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尔翻起白眼,眼角溢出大量生理泪水,腿根一弹一弹地抽搐着,直到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
那些圆溜溜的东西,全都是凝胶的子代。
拉瓦尔打心眼儿里认定自己是男性,就算多长了一口雌穴、就算被内射了,也什么都不会发生。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
可是此时的凝胶已经尽数往最深处涌去了,刚才的一番爱抚让雌穴完全放松了下来,宫口也溢出了淫水,那里经常被侵入,以至于现在一旦感知到要性交,就自觉地微微张开。
拉瓦尔挠了挠头,为难地看着芝诺斯。这个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这个人,真美啊……拉瓦尔看着看着就呆住了。张扬的金发也好,燃烧的蓝焰似的眼睛也好,原本都被那种疯狂的煞气盖住了,芝诺斯在他脑海中模糊的形象鱼触手,整体是锥状的,从顶端到根部越来越粗,柔韧而灵巧。
已经预热完毕的小穴不满足于温吞的顶撞,手指忍不住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凝胶非常配合,几乎和他自己的手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就像一个套子一样,弥补了手指不够粗大的缺陷,把小穴伺候得很舒服。
不对,都忘了要干什么了,还是得把它弄出来才行。
拉瓦尔惊得完全呆住了,子宫逐渐被卵填充,这个在腹腔里显得有点多余的器官似乎容量也小,很快,他的下腹就明显地鼓起来了一点,而且还在微妙地、不断变得更大。
这波高潮持续了很久,身体被刺激得过了头,哪怕从高潮中逐渐平复下来,肌肉仍然微微痉挛着。他的头脑发蒙,被窒息折腾去了所有力气,身体从濒死中放松下来,难以抑制地陷入昏睡之中。
“什么……呜!”
“哈……!嗯、嗯……”
起初,拉瓦尔只是隐约感觉到子宫里微微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注进去了;他的身体一晃,兜在肉壶里的圆卵竟然也跟着乱滚,鲁莽地撞上子宫壁、或是向前向后挤压着膀胱和前列腺,带来强烈的酸胀和快感。
好乖好乖,拉瓦尔君——
拉瓦尔很快就被玩得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抽出手指。指尖脱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触手把最后一枚卵也硬塞进子宫,退出来,从外面堵着宫口,耐心等它艰难地合拢之后,从雌穴里退了出来。它在地上柔软而喜悦地摇摆着,隔着拉瓦尔的肚皮,轻轻摸了摸挤在里面的、它的孩子们。
大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开始拼命释放快乐的信号来让“临终”不那么痛苦,拉瓦尔双眼失焦,分明经历着酷刑一般的体验,激烈的快感却猛地窜上脊柱,雌穴痉挛着,一波接一波地高潮了。
名为拉瓦尔的中原人
凝胶触手的根部把拉瓦尔的指尖裹住了,同时顶端故意戳弄抠挖它刚才发现的、顶一下就能产出水来给它喝的“开关”。体内不断传来钝而绵长的快感,手指被裹着,被迫深入阴道,直到指根也被穴口锢住,好像自己在用手指玩自己一样。
他不可置信地用手触摸着腹部,最深处被侵占填满的体验似乎彻底扯断了理智的弦。
拉瓦尔睡得并不安稳,在他半昏迷地睡去之后,凝胶开始尝试研究这个人类。它真的变得很大,像毯子一样可以覆在拉瓦尔的身上,到处乱碰,看有什么反应。
尽管理智上觉得荒谬,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阴茎都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一开始就差点被吃掉、紧接着又一直被母体驱赶和攻击,凝胶吓得完全应激了。好不容易躲进相对安全的地方,可是这里也很陌生,生物的本能让它在焦虑之下只想留下自己的子嗣、通过繁衍把生命延续下去,于是开始拼命产卵,试图尽可能多地把卵都塞进子宫。
他看着湿润的手指发了会儿愣。
“呜、咕……”
这个方法很奏效,母体没一会儿就变得乖顺了。惊怒之下,氧气本就消耗得过快,凝胶像湿水的毛巾一样覆住口鼻,无法顺利吸入空气。
可恶……好舒服……
触手的顶端抵着肥嘟嘟的宫口打转研磨,那处很少受到这样温柔煽情的对待,被弄得越发湿软,受到鼓励的触手对准宫口,坚定地挤了进去。
此时,凝胶突然从口鼻撤开,拉瓦尔不受控制地吐着舌头、发出放荡的呻吟,阴蒂下方的尿眼儿吹出大量透明的淫水,硬邦邦的阴茎也吐出白浊来。
肉壶含着触手,每次刚刚被进入的时候都格外紧张。触手简单抽插两下安抚母体的情绪,还分泌了一些液体来涂抹在宫口的肉环上,原本紧绷绷的套子很快就软了,同时,似乎有什么圆圆的东西通过触手内的通道慢慢挤进子宫。
原有的认知被不知名的生物挑战践踏,震惊和害怕全部转化为了恼火,拉瓦尔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不知何时变得很大的凝胶不仅占满了阴道,还延伸出来,在体外变形成更多条触手,捂住他的口鼻、束缚手和脚,把暴躁的母体给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