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个晕着的,多少钱?”段野嘴里叼着根烟,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地下躺着的男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宛如一幅Jing致的艺术品,每一道线条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他的皮肤白皙如同最细腻的瓷器,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也难掩其高贵纯洁。然而,几道新鲜的伤痕,如同细碎的裂纹,横亘在那张本应无瑕的面庞上。
男人本该粉嫩的嘴唇,此刻却因失血和疲惫而显得苍白,边缘处泛着一丝不健康的青色,仿佛即将凋零的花朵,令人心生怜悯。
他的眼睛紧紧闭合,睫毛轻轻颤动,每一次细微的抖动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还活着,还有着生命的脉动。
男人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布料在多次撕扯和磨损后,已经失去了遮体的功能。
透过那些破洞,可以隐约窥见他身体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就像是雕塑家Jing心雕琢的作品,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展现了柔美的曲线。
段野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在他的眼中,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只落难的白天鹅,原本应该在清澈的湖面上优雅地滑行,现在却不幸陷入了泥泞之中,狼狈而又惹人怜爱。
段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他轻轻地弯下腰,伸手抚摸了一下男人脸上的伤口,动作轻柔,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有醒来。段野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摊主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男人,这一举动带着焦躁和不耐烦。
男人的身体随着那一脚的力度微微晃动,却没有醒来。
摊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这人虽然长相出众,是他这一批货物中最好看的,但同时也是最让他头疼的一个。
自从买来后,男人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佳,他现下也是急于将他出手,以免夜长梦多。
摊主抬头望向段野,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更是焦躁。
为了尽快脱手,摊主狠下心来,报出了一个远低于市场预期的价格:“15万,不能再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段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深吸一口烟,然后将烟蒂在旁边的柱子上摁灭,随手将其丢进了垃圾桶。
他的动作流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用再降价了,15万挺好,这人我要了。”
段野看着地上的人笑了一下。他抬起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上前付钱。
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将现金交到了摊主手中,同时将地上的男人小心地扶起,扛在肩上。
徐皓紧跟在段野身后,眉头紧锁,他忍不住提醒道。
“段爷,现在的局势非常敏感,我们还不清楚这个男人的来历,万一他是某个势力的探子,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
段野却显得毫不在意:“无妨,我自有分寸。”
徐皓虽然仍有疑虑,但看到段野如此笃定,也不再多言。
一行人就这样带着昏迷的男人离开了那个Yin暗的交易场所。
在他们身后,摊主数着钞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而段野则带着新的“货物”,回到了帮里。
当段野和他的手下回到帮派的地盘时,夜色已经深沉,四周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味道。
段野走进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这里装饰简洁而不失品味,墙上挂着几幅现代艺术画作,书架上摆放着各种书籍和古董,显示出主人不俗的品味。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皮质办公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个被他带回来的男人。
段野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男人Jing致的侧脸,以及他那如同落难白天鹅般的形象。
他不禁想象着,当那个男人醒来,得知自己的处境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是会顺从地屈服于现实,还是会拼死抵抗,不愿沦为他人的玩物?
段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木质桌面,发出规律的咚咚声响,如同他内心的算计一般有条不紊。
他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落在远处灯火阑珊的街道上,思绪却停留在那个被他带回来的男人身上。
段野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个男人的模样,白皙的皮肤,Jing致的五官,以及那副看似脆弱却又隐藏着坚毅的眼神。
他想象着,当那个男人彻底清醒,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他人手中的玩物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是会屈服于现实,选择顺从,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并献出,以此换取生存的机会?
还是宁折不弯,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沦为他人玩物?这两种可能性在段野的脑海中交织碰撞,激起了一丝丝兴奋的火花。
不过,段野的心中更偏向于前者。他是一个务实的人,不喜欢过多的麻烦和纠缠。
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