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您好,我问过值班老师了,她说今天的确有个叫任昼的同学出了校门,不过是从后门出的,听说任昼同学还挺特殊的,据说是上面打过招呼了要走后门,值班老师还说看到任昼是被人接走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强迫的……”
“值班老师还说,任昼同学说要是有人找他,就跟那人说他没事,不用担心。”
你脑袋宕机,不知何时,班主任已经挂了电话,并且在微信上给你发了一段安慰的话语。
任昼走了,就那么走了,没有任何征兆,提前的说明,那样突然,甚至要带给你的话也那样简短。
你“扑通”一声坐在了沙发上,你需要很长时间消化这件事。
你已经接受了任昼离开你的事实。
他本来就是你捡来的,也许已经是他原先的家庭找到了他,虽然很没有礼貌地不打声招呼就带走了他……但好歹也是能和家人团聚了吧……
家人,想到这个词,你不由得抱紧膝盖哭出声来,你又是一个人了。
你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你早已将他放在心里,很多时候你发现任昼早已成为你活下去的希望,你厌恶那样不争气的自己,可又无力改变。
眼泪洇湿了床单,你吸了吸鼻子,打算一个人也要好好生活。
事已至此,任昼也说了他没事,就当你们只是临时为彼此提供了一个避风港,现在他不需要了,也就自然而然不见了。
任昼离开已经有一年了。
这一年里,你一直忙于学习,当初你为了任昼留在本地,而现在你想冲刺更好的大学,考研考博成为你的目标,你也在大学里认识了更多的人,结交了更多的朋友。
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终于在第二年考上了自己心仪大学的研究生,任昼已经随着你忙碌的生活而逐渐淡去,你对他那复杂的感情也渐渐消散。
你交了一个男朋友。
他是博士生,平时任务很多也很忙,不过他一有空就会来陪你。
新男友叫任夜,很巧,他和任昼一个姓,当初你听到他的名字时还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任夜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总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风衣,眼角有个小小的痣,笑起来的时候嘴边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你最喜欢的事就是去亲他的眼角,那个时候他就会害羞地躲开,耳朵红红的,让人看着就想狠狠欺负一番。
你和任夜很恩爱,他人看着成熟稳重,其实私下里很黏你,每次忙完就给你发消息,你们都有空的话就出去约会。日子就那样过了一天又一天。
你们谈恋爱已经有半年了,一天晚上看完电影,他送你回家,路灯下的任夜朝你浅浅地笑着,目光里是无限的缱绻,你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鬼使神差的,你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任夜先是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更为激烈的回应你,他的吻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舌头霸道地在你的口腔里肆虐,你被吻得喘不过气,却舍不得推开他。
半晌,任夜松开了你,月色下他温柔地注视着你,随后轻轻开口道:“可以吗?”
你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勾住了他的衣角。
他笑着,拉过你的手,然后与你紧紧十指相扣。
任夜等你洗过澡后也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在你耳边回荡,你搓了搓自己红通通的脸,有点不敢相信你们马上就要做爱了。
任夜围着浴巾出来,他只护住了下半身,上半身是裸露的,你悄悄看了一眼,宽肩窄腰,是标准的好身材。
没想到任夜看上去一副不会锻炼的样子,其实身材这么好。
你移开了视线,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任夜笑了,他靠近你,摸了摸你的头,嗓音温润:“紧张吗?”
你咽了咽口水:“那个……我是第一次。”
任夜眼睛亮了亮,惊讶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
他呼出一口气:“嗯,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于是你放下心来,红着脸从床头柜取出来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
你各种尺寸都买了一遍,任夜扫了一眼,拿出最大的那个,然后俯身吻向你。
他的性器已经半勃了,鼓鼓囊囊的一团抵在你的小腹处,你的呼吸加重了些许,下身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液体。
任夜闭着眼睛,他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脸颊透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他很专注,手中的动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双平时做研究的白皙的手在你全身上下游走着,抚摸着你身体的每一寸。
你被挑逗着,口中发出浅浅的呻吟,胸前想要他湿热的口腔吮吸,小穴想要他炙热的性器抽插。
他像个猎人,将你这只猎物牢牢抓在手心,你的快感由他掌控,今夜他将是主宰者。
但他又像在对待一件珍宝,他的动作并不粗暴,恰到好处的揉弄只让你的身上留下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