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而兴奋起来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司潜模糊低骂了一声,放缓了动作,精神力在哨兵精神海中游弋了一圈,安抚下泛起的波澜,指腹在柔软的穴壁上四处按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出……出去……”
云迢红得很快,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有时候红只在一夜之间。
“从下面开始撸,指腹记得刺激龟头。”
“嘶,主播轻点。”
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滴落在不住抽缩的深粉囊袋上,还有些滑到了会阴处紧闭的浅粉缝隙上,简直就像是从那口穴中溢出来的一样。
他偏过头,黑白分明的瞳孔中泪意朦胧,长睫似在眼尾勾出一道上扬的墨线,竟显出几分勾人的媚态,原本坚硬的哨兵完全向他敞开了柔软的内里,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幼兽细弱的哀求。
你越哥当天送的礼物几次上了分区和全区播报,直播间当时就涌进来了一群人,云迢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被逗弄的匆忙下播时同时在线观看人数已经近万。
“谁懂,老子射了一屏幕。”
“迟早把宝贝的逼都操松。”
云迢肩膀被墙面磨得生疼,他勉力撑起身体,尚未开口,身子便忽然一软,被司潜捞住腰才没瘫软下去。
“草!小婊子这么爱吃精液都射给你!”
“别用那么大力气。”
周小少爷脾气暴躁,在网上发言却非常简洁高冷。他一条一条打完,怕sweet看不见,还扔了个全区通用的最高等级的礼物摩天轮。一天前,如果有人告诉周江越,他会在大晚上教色情主播怎么手淫,一定会被周小少爷把鼻血都打出来。
sweet瞥见弹幕后手上的动作忽然错乱,漂亮的眉眼低垂下来,轻飘飘勾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含着盈盈流转的波光,含着点求助的意味。周江越艰难松开手,开始打字。他咬牙切齿,让我撸一半停下来,老子以后不把你肏哭就跟你姓。
云迢根本不懂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他大腿绷紧,像是一只被扔上砧板的鱼,趴在墙上的身子不自觉反弓,缚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收拢,腰背下塌,连着臀部勾成一道漂亮的雪白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粗暴地对待。
最后,sweet指腹擦过自己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由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他目光茫然,眼尾飞出的弧度染了薄红,覆盖着一层清薄肌肉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轻颤,细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于是射了满手的精液就顺着指缝往下流淌。
“掰开逼看看。”
周江越根本没管弹幕说了什么,死死盯着屏幕里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呼吸粗重,手上动作不由加快,最后爆发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极为稀少的双性主播,只看眉眼便足够漂亮,身量高挑,
“阴囊也要照顾到。”
周小少爷重新观察,只觉得他这只能勉强夸一句差强人意。好在sweet那双手实在漂亮,握住修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的模样,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堪称一场盛宴。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你……唔,什么?”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用纸巾擦了手,一句话打完还没发出去,就看见sweet匆匆忙忙地站起来,屏幕中骤然出现一片深陷的锁骨,是那种十分清透的白,漂亮得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周小少爷还没欣赏完,下一秒屏幕就彻底暗了下来。
“当前直播已结束。”
sweet还嫌不够似的,跟着弹幕的指示,把精液一点一点在紧闭的阴唇上涂抹开来,浅粉的唇瓣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白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漫溢,那场景催情得就是圣人来了也要冒火……明明是还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却淫乱得像是刚刚被男人磨过逼的娼妓。
像是要连骨头一并酥软的酸麻从尾椎骨向身体内蔓延,哨兵失去控制的喉咙呜咽着,两片臀肉死死夹住向导的手指,肠肉不自觉地收缩着,分泌出透明的肠液,随着指节抠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是你的骚点啊。”向导低笑:“一个哨兵、军校精英,骚点这么容易找到,还说自己不是天生给人干的?”
“好紧,我是你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云迢当然不知道司潜早就在夜里无数次找到过这个地方玩弄,那处似乎格外柔软的软肉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戳刺,哪怕只是轻微的刺激,都好像能在身体内部引起一场山呼海啸,更不用说是被如此粗暴的碾压。
“我就说主播肯定是在装纯,私下要骚死了吧。”
“骚逼要饥渴死了吧。”
sweet虽然技术不行,但职业道德非常过关,非常听话地按照周江越说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