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折腾过半月一次后,只要我闲下来便要召他服侍。
若我没召他,便有人去他房里教导。
男人的身体不比女子,不好好开拓是进不去的,我在床上可没耐心把时间浪费在给性奴做前戏上。
这些年来,我身边未假他人之手,被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人,只有仇恩一个。
半月长得美,可以说是我活了二十四年里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虽然后头还没熟,暂时动不了,可即便只摆在眼前,也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中原话说的好,字写的也漂亮,我便口述令旨,命他誊写。
“……本王怜惜多罗国百姓困苦,特封新王,望继位后能安民息土,勿要兴风作浪……”
他蓦地抬头望我,满脸不可置信。
他今日也是赤裸的——这是我定下的规矩,他进了我的房门,便要脱光了跪着,只许膝行。他此刻正跪在小案前,握着笔怔怔的看我。
我抬脚在他肩上踩了踩:“写啊,愣着干什么。”
“敢问,”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敢问殿下,要送谁回多罗国。”
“你我肯定是舍不得送走的,”我盯着他的蓝眼睛,笑盈盈的开口:“你那一双弟妹……你来选一个,好不好?”
他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最后咬了咬牙,道:“求殿下送云鸟回国。”
果然如此。
我脸上依旧带笑,眼神却冷了下去:“你可要想清楚了,留在我这的那个,是要给我做性奴的,你那身娇体贵的小妹妹受得了吗?”
他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求殿下送云鸟回国。”
我抬脚将他掀翻在地,单膝压在他的小腹上,看着他惊惧的眼睛,笑着说:“怕什么,我不过是突然想起来有件东西要给你。”
我拿过一旁的银盘,内里摆着几根银针,一只金环,一套金具。
平日里的调教只针对后头,他的ru首大约并没有被碰过,仍旧是清纯的粉色,小小的一颗。
我伸手捏住,很软很嫩,用力一捻。
大约是很痛的,他的脸都白了,他很怕痛,却很能忍,依旧一点声音都没有泄出。
我松开手,娇嫩的ru头被捏成了熟透的红,可怜的立着。
我一手按住他的胸膛,一手捏住银针,甚至恶劣的在他眼前晃了晃,在他恐惧的眼神中,缓缓从ru首的一边穿过,自另一边穿出。
他软软的躺在地上,我才发现他已经晕了过去。
我将金环扣在他刚穿好的ru孔上,抬手将一杯水泼在他脸上,看着他颤着眼睫醒过来,淡淡道:“许你晕了吗。”
血珠顺着起伏的胸膛往下滚,他苍白着脸,低声道:“殿下恕罪。”
我无声的冷笑了一声,拿过黄金打造的器具,将雕琢着Jing致图案的金圈扣在他细白的腰上,金圈下有一根金链,坠着一只金环,金环自然是扣在阳物根处的,金环后又用金链坠了一根金针,我一手拿起金针,另一只手握住他那白嫩修长的阳物。
我扣弄着他的嫩粉的马眼,他这次勃起的倒是很快。
我将金针缓缓插进他的尿眼里。
他的呼吸都停住了。
金针并不粗,可他毕竟是第一次被用这处,等我将金针完全插进去,只留下金针顶端一点米粒大小的红宝石,他的额头上已全是汗珠了。
他这具漂亮的身体,果然很适合用各种金银宝石来装饰。
我拍了拍他的脸,道:“好了,把你弟弟的名字添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