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汁水,似乎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幽邃内壁。
“你才和男人上过几次床就骚成这样,要是被哪个黑心肝的调教几回,岂不是只能成天掰开小屄找男人,时时刻刻都得含着东西?”骨节分明的手指揩去师安澜脸上的泪水,再顺势滑下,擦掉他嘴边的津液。
唇舌细细品尝侄子口中的蜜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香气。
师安澜半晌才清醒了一点,回头看那个可恶的含笑男人,身子虚软的他想回击,想跑,却无能为力,只能惊恐地看着男人又拆开一只套子套在再次苏醒的肉屌上。
他怕了,他双臂强撑着往前还没爬几下,就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肉棒和阴蒂在粗糙的床单上拖行,立马就喷出一小股精水和淫汁,本就不乐观的情况愈发雪上加霜。
师安澜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却被再次压制,男人有力的手掌直接束缚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像条案板上白花花的鱼,任人宰割。
他啜泣着,口中呜咽的拒绝软得像没吃饱的猫,而后,耳边传来“噗嗤——”的粘腻水声,肉屌再次肏进了还处于高潮余韵的肉洞里。
魏长霁的阳物如同蛮横的肉蟒,哧溜地钻进穴里,里面那只未取出的套子被压得爆出浆液,浓稠的精水和淫汁瞬间糊满两人的下体,在交媾中拍打得粘腻拉丝,而套子则随着肏干的动作再次进入了肉屄,让不堪重负的穴更加饱胀。
师安澜脑子彻底不清醒了,他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性事做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看着魏长霁一个接一个的拆开套子,也不把之前脱落的套子取出来,甚至还故意把套子留在穴里。
中间他数次试图逃走,都被魏长霁抓了回来,像个肉套子一样被扣回似乎不知疲倦的肉棍上。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从天光敞亮的下午一直到晚饭时间,魏长霁怕饿着师安澜才勉勉强强放过他,把湿淋淋的阳根抽出来。
师安澜的腿耷拉在床边,翘着一只被灌饱了的屁股,肿得高高的阴户油光发亮,薄薄的皮下仿佛能嘬出汁来,穴口肉鼓鼓地嘟起一圈,湿烂的软肉被过粗的肉屌拖出一截,张着一口被肏得松松垮垮穴,含不住的套子在几道“啪嗒——”声中掉落在地上,在肏干中从套子里漏出来的白浆糊满了阴户,混合着被搅打拉丝的淫汁,顺着大腿根留下,连同伶仃的脚踝和秀气的足尖都染上了不少。
倏忽,魏长霁似乎听到脸埋在床单里的师安澜含含糊糊地在说些什么,他俯下身去听。
“想尿尿要尿出来了求求你叔叔让我尿尿”
魏长霁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双涣散的灰蓝色眼睛,说道:“叔叔帮你好不好?很快就轻松了。”
说罢,还没等师安澜反应,魏长霁手掌覆盖在他的下腹,狠狠一按。
“呃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哀泣响彻卧室,伴随嚎哭的是尿水突破尿眼儿,淅淅沥沥的浇在地上的水声。
魏长霁把师安澜搂在怀里,假模假样地问他舒不舒服,甚至过分的剥开他的女性尿眼儿,两指的指腹向两边扯,让女性尿口大开,喷尿喷得停不下来。
至此,师安澜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唯有穴里的软肉还在痉挛。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隐约听到魏长霁似乎说了什么,但他只听到了“喜欢”,“答应”等字眼儿,听不清整句。
他实在是太疲惫了,魏长霁还一直在说话阻止他睡觉,只好随口“嗯”了几下,便陷入了睡眠。
两人荒淫地度过了一个周末,精力旺盛又憋了大半年的男人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如果不是魏长霁中途还有几个公务电话需要处理,师安澜的小屄才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师安澜身上仅着一件魏长霁的衬衫,先前他在自己的房间尿了一地,就连床单上都沾上了。魏长霁事后统统拿去洗掉,回来却一脸无辜地说不小心把他的衣服都拿去洗了,师安澜满脸一言难尽,叔叔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果然不是他这种小年轻能比的。
而这会儿衣服都没干,只好穿着魏长霁的衣服,谁知道魏长霁在他卷两条对他来说过长的袖子时发什么疯,按着他就非要他口。
胳膊拧不过大腿,师安澜只能艰难地含住魏长霁的阳根,怒张的肉屌分量很足,他没办法一口含到底,只能用尽量收敛牙齿,用舌头柔柔地卷着龟头,描绘肉冠的形状。
魏长霁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用手掌力道缱绻地托着师安澜的脸,帮他擦掉眼角积蓄的泪水。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跟进他们的情况,项目的明细我的秘书会和你对接,合作愉快。”
魏长霁刚放下电话,就被师安澜报复性地用牙齿轻轻挨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这么生气啊!谁把安安惹成这样了?”
师安澜怒目而视,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这个老男人干的好事?可惜他嘴里含着男人的阳物,说不出话。
“就这一次,等过了这次就结束好吗?”魏长霁挺腰往里面又塞进了一点,师安澜被捅得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