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口在反复的cao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ye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rou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Cao开,润滑ye和肠ye混在一处,被假Yinjing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ye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cao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Jing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Jingye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繁复的纹饰从腰腹处亮起,成放射状蔓延全身,饱满的肌rou在它的身上因快感而起伏紧绷。
带着圆润棱角的顶端挑开腔口撞上,本就被卵撑得滚圆的结肠又要承接强硬闯入的按摩棒,狭小的腔体哪里还装得下,抽搐着吐出yIn靡的水ye。
恶魔紧绷的小腹随着炮机凶猛的cao弄反复凸起,过快的速率让艳红的软rou都还没能收缩就被下一次的顶入而Cao开。
按摩棒撞击甬道发出的“噗呲”水声伴着非人因为沙哑而越发低沉的哼叫,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回荡。
被仿若无尽快感淹没的非人无助地挣扎着,只是扭动的腰tun却背叛了它,丰满的大屁股轻颤着被cao得翘起摇晃,生怕按摩棒碾不到敏感点一样往上送。
明明是骁勇善战的恶魔,如今却被几条在它眼里极为脆弱的带子束缚在原地,被身后的道具玩得浑身虚软高chao迭起,就连本不是性器官的xue眼都被调教成能流水chao吹的rou洞。
汗shi的短发一簇簇地黏在额头,一滴微咸的汗ye在鼻尖凝聚,又砸落在地面。恶魔紧实的腰身轻颤,艳红的马眼翕合着,一股股贮存许久的Jing水喷涌而出,悉数被软管送往水箱。
胸前的nai汁从ru孔溢出,汁水从全身上下各处孔洞淌出,整个非人被快感折磨到yIn乱不堪。而把它撂在这里的青年早就大功告成似的拍拍手,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收藏家端着盘水果边走边吃,慢悠悠地荡回收藏室。刚打开门,就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声响,只是相对于之前微弱了不少。
丝绸般的长发从台面倾泻而下,纯白圣洁的躯体被数根墨色的皮带束缚,皮带在它的肌肤上勒出情色的印记。修长的双腿被折叠捆住固定在身体两侧,露出腿间那两口被扩张器撑得大开的xue眼,一条细线从腿根处的遥控器蔓延到逼口深处,汩汩的汁水从蠕动的xue口涌出。
天神濒死一般仰着头,眼部的羽翼紧闭,口腔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翅根深埋的细小物件刺激着它,三双羽翼不住地轻颤,小腹都因为快感而紧绷到抽搐。
胸前的两粒nai尖被ru夹捏扁,那根秀气的鸡巴翘在半空,透明的腺ye从铃口和细棒的缝隙中渗出,又滴落到小腹上。
从包皮中剥出的Yin蒂裸露地挺立在半空,被Yin蒂环扣紧,一枚小巧的铃铛挂在上面,随着天神不受控的颤抖,摇晃出因为沾染水ye而不那么清脆的声响。微弱的电流袭上艳红而圆润的rou粒,被扩开的粉嫩逼口翕合,媚rou裹夹住里面不断震动的小巧跳蛋。
yIn乱的子宫已经被欢愉浸透,绞紧那条细线又喷出一股泛着花香的清透水ye。
又是几滴汁水溅落在花叶上,打得花苗一歪。
它腿间的台面已经被yIn水淹没,过多的ye体顺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就连那盆花苗的土都被过量的水ye浸透。
原本快枯死的花现在像是来到了另一个极端,花苗就快被淹死了。可怜的花苗,从蔫哒哒的枯死直接转变成蔫哒哒的涝死。
从天神下身喷出的汁水正顺着花叶滴落。
崔景云打量着那盆状态微妙的花,用叉子插了一块送到嘴里嚼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笔。
果然拿来只浇一盆花还是有点少了,他想。
只不过花园里的花也不用再另外浇水,这盆花还是因为放在角落里机械花洒浇不到才变成这样,青年开始思索起自己有没有能用的素材了。
一只机械手将那盆被浸透的花从“喷泉”下取走,免得真的被淹死,感知到身下动静的天神悄悄松了口气,体内流转的魔力渐息。
只是青年的一句话就让它惊恐得浑身一僵。
“我有让你用术式吗?”崔景云仿若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它,“堂堂前任教皇搞小动作?真觉得我不会发现?”
“唔……”完蛋了。
被禁锢的天神心虚地呜咽着想要辩解,全身泛起被揭穿的粉红,大张的xue眼内壁紧缩,子宫轻跳着又因为身上过量的刺激涌出一股chao水。
“你自己在这里反省吧。”
神主却只是留下这句话就继续把它放在那里,甚至连责罚都不愿意给了,径直地绕开了它。独留天神自己一个在绝望的自责中不受控地被送上一次次的高chao。
心神不定的它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什么时候多了个收集器,xue眼每次翕合都会涌出的汁水大半都喷落到漏斗状的收集器里,淅淅沥沥的聚在一处流往不知何方。
粘稠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