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犹豫地说道“那个，，，”
“教练不是来卖的！”
两个人走到私教办公室，
“你说什么”
“是，但是王哥说他没有啥钱，，，可能就是找我指导指导动作，而且你也知道，我也没有那堆什么证书，这工作都要一堆证书才能干，我都是靠当年你们教的才能练出那么好”
晚上，当龙啸跟自己大学时最好的哥们钟乾聊起这件事的时候，钟乾当场就要骂他了！
绩就滚蛋吧！”主管把合同拿起来，开门出去了。
好巧不巧，张教练也听见了，就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自己不行，就别怪别人”
龙啸知道吴谦不续课的话，自己大概率是要被辞退了，这样的话养不养得活自己都不一定了。。。更别提什么健身了。。。
直到最后一次上课，这种情绪都在围绕着龙啸。
“你他妈想什么呢，他在pua你好吗！第一，你是教练！你就不是卖肉体的！，第二，哪怕你想卖肉体，你也得选你喜欢的吧，不能喜不喜欢都要吧，就那种男人我一拳就给他撂倒！第三，这只是份工作，大哥，不行咱还可以换的！别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钟乾虽然脾气爆了一些，但是话是对的，这让龙啸恢复了一些”再不济我家拳馆这边也混了半年了，等你不干了，你就来我这里！“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近况之后，挂断了电话。
晚上，8点，吴谦准时来上课，还是那一身打扮。
“吴哥他，真的练得很好，姿势很少会出错，三大项可以上350，而且上课不闲聊，就是训练训练，我要是不给他上课，我都想跟他一起练，相互辅助。而且吴哥相信我的训练计划，我说练什么他就练什么，他曾经试课的时候就说，只要训练，我就都听你的，根本不用解释之类的。给他上课真的感觉很好。”
“但是我也得要份工作，，，”
“哥，咱的课还，，还剩一节”龙啸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今天练什么，教练”吴谦做着热身
“一节课300，哥，您看要续几节课”龙啸看着吴谦好像有些为难“哥，我这边还可以帮你训练结束之后进行拉伸。”
“那明天训练结束后，问问他，还续不续课，这样你也好心里有底”
“哦哦对的，那个，，一节课多少钱”吴谦挠了挠头，这还是第一次在龙啸眼里出现这种样子
“话说，你不是上次跟我说你有个学员吗，还是个健身高手”钟乾想起来，半个月前的那一次通话。
十点闭店，差十分钟，教练们开始收拾东西，这时张教练在语音回一个微信“好的，哥，10点半见”
“嗯！”龙啸听着钟乾骂完自己之后，心情也好了不少。
“两次，明天有一次”
龙啸只觉得一阵恶心，，明明不是，非要做成这样的东西。。。
“嗯”
吴谦看着没有什么，便走了，去跑步了。
“我是来赚钱的！”
两个人越说越凶，当要动手的那一刻，主管出现了。
“吵什么吵！”主管让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俩跟我过来”
最后吴谦走路都费劲了，回去了更衣室。
“那他还有几次课”
“我就纳闷了，，，你好歹也跟我一样，是体校体考一步步考上来的，咱俩也是社会体育专业出来的！你咋那么不自信呢，你知不知道你当年练健美就是有天赋，你身高矮，背宽，腰细就是出形快，练得好。而且也都是自己一步步练出来的，你就应该走健美这条路！”
训练很快，一个小时过去，吴谦也出了一身汗。吴谦跟往常一样，拿着水瓶离开的时候。
“先不续了吧”吴谦看出来龙啸的表情好像很失落“你怎么了”吴谦关心地问道
龙啸听到了，默默地说了一句，“恶心”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龙啸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咱们今天练背”龙啸指了指龙门架，“先用他做引体向上”
吴谦转过身看着龙啸“怎么了”眼睛里透出了疑惑，看着龙啸。
龙啸带着吴谦最后一次练得腿，甚至都超过了训练的一个小时，练了一个半小时。
“好”吴谦没有犹豫，便开始了训练。
“行，停，我知道工作不好找，你一定会珍惜这种不要证书就要你的健身房的。还是再跟我聊聊那个大哥吧，我听听他能不能续费”
转天，下午三点，龙啸看见了昨天的那个男人，在上课。那是这个健身房前三的教练，姓张。男人摸了摸他的大腿，张教练用跨顶着他的屁股。
“嗯。。。”吴谦想了想，“我现在手头也不宽裕”
“没事没事”龙啸连忙挤出一个笑容，完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
龙啸看着玻璃上倒影的自己，第一次在人生里陷入迷茫。。。。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