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的姜启被跟来的保镖们沉默地拖了出去,酒店柔和温暖的灯光里,三人之间隐隐形成一股对峙的氛围。
周江越双眼赤红,他一贯张扬嚣张,最具少年意气,此刻却如同被配偶背叛的孤狼,气得双眼通红,嘴角紧绷着,话都说不出来,连手指都在颤,明明是愤怒到了极点,云迢却愣生生看出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幸好展遥开口打破了寂静,不然云迢不知道能不能在周江越的目光下抗住自己良心的谴责,理论上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但正常人类总是会对被自己伤害的小狗产生愧疚心理。
“迢迢知道你离开后,酒吧里很多男人在偷偷跟着你们吗?”展遥打破了寂静,叹了口气,仿佛很无奈地看着云迢:“你们开房的时候那些人就跟在后面,你猜他们会不会闯进来轮jian你?”
“那些人可不会你一哭就放过你,到时候迢迢会被干成男人的Jing盆rou便器,这样也行吗?”
一向矜贵冷淡的展遥张口就是一贯下流yIn秽的话,砸得云迢懵了一下。见他一时沉默,展遥嘴角笑意加深,隐在暗光里的瞳孔却令人心惊,沉、冷,像是幽深到吞噬一切的湖水。
"我……"云迢本来想到反驳他这家酒店的安全性没差到这种地步,看见展遥的眼神后却又忽然噤声,他并没有害怕,只是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确实伤了别人的心。
世界意识写好的剧本出了意外,戏中人脱轨走向另一条路,他开口试图说服自己,让错乱的一切回到正轨,“但你喜欢我,只是命运定好的轨迹。”
这话来的莫名其妙,甚至乍一听还有点浪漫,但展遥想起云迢这么久以来在他面前的状态,不管他是强势还是温柔,云迢永远不会生出多余的情绪,就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npc,只会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为了得到云迢,他步步为营、压抑本性、将暴戾伪装成温柔、为强势套上和缓的外衣,但在云迢眼里,这或许只是一场命运书写的骗局,就像列车总要回到轨道,他总会喜欢上别人。
“命运只是让我遇见了你。”展遥步步逼近,他依然是那幅冷淡的腔调,眉眼中却像压抑着什么:“迢迢觉得我应该喜欢谁?他吗?”
在争执中被忽略的周江越骤然被展遥眼风扫过,手掌亲昵地缠上云迢脖子,冷笑一声道:“我不管你什么命运不命运,你既然答应跟了我,就没有反悔项。”
他拇指压住云迢脖颈上青色的血脉,指尖下是细腻的皮肤和跳动的脉搏,脆弱得像是一握就能将他整个人掌握在手中,雄性基因中天生的捕猎本能跃跃欲试,企图将猎物收入腹中,“我会亲自教你,什么叫做避嫌。”
针锋相对了很久的两个男人在此刻似乎达成了某种奇异的和谐,将云迢密不透风地围了起来,雄性猛烈的侵占欲化为眼底的灼热火光,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迢迢不知道有多危险,今天就可以体会一下。”
云迢瞳孔骤缩,从展遥平静的语气中读出了某种森冷的意味。就在这间用他身份信息开房的酒店里,敌对的雄性暂时放弃了斗争,存心要合起来给他一个教训。
他意识到瞬间就要逃离,但出身清贫Jing力扑在学业上的学霸当然比不过从小接受训练的继承人,他被周江越轻而易举地抱起,“看来平时还是对宝贝太温柔了,才让你这么饥渴,什么货色都敢上床。”
云迢所有的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他被扔进酒店柔软的大床内,刚从被子里抬起头,就被展遥压住了腰身,手指在床上拖出长长的痕迹,被摆成了母兽发情时向雄兽寻求交配的姿势。
求饶的声音都被周江越带着茧子的指腹堵住,柔软唇瓣被反复揉捏出,浮现一片薄薄血色。仿佛点石生灵,他明明是温和疏离的气质,眉眼处却带了一点勾人,一点绯色,便将整张脸勾勒出惊人的艳。
“我都没舍得让你用过这里,”周江越眸色沉了下来,深重欲望中携带着怒气:“宝贝刚才想给那个垃圾含?”
他手指强行探入云迢口腔之中,捏住那一点舌尖把玩。云迢非常抗拒口交,他们都没强求过,但破门而入那一刻,云迢的姿势分明是要蹲下。只要自己晚进来一会儿,周江越不敢想自己会看到什么。
云迢舌头被玩得发麻,津ye沿着闭合不上的唇角滑落,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喉咙里抽插,指节划过口腔上颚软rou,传来隐约的酥痒。徒劳的挣扎只会引来周江越更深的怒火,而推拒间shi软舌尖不断舔过指缝,反倒给侵犯者带来更为舒爽的体验。
“别……两个……不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衣服早在挣扎间被展遥扒光了,腰被人掐着,张着嘴,下颚被人捏着合拢不上,舌头被拽了一点出来,无力地搭在男人手指上。早已熟识情欲的身体自发有了反应,眼尾泛着chao红,shi润的眼神在朦胧灯光中带着点哀求地看过来,除了激起雄性更兴奋的征服欲外毫无用处。
“会习惯的。”展遥手指摩挲着云迢深陷的腰窝,低笑道:“迢迢以前不也不喜欢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