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发烧了后xue上药、指jian高chao
最近李清寒往训练场跑的次数变多了,楚孝全为此忙的焦头烂额,每天吩咐自己的下属训练千万不能偷懒,可他不知道的是李清寒对他们训练得怎么样没有一点兴趣,前几次还装模作样地巡视一下,现在一来就直奔暗鸦训练的地方。
“暗鸦呢?”
此时李清寒四下环顾,竟找不着以往那熟悉的身影。
楚孝全挠了挠头,一脸懵逼:“没道理啊,以往这时候他应该来了,莫不是去办什么任务了?”
哪有什么任务,前阵子靖王意外身死的消息让整个朝廷噤若寒蝉,李清寒敢保证至少接下来的三个月都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来烦他。
他托着下巴沉思起来,难道昨晚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见李清寒若有所思,楚孝全也绞尽脑汁给自己的好兄弟他自认为的找借口开脱:“暗鸦最近训练得比往常还刻苦,可能是病了在静养。”
病了,他的暗卫还会生病?
李清寒明显愣了一下,暗鸦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言听计从、无所不能的样子,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生病两个字和他似乎挂不上钩。
可他怎么忘了呢,暗鸦也是凡人,他也会受伤、会生病。
想到这里,他理也没理楚孝全转身就走。
……
夜雨轩是暗鸦的居所,在宫中并不显眼的一隅,也是李清寒亲自下令打造的,平时少有人会经过这里。
暗鸦早上起来一次后穿了里衣,因为浑身酸疼就又躺了一会,没想到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浑身发烫,晕晕乎乎地好像天地都在转。
他动作勉强地起身,扶着床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泡了一夜的冷水入喉让他的眼神清明了几分,他的小腹却开始一抽一抽地疼,让他直流冷汗。
他身体素质极好,只受过皮rou的伤,没生过病,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实在太陌生。他捂着小腹回到床上,拉着被子蜷起身体,试图缓解一点疼痛。
然而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意识也越来越远,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带着一股淡淡的竹香,那气味太过熟悉和安心,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永远地沉沦下去。
“啪!”暗鸦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了那只手,他的眼神像狼一样锐利,在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时却在刹那间把锋芒尽数敛去。
李清寒着一袭明黄色的外衣坐在他的床榻边,乌黑而深邃的眼珠盯着他,手还被他紧紧扣着。
“属下罪该万死!”暗鸦慌忙放开他的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被李清寒摁着肩膀躺了回去。
“躺下,什么时候开始病的?”李清寒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目光平静地问他。
“属下没病,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暗鸦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李清寒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脸都烫得要熟了,还嘴硬呢。
这时,暗鸦突然闷哼一声动了动,李清寒察觉不对,掀开被子,看见暗鸦正捂着自己的小腹,眉头拧成一团。
“怎么了?”
“属下只是腹部有些绞痛,一会就好了。”
李清寒这才想起昨夜那场畅快淋漓的性事,莫不是——
“昨晚的东西你都清理干净了没有?”他问道。
暗鸦的眼中先是浮现出一丝茫然,然后意识到李清寒说的东西是什么,他顿时眼神有些躲闪地摇了摇头。
李清寒心情微妙,没想到害暗鸦生病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脱了给朕看看。”
暗鸦顺从脱掉里衣里裤,犹豫了一下,坐在床榻边抓住自己的腿根分开,藏在tunrou中间的xue口随着动作展露,看起来红肿得厉害,xue口像是会呼吸一般张合,看得李清寒的呼吸一滞。
冰凉的手指从xue口探入,里面又shi又软,李清寒的手指动了动,藏在后xue深处的Jingye慢慢地流了出来。
“呃……”暗鸦扶着腿根的手颤了颤,感觉到残留在后xue的Jingye慢慢地被导了出去。
仔细地把Jingye都导出后,李清寒拿桌上的帕子擦了擦他的xue口:“消肿的药膏在哪?”
“在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nai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tun缝,对着他的后xue戳了进去,干涩的后xue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xuerou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