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的独眼,那里面充血通红,倒映他的影子,分明满溢着情欲。
不是吧。
事实很快验证了他荒谬的猜想。玄离失去理智,胡乱撕扯着他的衣服,没多一会儿就弄烂了他的亵裤。“玄离!”李信挣扎着,拍打神兽的头颅,试图让它清醒一点,不过换来的是恼怒和变本加厉。他被翻过身,神兽炽热的吐息喷在胯部,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不……那个地方……“玄离,别——”神兽的舌头舔过他的下身,尖尖的口吻抵着臀肉,玄离惊奇地发现这位挚友竟然有两个小洞,那个多出来的收缩抽搐,吐出甜腻的水。
玄离一下子喜欢上这个地方。它伸长舌头在肉缝中来回卷弄,肉洞也听话地继续喷着淫水,全都被它舔舐干净,腥甜的味道让它更兴奋了些,早已经滚烫的巨大阳物从腹袋中翻出来,倒刺张合。过程有点痛,玄离委屈地用下腹蹭着李信的身子,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抚摸它,安慰它。
不过李信显然是没有这种闲情了。身体的秘密被最亲爱的挚友发现不说,还被仔细舔弄,敏感的肉穴被满是毛刺的舌头扫过,早弄得他双腿发软。玄离凑上来时他正失神着,臀缝靠上神兽的阳具,他才骤然惊醒,撑起身体抗拒它。
“不,玄离,别这样做。”他注视玄离的眼睛,近乎恳求地说道,似乎忘了以往他才是强硬命令的那一方。因为玄离总是爱闹,有些笨,一不留神就会闯祸,他像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对它。而现在神兽在临界爆发的力量和威慑,还有羞耻心与迷惑干扰着他,他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办,更不想被营地里其他敏锐的神兽发现自己的窘况。
玄离的回答是用尾巴圈住了他,像宣誓所有物一样,牢牢锁住他的身体。
它需要交配,它现在只需要这个。
年轻首领认命地放弃了抵抗。他跪趴下去,巨石的形状甚至刚好容他伏卧,不知道玄离找这么个地方用了多久。他无条件的信任造就了此刻的荒诞,不过李信想不到怪罪谁,要怪还是怪自己吧。
初经此事的一人一兽都忘了一件事:人类未好好扩张的雌穴根本吃不下兽根。玄离低吼着插入一小截头部,李信刚立起的心里建设就一下子崩塌了。“不要,玄离——好痛!”他的指甲紧紧攥着石面,用力到发白。
肉屄里湿软紧致,蠕动的媚肉因为刺激收缩,吸吮龟头。玄离更焦急了,忽略李信的痛呼,蛮横地将阳物整个捅了进去。
李信感觉内脏都被顶出来,一阵反胃,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剧痛,还有被异物进入到深处的钝感。生理的泪汹涌而出,他捂住嘴不让痛吟声出来。他从没这么疼过。
玄离满意地呼一口气,得意扬扬晃了晃脑袋,接着想再来一次,可它遇到了麻烦。正插着的这个雌屄太紧了,有些地方甚至钩住倒刺,它拔不出来,动作大一点,李信就会被带着后退。它试了半天,最后失去所有耐心,用爪子按着李信的脊背,一抽身,从那个夹得它发胀的肉洞挣脱出来。
李信几乎疼得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的血肉都被扯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地上。被玄离粗暴地对待了一下,他的屄都弄烂了。
好在玄离终于嗅到了雌性的骚味以外的味道,它意识到那是血。他受伤了吗?它有些悲伤,但它不理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玄离轻舔他的屄口,那里的软肉翻出来无法合拢,身体为了缓解而拼命挤出的淫水和血混在一起,流出淡粉色的稠液。玄离虽然动作很轻,磨过伤口时却还是钝痛,李信仍被爪子压着,他只好背过手去摸索,拍打它的踝腕:“玄离……听听我,玄离,”神兽松开了压迫,“我真的好痛,等一下再做,好吗?”
他的肚子里面像烧着了似的,那是祝融族的血脉在努力修复他的创口。只要玄离听话一点,那他就什么都能承受。“玄离,你弄伤我了,再这样我会死掉的。”李信终于有力气转过身,他揽过神兽的头颅靠在胸前,看着它的眼睛,安抚它缠在自己身上躁动的尾巴。“我会帮你的,玄离,不要着急……”
神兽被内疚和欲望交替鞭笞着神经,它的脑袋实在不太清醒,以往锐利的独眼因为充血有些模糊,它没法用眼神理解李信。不过既然用尾巴圈着他,那他应该是自己的所有物,它必须对所有物好一点,像爱护自己的尾巴一样。
玄离安静下来。它的阳物还涨得发疼,脑子里一种原始的信号还让它时不时想骑跨些什么,但它知道要忍耐。于是它得到一个湿湿咸咸的亲吻。眼泪的味道。它的挚友脸上全是泪痕,玄离有点懊恼,用舌头把人舔了个遍。
李信拥抱着玄离,臀胯贴着的东西温度实在不容忽视,他最终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摸索着握住那个沉甸甸的巨物,将它夹在双腿根间,紧贴饱满的肉屄。“先这样好吗,玄离?”神兽喷了一口热气。
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触感一样软软的,很紧致,欲望重新占据它的大脑。骑吧,动吧,下面是你的雌兽,征服他,把精液灌进他的肚子里,让他怀孕吧。
李信还是低估了这头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