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纳妃立后啊?”楚孝全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暗鸦愣了一下:“陛下的事情,怎能妄加揣测。”
这事暗鸦也不是没想过,先前他以为李清寒是公务缠身才没有举办选秀,但是后来政局稳定后李清寒依旧没有选秀,实在是让人奇怪。
“陛下莫不是喜好男色吧?”
楚孝全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在暗鸦的耳畔,暗鸦忽然猛地站起身,把楚孝全吓得一哆嗦:“怎…怎的了?”
只见暗鸦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没人保得住你。”
“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也太认真了”楚孝全讪讪地说完,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要是陛下好男色,你估计早就被……”
暗鸦说出来的话比往常还要冰冷几分:“你说什么?”
见暗鸦真的生气,楚孝全也不敢犯贱了:“没什么没什么,我先去看看那群小兔崽子有没有偷懒。”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
他没能注意到的是,黑色面罩下,暗鸦的脸色已经红透了,思绪乱成一团麻。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说不定陛下真的是喜欢男色才不办选秀的,毕竟陛下主动要求他献上肉体,多次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反倒对满月居的绝色美人不感兴趣——若不是喜好男色,又怎会如此?
可陛下贵为一国之君,终究是要为了皇家开枝散叶,选皇储继承皇权,又怎么能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任凭他人抹黑?
想到这里,暗鸦的神色有些黯然,一想到陛下日后会拥他人入怀,同他人欢爱,心底就泛起难言的酸涩感。
难道他已经对陛下动心了么?
暗鸦被自己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一惊,抬手掴了自己的脸一巴掌,力道大得喉咙反上一股腥甜,也暂时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怎么敢对陛下抱有如此幻想?若是被陛下知道,定会嫌恶自己,他不能再贪心,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足矣。
只是,有些想法一旦扎根,便难以抑制,情难自禁。
……
那天夜里他又被陛下传唤到寝宫,李清寒侧卧在床榻上看书,一阵风吹过,暗鸦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脱了吧。”李清寒放下书。
然而暗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干脆地脱掉衣服,而是犹豫地抬眼看他。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李清寒坐起身看他:“怎么?”
暗鸦一咬牙,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请陛下恕罪,属下今日不能服侍陛下。”
李清寒的神色明显怔住了,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你还是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