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难怪身份敏感还能勾得陛下宠爱,但倘若这宠爱不能一直延续的话,无品无阶,仅有皇后虚名的奴后在宫中的处境会分外艰难,奴后说穿了也就是占了皇帝正妻位置的侍奴。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真论起来,奴后还要给女官行礼,宫女都比奴后地位高。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在建章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单是楼信露出来的皓白手臂与莹润小腿就足以惹一路的宫人遐思,听午间参与调教他的宫人说奴后的脸比前年宫宴上出现的世家贵女还要好看几分。
这宫里大部分都是人精,惯会逢迎媚上,捧高踩低,今日陛下乐意捧着奴后,他们便对楼信敬上几分,但来日的事没人说得准,前朝有过不得宠的奴后被扔给宫人淫辱的地方,听闻双儿的身体最是诱人。
除了能陪寝皇帝,奴后这个身份并没有多少好处,用度规格也全凭帝王喜好。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不慢,楼信稳当蜷在他怀中,觉出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稳。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