜笑颜开,最后一次安抚性地亲了下男孩儿的额头,半是劝戒半是威胁地低声道,“听好了,不准吵,也不准咬人。”

    “不然我就把你嘴缝了,听到没有。”

    男孩儿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点头。

    又点头,目送着谢彰近乎急切地走出房门,不曾回过头。

    大人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笑着问,“会咬人?”

    男孩面色有点僵,摇了摇头,没做声。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像是要躲,肌肉绷紧了才没让自己抖得太明显。

    “别怕,只是个游戏而已,会很有意思的。”

    ……

    男人毫无疑问是个绅士,做完后还帮小孩儿洗了个澡。确实,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有些羞涩可耻的快感。

    谢彰咬着烟卷儿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很久了,小孩儿还坐在床上,身上裹着毯子,晃着两条腿在床板下。

    “哦,还不错?”

    谢彰把超市里扫货得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自己走上前,挑起男孩的下颌仔细端详儿子的脸。

    破了点皮,零零散散的血瘀,唇边,眼角,说着,查看着,伸手去拽毯子,却没拽动。

    “喂,不让看啊。”

    谢江平把自己包的更紧了些,低着头不说话。

    谢彰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准备说些什么。

    谢江平反而开了尊口,唇瓣蠕动了一下,两瓣唇有分开,然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疼……买药了吗?”

    话问得很弱,带着试探和不能确定……他不知道男人给了谢彰多少,也不知道,这里面又有能花在自己身上。

    “唔,当然。还够咱们出去吃点什么……”

    谢彰瞧出了儿子的戒备和紧张,决定还是离小崽子远点儿的好,当即撤回两只手,身体也往后倒退了几步。

    “珍惜机会啊,明天可就说不准了。”

    谢江平不言语。

    于是谢彰又说,“换衣服吗?”

    于是谢江平点头,“换。”

    谢彰莞尔,低头无声笑了一会儿,关门退出去让谢江平换衣服,也许大人要给孩子留点隐私空间。

    周末嘛,街上人特别多。谢江平走得很慢,也很艰难,下半身疼得厉害。谢彰走在前面,小孩儿跌跌撞撞地勉强跟上。

    路上车头连车尾,路边也是人挤人,路口四个角上都挤满了人,等绿灯过马路。

    亟待红转绿时,便见得盛大一场双向奔赴。

    在这样的路况上盯住眼前人可太难了,一个错身,谢彰就几乎要找不见人。谢江平脸僵成铁青色,冻人的夜风里,额角挂汗。迈步的动作仿佛机械,盯住谢彰外套后背上的一个白色的油漆点儿,不敢眨眼。

    后面人推一把,前面人挤一下,情侣,小孩子,买气球的,送外卖的,各色新异的衣装从面前闪过,五彩的霓虹灯晃人眼。

    昨儿下过雨,今白天又阴,地上还有淋淋漓漓的水痕。

    星星和灯火都映照在脚下,踩过去,踏碎了斑斓光痕。

    谢江平腿疼的厉害,只好停下,白色的水汽从口鼻中涌出来,再看时,早已找不到男人。他张口,一个字的称呼忸怩徘徊在嘴边喊不出来,于是叫谢彰,声若蚊蝇。

    怕连擦肩而过的路人也不会为之惊动而侧目。

    只是在恼火前再抬头看时,能看见男人逆人潮汹涌而来,面上是无奈的笑。

    “拜托,小祖宗,跟紧些了。”

    他伸手,等蹲在地上生闷气的小家伙儿搭过来。

    小孩子想任性等人哄,又怕人真跑了,于是只好赶快把手递过去,抓得死死的,但扭着头看路边被踩烂的叶子也不肯去看谢彰。

    谢彰倒没空理会男孩儿的小情绪,只是手抓得很牢,大步向前,拽着小崽子,两人一同挤过千难万险没再松开手。

    ——

    ——

    这破地方儿,三百六十五天里三百六十天是寒冬,剩下五天里是夏,春和秋都看不见影子,抓不到尾巴。

    但小城外的四季却是按正常顺序轮转的。

    春天来了好久,也许可以尝一点草莓。

    年关的时候王诚也买过,只是看着都白生生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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