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不能看。
“咔哒。”
发现从车的后座拿下来的是一连串的衣服后忙跑去门口帮她们开门。
尽管是一段很短的距离，纪目长也是小跑着过去。
以前的院长奶奶教了她很多古言，其中一句她记得清楚——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
“张姨说，这是姐姐爱吃的鸡肉馅饼。”
“张姨，时间到了！我去喊姐姐吃饭！”
“我很期待。”
“好的张姨。”
纪目长结结巴巴地自我介绍，鼓起勇气才和她对上视线。
“你好，我是顾来锦，以后或许会常常见面呢。”
“来，过来这边。”
对她的视线堪称一场屠杀。
张姨说着捏了捏她的胳膊，胳膊肘细得能戳死人。
“谢谢～”
“你……你好！我叫纪目长。”
“她会帮你选好衣服，我还有事，先上楼了。”
可她旋即一想，姐姐还有事情要忙都可以抽空考虑她的服装，那不就已经证明了很在乎她吗！
紧身大红色短袖配着白蕾丝花边，短裤是黄色打底上飘零的花瓣，整个人就像红苹果和油菜花的结合体。
纪淮理唇角微微勾起，小家伙还挺早熟。
“好的！”
不像她家那个孙子，从小吃那么胖，圆滚滚的她都抱不动。
“好，很高兴认识你，今天我会帮你选出最适合你的漂亮衣服哦～”
简单四个字的效果就如同帮纪目长打了鸡血，吭哧吭哧地更卖力的干活。
别墅少见的有了生气。
快到纪淮理房间门口时又放慢了脚步，紧张的吞了口唾沫，抬起手在门上不轻不重敲三下。
门把手向下转动，从门后走出来的纪淮理已经换好了家居服，丝质的面料妥帖包裹着她的身体。
明天纪目长就要去上学了，再穿这样丢得可是她纪淮理的脸，只是在家这么穿倒是无所谓。
她两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肉馅快把饼皮撑破的馅饼给纪淮理看。
她甚至弯下腰来和纪目长讲话，生得一双温柔的眼睛。
等选好了衣服她再上楼让姐姐看就好了，要少给姐姐添麻烦才对。
“砰。”
进来的女人妆容精致，从她旁边走过的时候还留下一阵香风。
不是因为喜欢学，能
纪淮理捏着她做的厚实馅饼，倚在椅背上小口吃着，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张姨和她的身上。
“这是我给姐姐做的！”
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向纪目长挥了挥手，示意她去有大镜子的那边。
门被关上了，纪目长垂下头低落地抿着唇角。
曾几何时，她也被张姨打扮成一个小苹果。
纪淮理抬了抬眼皮，这么看确实比自己小时候讨喜一点。
纪目长眨了眨眼，改成仰着脑袋看她。
啊，白的发光。
纪目长乖乖地应声，声音软糯笑得又甜，真叫人人心都化了。
这也不像她家那个孙子，吵得像只猴子。
纪淮理手紧紧握着笔在纸上“沙沙”地移动，每天都要写作业。
纪淮理先迈开步子下楼，纪目长跟在她后面小碎步扶着扶手，“是张姨买给我的。”
纪目长甫一抬头，正面对着的就是她宽松裤口下的纤细笔直的腿。
“真可爱。”
所以才没在门口等她。
小孩子似乎总会为新衣服感到兴奋，不过，笑脸总比哭脸好看。
纪淮理扯了张纸沾了沾嘴角，也没多余去注意纪目长的表情，转身款款上了楼。
好像也没那么难看了。
纪淮理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以示鼓励。
女人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
纪目长解下小围裙搁在一边就飞奔上楼。
“小宝太瘦了，要和姐姐一样多吃点才行。”
她笑着回身在一大堆高级童装里开始翻翻找找。
“好的。”
眼睛也不闲着，一直瞟向旁边放着的计时器，直到时间变化的那一瞬。
“嗯？”
纪淮理回头瞥了她一眼，确实找到了熟悉的影子。
“在做什么？”
“姐姐，吃饭啦。”
她才把注意力集中在纪目长身上。
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来，纪目长手一抖，认真制作的薄饼工艺品就露出了点馅料，她忙用手塞回去才回话。
纪目长趴在门边的落地窗，看着窗外停着的大型车嘴巴都张成了o型。
“一会让人送衣服过来，你去让张姨帮你量下尺寸。”
穿着纪目长无法描述，只感觉得出来很漂亮。
“你穿着的是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