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风呼啸,冻得人指尖泛红,御书房内却温暖如春。本该整齐摆放在桌案上的毛笔、砚台和奏疏歪七扭八地散落一地,暗鸦坐在上面,肌rou结实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腿间的春光流泻,可窥见那塞着羊肠管涨得紫红的Yinjing和潺潺流水的后xue。
“朕的暗鸦,想要什么赏赐?”
李清寒漫不经心地用一支毛笔扫过艳红的ru尖,狼毫所制的毛笔扎得刺痒,另一只手轻抚他大腿用劲时内侧绷起的肌rou,再触碰他的Yinjing,所过之处像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一片片细小的颤栗。暗鸦的呼吸粗重,肌肤泛着情欲的绯红,啜泣到:“想射…属下想射……”
他已经几乎被情欲逼疯,黑色的面罩取下,面容再不见方才在训练场的冷峻,双颊弥漫着chao红,汗珠滚落到锁骨处,再消逝在胸肌的线条里。
“好。”李清寒扯住羊肠管往外拉,尿道顿时又酸又麻,欲望积压在一块几乎要喷发而出,被完全扯出的羊肠管上沾满了黏腻的ye体,那色泽粉嫩的rou棒跳了跳却没有射Jing。
李清寒伸手弹了弹他的rou棒,掌心包裹着慢慢撸动起来:“不是想射么?朕准了。”
泪水从通红的眼眶流出,暗鸦的眼神茫然又带着些许绝望:“射不出来…那里坏掉了……”快感累积越堆越高,铃口处深处yIn靡的清ye,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明明那处已经没有东西堵住,为何依旧没能射出呢?后xue翕张开合着漏出yIn水,在桌案上积起小水洼。
“没有坏,”李清寒神色从容地看着他的失态,依旧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朕怎么舍得让你坏掉呢?”
暗鸦哭着摇头拉住他的手,却没有用劲:“别……”
李清寒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没再撸动,抬起眼睛看他,目光幽深,破有耐心地着等他再开口。
眼前的人泪水流了满面,挺立的鼻尖也通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将手伸到自己的腿间,两根手指拉扯着xue口向外掰开,糜烂的嫩rou翻出,shi暖得仿佛冒着热气,yIn水从那微微抽搐的小口争先恐后地向外挤,毫无保留地向李清寒展露自己最yIn乱的地方。
“陛下…cao我吧…cao我的xue……”他咬得殷红的薄唇轻启,羞耻得满脸通红,苍青色的眼珠盈着一层泪向下流,后xue也随之吐出yIn水来。
李清寒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眼前的景色实在是yIn靡得过分,让他连逗弄对方的心思都消失不见。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将暗鸦的双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头,滚烫而狰狞的性器抵住他shi濡的xue口。
那里经过一上午的调教已经松软,讨好般地缠住rou棒的冠头,仿佛有吸力般往里吞嚼,稍稍一用力便尽数埋入后xue深处,将xue口完全撑开,层层rou褶都暴露无遗,激起暗鸦一阵剧烈的颤栗。
“啊…啊嗯……”暗鸦的脖颈向后扬起露出脆弱的喉结,空虚寂寥了一上午的rou道终于得到满足,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朝他袭来,只是这么插入他的后xue便是又高chao了一次,yIn水从交合处的缝隙中不断飞溅而出,xuerou紧紧地绞着。
没有理会他的高chao,李清寒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后xue里的巨物抽出又凶狠地撞入,每一次都深入到更隐秘的地方,身体内部被翻弄得火热无比,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粗长的rou棒,仿佛要将它融化。暗鸦身子酥软,强劲的抽送让他在极乐与痛苦的边缘徘徊。
射Jing的意愿在每一次抽插中变得更强,终于在一次李清寒挺腰向后撤,然后狠狠地撞上他的前列腺的时候,酥麻的感觉如过电般游走在暗鸦的全身,他惊喘一声,脚趾蜷缩,肌rou紧紧地绷在一块,那rou棒跳了跳,骤然喷出一大股浓Jing来,后xue像是发了洪水般不断喷出yInye,浇shi滚烫的龙根。
“啊啊——嗬呃!”暗鸦被快感挟持得眼珠子向上翻起,粉嫩的舌尖向外伸出,呻yin声破碎不堪,腰身更是止不住地向上挺,浊白的浓Jing持续地喷射着,像是失禁了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达到了多重高chao。
李清寒被他痉挛的后xue夹得闷哼一声,却是cao干得更狠了,高chao中的后xue随着每一次rou棒的向外抽而像喷泉般迸发yInye,又随着每一次rou棒发了狠劲地钉入深处而小股小股飞溅出yIn水。
这次的高chao绵长得诡异,挤压了太久的欲一次性喷发出来,灭顶的快感冲击着全身,仿佛要将灵魂都抽离,那疯狂喷溅Jingye的rou棒在什么也喷不出来的时候铃口仍张合着,直挺挺地冲着。
随着一记深顶,李清寒也将滚烫的龙Jing尽数灌入他的后xue,抽出时xuerou仍依依不舍地绞紧挽留,发出“啵”的一声。yIn水和Jingye骤然喷出,将桌案弄得肮脏不堪。暗鸦狼狈地躺在桌上,因为快感而失去焦距的眼睛直直地向上看着,泪水流了满面,分开的双腿还时不时抽搐着,发出没有意义的呻yin。
“嗬…啊……啊……”
眼前的景色岂是色情两个字能概括的,李清寒舔了舔唇,伸手拿起一边的毛笔,沾了沾砚台上的浓墨,点在他的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地写了个“寒”字。
“你是朕的,一辈子都是。”
暗鸦从高chao中渐渐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