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人没说让他拿出假阳具他就继续含着,不过这样也好,能够缓解他的空虚感。
随着场内灯光暗下,不远处的舞台上有几名奴隶上台开始表演脱衣艳舞。
宋曜看了看那些奴隶,其实他们身上大多穿着无法避体的情趣衣,无论脱与不脱都不会影响下面的观众去观赏他们的身体。
等到衣服全脱干净,表演便进入到高潮部分。奴隶们做出极具性暗示的动作,大大方方的露出菊穴或是阴户,在客人面前扭动摇晃,供客人们玩弄检查。
坐在前排的客人如果想,是可以与奴隶们进行互动的。有客人将手指插进离自己近的奴隶的穴里,在里面肆意的抽插搅动,把怀中奴隶弄得骚水直流。
前一位客人玩弄完,拍了拍屁股示意可以有了,奴隶又会扒着穴来到下一位客人面前。而那位客人像是迫不及待的去品尝嫩穴的滋味,奴隶刚走过去就将脸埋进去,双手用力抓着那白软的屁股把穴口扒的更开,好方便他用舌头舔弄。
奴隶被客人又吸又舔弄得腿软也不闪躲,迎合着撅高了屁股,抱住客人的脑袋直往穴上按,希望客人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
虽然宋曜当前的处境并不比台上的奴隶们能好上多少,但在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前他依旧选择低头不看。
他没有观看他人做爱的爱好,而此刻台上有个模样不错的女奴正被猴急的客人压在舞台边缘,大张着双腿接受操干。
女奴似乎是习惯了于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操干侵犯,随着客人在她身上做着律动,持续不断的发出勾人的娇喘呻吟,把一些蠢蠢欲动的客人勾得化身成为野兽,接二连三的扑到她身上,解开裤带,放出勃起的阴茎。
优先抢占女奴嘴巴的客人将阴茎塞进女奴的嘴里,女奴顺从的为他进行着口交服务。其余没有抢上好位置的客人则让女奴用手给他们撸着。
女奴这边干的火热,男奴那边也不逊色,一时间几乎每个奴隶身上都会趴有一两个客人。
一场脱衣舞表演就此变成了大型乱交现场,此起彼伏的呻吟与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响交织,客人们在奴隶身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等到客人们都爽过了,奴隶们也不得休息,还要继续爬起来把艳舞跳完。
射进穴里的精液随着奴隶的舞动滴落在舞台上,而光束照在他们身上那一刻,奴隶们成了客人们炫耀战果的工具。谁在哪个奴隶身上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都是客人们的谈资。
“你有一天也会上台的。”
助手看完表演对着宋曜说出这样一句话,强行拉回宋曜飘走的思绪。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霍晨威来那天就是宋曜登台艳舞的时候。不过以霍晨威这把人送过来这不同意,那不允许的架势上看,应该是不会有跟台下互动的环节。
宋曜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站在舞台上会是怎样的画面,他又该如何面对台下满是意淫的目光。哪怕是被霍晨威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把他扒光操熟过许多次,进入他身体的也只有霍晨威一个人,要是到他表演那天有许多人要侵犯他又当如何?
该不该反抗?反抗过后是否又会受到惩罚?
台上舞蹈结束,奴隶们退场,场内灯光便亮起些许。先前那名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看完演出,又叫够了朋友,如约带着几人慢悠悠的晃到笼前,把手伸进笼中挑起宋曜的下巴。
“知道你寂寞,所以我多找了几个人来,这回肯定能把你这小骚货玩到爽。”
宋曜隔着面具大致数了数人头数,算上那名客人一共有五人,人数不少,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有人再加入,更不清楚他们会怎样变着花样的玩弄他……
“诶,那个问一下,我们不操它,只借用一下他的手不算坏他主人立的规矩吧?”
“啊……这个……”
显然助手没想到客人如此会钻空子,霍晨威确实说过不允许他的奴隶被别人操,但是用手好像也无伤大雅。
“几位只要不弄坏它就可以。”
“妥了。”
客人得到肯定的回复,西服内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塞进助手兜里,并示意人哪凉快哪带着去别打扰他们享乐。
助手收了钱不好不离开,但也没有离开太远,在附近找了个卡座坐下,时刻注意着客人的一举一动。
来岛上享乐的客人们非富即贵他得罪不起,而霍晨威又是道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调教师安排他无论如何都要看住宋曜,不要让哪个一时冲动的客人把人给上了,让他们不好交差。
“往前来点,让我们好好看看。”
宋曜听从客人的安排,刚膝行到栏杆前就有手摸上他的脚趾,又顺着脚背一路向上摸过小腿与大腿,之后又掀起了后摆,要他将白软的臀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同时也露出了先前客人要他自慰时插入的假阳具。
“原来小骚货这么饥渴啊,等不到我们来玩你就偷的用玩具自慰,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不行啊。”
“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