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令人看不分明。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她知道那人看到她了。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因为这是他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湿润唇瓣留下浅淡牙印,粉嫩青白,一层薄皮。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小雾低头,“嗯。”
她乳头微颤,轻咬唇瓣,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吟。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她转过身,膝盖黏在床边,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小声说,“我好了。”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又疼又痒。
归于无波,熟稔地捻熄烟头,轻启薄唇,漫不经心开口。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小雾骤然怔楞。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下一位。”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潮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阴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就这样高潮了。
没有点评,不置可否,也不喜形于色。
可小雾却悄然松了一口气,从钢管上滑下来,缓慢谢幕。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吟,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您带我下岛,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鼻腔中溢出些轻重交错的喘息,温温热热。
他不再多问,语气寡淡。
裴译忱抚蹭她乳头的手指一顿,眯着眼睛,眸光深浓,“只是这样?”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您是不是要走了。”
“跪到床边去。”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
睥她,不紧不慢。
小雾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阴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液。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阴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阴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阴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