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仇恩还在看文书。
他的左边垒了一叠,右边也垒了一叠。
我倚在软塌上,百无聊赖的看他处理诸事。
我来时他已沐浴过了,所以此刻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春夜里还有些凉,因此又外披着件狐毛斗篷——是去年秋天我猎到的狐狸,叫府里的绣娘给他制的。
他披散着着乌黑的长发,时而蹙眉,时而凝思,那张脸在昏黄跃动的烛火下更显清丽俊秀。
我等了许久他的公务都没处理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手握住他一缕长发把玩,还带着一丝水汽的长发shi润柔滑,像一缕水草。
仇恩抬头对我浅笑:“夜深了,殿下去歇息吧。”我懒洋洋的开口:“枕冷衾寒的,一个人哪里睡得着。”
他垂眼笑道:“那我命人去请殿下的新宠来?”
他说的是半月,府中人人都知道我近来对那逆来顺受的美人爱不释手,夜夜都要召幸一番。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仇大人要同半月一起侍奉,大被同眠?”
他素来脸皮薄,我又顾及他征城二把手的身份,不肯让人看轻他,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话不过是逗他玩的。
他放下笔,看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若是这样能让殿下消气,也未尝不可。”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是了,我今夜本是来找他算账的。
他握住我的手,温声道:“殿下这几日一直都不高兴,是因为我给父亲回信的事?”
“什么父亲,”我冷冷道:“他仇定萧是你哪门子父亲?仇家家谱上有叫仇恩的人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是我的人,你明知本王厌恶见风使舵的小人,还敢接他的信,还敢回信,仇恩,你在想什么?”
仇定萧那封家书是先送到我手里的,满纸的虚情假意,看得我冷笑连连。
真巧啊,早不想仇恩晚不想仇恩,偏偏在父皇想起我这个长女时仇家也想起被除名的儿子来了。
真不要脸。
我却没想到仇恩会回信。
被划了名字的屈辱,十年来的不闻不问,如今仇定萧一纸示好几句浮于表面的关怀,就让仇恩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了他?
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仇恩见我发怒,在我身前跪在,道:“殿下息怒,是我的错,殿下罚我吧。”
我冷笑:“仇大人神机妙算,算准了我舍不得让人把你拖出去抽鞭子,故意激我呢?”
他抬眼看我,他长了双春水似的眼:“殿下舍不得让我受皮rou之苦,可以用别的法子叫我长教训,不是吗。”
狐毛斗篷在他跪下时就滑落了,他如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亵衣,披散着乌发,像一丛未化的残雪。
ru首透过薄薄的亵衣,透出一丝红,像是一双藏在薄雪里的玛瑙珠子。
我知道他那对ru儿,我舔过,咬过,和他被我弄过无数次的后xue内里是同一个颜色,是熟透了的朱红。
滔天的怒意变成了欲火。
他向来会哄我。
老天作证,我今夜本没想着要睡他的。
我垂眼看他:“我下手一向没轻没重,不如仇大人自己说一说该怎么罚。”
如今四下无人,他比在外头敢说的多,虽然浓郁的红色已经爬上了耳根,他还是道:“……殿下说不知我在想什么,不如就罚让殿下来摸摸看我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
他说这话时眼尾微红,含着水雾,勾人的很。
我勾了勾唇:“仇大人对自己倒是心狠手辣。”说着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按在了一旁床榻上。
他上半身趴伏在床,双膝跪地,腰tun正对着我。
我将他的亵裤扯了下来,拉开他透着粉的双腿,凑近他下身细细的看。
用了那么多回,他那儿的入口还是粉的,紧紧闭着,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看上去娇嫩又脆弱。
可我知道,只需往里塞一个指尖,那处就会原形毕露,紧紧含着裹着往里吞,不需要一点润滑,轻轻松松就能吞下我三根手指。
我在他xue口轻柔的抚摸,他夹住我的指尖,胸口起伏着低低喘息。
我凑的很近,鼻息喷在他花蕾似的xue口上,他的Yinjing立刻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我两指并住塞进他后头,到底是被用惯了的地方,他后头很润很暖,温顺的含着我的手指。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只有半声,后半声被他咽了回去。
我佯装生气:“浪什么,你在受罚呢!”
他将脸埋在被褥里,声音有点闷:“殿下恕罪。”
我冷哼了一声:“不恕。”拿过一旁桌上的茶壶试了一口,是温热的白水,也是,快到入寝的时候了,他自然不会再喝茶。
我打开壶盖看了一眼,内里还有大半壶温水,转手将细壶嘴插进了他的菊xue里。
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