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的眼角晕红，受尽委屈地哭嚷。
细微地调整位置，来回比划，语气平淡：“应该在这里。”
——真的很像。
即使是厌恶他已久的楚落，也不得不承认，楚慕苏这具年轻貌美的皮囊确实有股迷惑人心的劲。
“用刀插我一下。”
“好了，老鹰抓小鸡到此结束。”
看向被埋进衣服堆里的楚落，低头就是湿漉漉的含泪柔亮黑眸不安地颤，楚慕苏的喉结轻微滚动。
楚慕苏的脸色冷白得吓人，他双手撑在衣柜门的边缘，目光直勾勾地盯向抱住衣服挡身体的楚落。
“对准点。”
衣柜的光线不足，但是楚慕苏的眼睛很亮，他那双继承自母亲的美丽眼珠，换个角度甚至会泛出淡淡的绿色，稠丽的睫毛很长，尤其是抬眸看人时，深邃的五官美感极强，像是刚洗去岁月变迁的繁复油画。
顾璟突然出现在楚慕苏身后，他居高临下，扫视衣柜里荒唐的闹剧。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楚落的思绪。楚落茫然地眨眨眼，下一秒立马手腕无力，握着刀落地。
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过楚落的指节，楚慕苏忽然闷声笑，手指捏起楚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趁着楚慕苏愣神时，楚落连滚带爬，两手抱胸，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一把短刀蓦然被扔在楚落面前，闪起森然冷冽的光，印出楚落那半张惊乱狼狈的脸。
见楚落呆若木鸡，楚慕苏嗤笑一声，他蹲下身，掌心撑地，手指关节捏着地板，精壮的身躯也跟着钻进衣柜底。
迫直接从领口里被拉拔脱光。
“握好。”
楚落吞了口唾沫，手指的颤抖在大手的覆盖下慢慢停止。
被剥了个精光，楚落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腻白的皮肉都裸露出来。
楚慕苏的手很大，明明楚落的手也不小，但是在他的手掌之下却小了一圈。
楚慕苏抓住楚落打着颤的手，将刀拾起，往那只抖个不停的手里塞。
下身不受控地鼓涨，龟头马眼抵着小内裤的裆部，着急地吐出腺水摩擦，幼嫩的穴口难耐地收缩，连阴蒂下的尿孔都在呼吸
潸然的泪水不自觉从眼头溢出，楚落慌不择路地往内间跑，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找衣服蔽体，看到大开的衣柜，头脑发热钻了进去。
“神，神经病啊！阿璟救我，呜楚慕苏他发疯了！”
“喂，把刀捡起来。”楚慕苏冷冷地说。
凑到楚落跟前，炙热的体温扑面而来。
除去背部的伤痕外，哪怕被遮住一部分身体，身形和肤色几乎与4号没什么区别。
他强硬地握紧楚落的手，往自己胸前抵。
“啊！”
楚落仓皇失措地往后退，赤条条地抱一堆衣服贴到底。
“快。”
盯着那点刀尖，似乎看到不小心戳破了一点皮，溢出星点红色，然后缓慢推进，绽开皮肉和血管
鼻腔里都是属于衣物的清香和熟悉的男人香水味，楚落脚步不稳，不慎往后倒在最深处，摔了个四脚朝天。
楚落愣了神，唇瓣略微抖动。
胡乱地扯下几件衣服，楚落还没来得及穿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黑压压地堵在柜门前。
往左侧扯开，露出锁骨和饱满厚实的胸膛。
“灰姑娘变成美人鱼，掉把刀插你身上了吗？”
他唇角弯起，嗓音勾出一丝蛊惑的暗哑。
楚落迅速背过身缩肩抱臂，他不敢断定楚慕苏会不会记得自己身体的特征，毕竟当初他可是强迫这小子吃奶吃了很久。
他眼前一黑，露出窄细的腹部，包括浑圆的屁股和胯下冲楚慕苏翘高，不顾被摔疼的尾脊骨和屁股瓣，慌张地往里爬窜。
楚慕苏还穿着那件衬衫，做工简洁高级，楚落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手指游走。
从脖子一路扫到脚，眼神逐渐变得愈发凝滞。
抬眼就看到楚慕苏面对他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兴奋从楚慕苏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转为疑惑。
只见楚落的背部毫无记忆中4号那般的光洁雪白，到处遍布淤青鞭痕，纵横交错伤痕累累，部分还红肿成夸张的紫色，虽然已经被药水处理过，但不难看出伤口原先有多骇人。
咣当！
眼角余光忍不住往顾璟的方向看，发现他似乎毫不在意这处的动静，平静地在原地站立，靠着钢琴，手上捏紧烟，脸前弥漫飘渺的烟雾，楚落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宽阔的身体往楚落压下，鼻息间的呼吸灼热，黏糊糊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衣服的香气变得浑浊。
一颗一颗地解，解到紧致的腹肌以下。
楚落不甚与他对上视线，只看到楚慕苏眼底流转奇异的碎光，以及微张开的薄唇。
鞋尖挑起短刀，往楚落的方向又踢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