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是正常的体术训练,但后穴和前面放着东西,显然让训练变得艰难了起来。
好痒,真的好痒。
下唇被他咬得流出少许鲜血,铁锈味让他暂时清醒了一点。
身边的夜鹭也蜷缩着身子,盖着被子颤抖,不难想象被子下面会是怎样淫荡的光景,淫靡的气息在房间漫开来,挑拨着神经。
夜鹭挪了挪身体:“你…是用于侍奉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坐着。
“嗯呃…”暗鸦身体轻颤,手上的青筋凸起,前面硬得发疼,摇摇晃晃地起身后,走了几步几乎要站不住,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换好衣物离开。
那个昏君的龙床有什么好爬的?暗鸦嗤之以鼻。
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可以忍住的。
“我叫夜鹭,你叫什么名字?”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夜鹭有些尴尬地看着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很介意?”
“今夜,你们将在旁学习真正的暗卫是如何伺候陛下的。”执教官走到他们面前,“脱去衣物,不要让陛下等太久。”
站在
尽管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暗鸦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后穴,想抓,想挠,想戳进去捣弄,缓解那让人欲生欲死的痒意。
夜半时,好不容易习惯了些许的痒意又一次出现,后穴的淫水顺着粗壮的腿根沾湿了床褥,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暗鸦浑身燥热地睁开眼,他夜视的能力极好,听力也比旁人发达,看得到不少暗卫已经忍不住蹭着被褥缓解情欲,也听到了他们细细碎碎的呻吟。
暗鸦意识有些混沌地想着。
暗鸦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目视前方。
“你为什么进御影阁?”暗鸦问。
临近夜晚,调教又要开始了。
训练场上除了他们这批新进的暗卫,还有一些本就在御影阁里的暗卫,比起新暗卫们气喘吁吁的模样,他们矫健的身体在每一次碰撞中挥洒汗水,神色却依旧如常。
夜鹭毫不掩饰地说道:“想爬上陛下的龙床,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
本以为今日的苦难已经熬过,没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开端。
“你,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吧?”身边躺着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殿下亲自为他取的名字,想到李清寒,暗鸦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
见他没反应,夜鹭又开口:“你…”
迷茫又一次出现在暗鸦的眼中,他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理当侍奉殿下才是,可殿下那样高洁,岂是他这样肮脏的人可以碰得?
“想象不到这些人竟也经历过这种事。”夜鹭走到暗鸦身边说,“听闻陛下每夜都会从他们之间挑几个人伺候床事。”
“嗯啊…陛下……太深了……”
一颗圆润而冰凉的物体抵着穴口塞入红肿的肉洞,推进了穴道深处。
“为什么一直找我说话?”暗鸦打断了他,目光冷冽,“你有什么目的?”
下等的暗卫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暗鸦微微侧目,阳光落在夜鹭身上,这一次才清楚地看清夜鹭的相貌,他虽然面相清秀,体格却高大,古铜色的皮肤上隆起的肌肉格外显眼,却很匀称,暗卫的筛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身材,他显然是合格的——甚至有些超出地完美。
他们都是靠阳物高潮的人,如今羊肠管塞在尿道里,无论如何抚慰都无济于事。
见他半天不说话,夜鹭以为他不想回答,讪笑地说:“是我冒昧了。”
一夜过去,暗鸦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起床的时候身下酸痛,后穴还是肿着,但值得庆幸的是,瘙痒的感觉好了不少。
无论是忍受屈辱,还是献身于昏君。
御影阁有一处通往皇帝寝殿门口的小道,暗卫们赤裸着身体跟着执教官走,等到了门口时,听到寝殿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男人的呻吟声。
然而下一刻,穴口开始变得火辣起来,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袭来,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后庭,他眼眶泛红,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这诡异的痒意却于事无补,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这是养穴的药,只要坚持使用七日,后穴便会变得光滑白嫩,淫液也会产生少许甜味。”执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铜球塞入便回去吧,记住,这些东西都不准擅自摘下。”
暗鸦愣了愣,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他,夜鹭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紧紧夹着双腿,看起来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轻,他眼神好奇地盯着暗鸦,似乎一定要问出这个答案。
暗鸦没再说话。
是…药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