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王婉觉得一定是合欢散作用越来越强了,不然她怎么会好像听见了张子承的声音。事实上,太羲剑此刻就架在那魔修的脖子上,冰冷的剑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不得不离开王婉的身体。张子承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被迫离王婉远一些,等到确认他完全无法伤害到王婉后,太羲才挥剑下去。本来能直接让他身首分家的一剑,被一缕红绫缠绕住,也便慢了几分。“张子承,你想好了,你自然可以杀他,我虽然对你无可奈何,但让她死在这里,还不是什么难事。”秦桢桢指的自然是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王婉。张子承确实犹豫了。合欢宗不光以男女和合采Yin补阳之术闻名于世,其擅长的还有下毒和暗器,手段极其令人不齿。毕竟合欢宗内并不是所有弟子都有秦桢桢这样的姿色,当正常勾引不生效时,便有必要玩点Yin的。张子承思索了片刻,他如今最重要的目的是救人,秦桢桢算得很准,他不敢拿王婉的性命做赌注。于是只好将手中的魔修扔到秦桢桢身后,自己抱起一旁的王婉,落在三丈之外。“张公子果然大人大量。”秦桢桢改了脸色,强作笑意看向他。张子承冷哼一声,目光中的锋芒已经冷到极致,转身之前,突然手中太羲光芒大盛,与此同时那魔修痛苦地大叫起来。“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一枚内丹从他丹田处朝着张子承飞出来,秦桢桢连忙看去,发现那魔修腹部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符箓。被剖了内丹,虽不致命,但也可让人修为倒退,需重新结丹,对于一名修士来说,也可谓是生不如死。来Yin的,他只是不屑,并不是不会。“拿你一样东西,有本事便亲自找我取。”秦桢桢恨得牙根痒痒,却无暇顾及其他,现在她能做的只有尽快运功,尽可能保住那名魔修的修为。而张子承早已抱着王婉飞远了。……张子承紧紧抱着这具娇小的身体一路御剑而飞,怀里的人身上软软的,好像随时都会融化开去。王婉现在浑身一丝不挂,那修长的脖颈、胸前的浑圆饱满、平坦的小腹,以及藏在耻毛下的禁地,都曾是他最心驰神往的地方。然而现在她浑身满是红肿痕迹,甚至胸上还肿起了一个巨大的掌印,这些印记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你走开你走开……”怀里的人明明软得柔若无骨,却还是在本能地作出抵抗的动作。“婉儿,是我。”他将人更加抱紧了几分,想告诉她现在是安全的,内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抽痛。果然,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怀里的人微微僵了一下,随后小腹之下难受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师兄,我难受……”“我知道。”他不知该如何宽慰她,只好有些苍白地承诺,“我会陪你。”片刻后,他找到一方清凉干净的泉水,把她放了进去。合欢散虽然会让人无法控制性欲,却并不会要人命。他想起上一回,自己也是在青崖山后山的泉水里生生熬过了一整夜。王婉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四面八方的寒冷让她稍微清醒了一分,但却并不能解燃眉之急。身体里合欢散还在继续发挥作用,她忍不住地把手伸到身下,有些无力地想要自我纾解。张子承看着眼前人满面的chao红,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劝阻,只是拿出药膏开始给她上药。-----------------------王婉脸上两个巴掌印肿得老高,?张子承默默在心里又给秦桢桢记了一笔。最严重的还是胸前,不光肿了,那高高翘起的ru尖应该是被人咬了一口,破皮处还渗着血。他把药膏涂抹在此处的时候减轻了力气,然后用掌心的温热将其化开。胸前的痒让王婉浑身都酥麻了一下,正含在蚌rou里的手指感觉到本就紧致的甬道缩了缩,又吐出一口清露。张子承是在做什么?是在调情吗?
念头一到这里,她毫不犹豫地去扯张子承的腰带:“师兄,我好冷,身体里又好烫,你帮帮我……”白皙修长的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张子承脑子里绷紧的一根弦突然断了。虽然上回她说想要再等等,但现在毕竟情况特殊,就算是自己不顾一切占有了她,事后她也不会怪自己的吧?她在神智不清时候的索求,算不算是自愿的?两个念头在他心里一闪而过,但也仅仅只是一秒,他就顺着本能吻了上去。两唇相接的一瞬间,王婉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迎合上去。这一回,两人不再似上回那样生涩地探索,而是带着无法抑制的疯狂,舌头在口腔里触碰、纠缠,口水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啧啧作响。按在她腰间的手无法忽略掌心下那光滑的触感,抚摸过背脊一路往下,掌下触碰到那饱满的tunrou时,爱不释手地捏了又捏。与此同时嘴里也不仅仅满足于品尝她唇齿间的味道,在敏感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后,吻过她扬起的修长脖颈。张子承目光落在那渗着血ye的ru尖上,觉得它实在是可怜,于是毫不犹豫含了上去,和着刚刚涂抹上的药膏的香气在嘴里打转,吮吸的声音合着她嘴里忍不住发出的嘤咛,暧昧得令人血脉喷张。“疼……你轻点……”王婉觉得舒服的同时有些不解他为何跟自己受伤的地方过不去,报复性地在他胸前也捏了一把。这一下力道极轻,却让她发现张子承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干净,于是有些懊恼地去扯他的衣带,用力地将他的衣领分开,同时在心里责怪为何青崖山的道袍设计得如此不利于穿脱。“我来。”张子承被她生疏的动作弄得心急又有些好笑,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