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怎么没发现齐暄脾气这么差。
看到人惨兮兮抬腰的样子,齐暄蓦地心虚,他还没禽兽到在案上再要楼信一回,刚才只顾发泄火气,全然忘了楼信满打满算也才承过一次雨露,方才这人始终不喊疼,也没说受不住,只不时啜泣。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整个阴户钝痛无比,这镇纸可比薄薄的紫竹板重得多。
不过顾及奴后的规矩,齐暄淡声提醒他:“信信,奴后邀宠事后要进刑房抽烂两穴的,过后要在御花园里晾刑,让来来往往宫人看着,以示警告。”
年轻的帝王愣住,失笑道:“信信是在邀宠吗?”
齐暄抽回手指,却听到楼信轻声说:“陛下若是想要,就进来罢,臣是修士,还受得住。”
想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楼信还是讨好似的活动腿根,将私处贴近镇纸。乌木凉硬,贴到微热的私处上,稍稍缓解了疼。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齐暄微笑:“这可是你说的。十下,不许躲,否则加倍。”
楼信声音笃定:“你舍不得。”
齐暄无奈道:“信信,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在案上继续。”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站在地上的齐暄忽然觉得他还想继续侵占跪趴在桌案上的青年。
不让他改的称呼,明明说要抽私处三十下,最后却只打了五下,寒玉入体,见他难受,齐暄也取了。
镇纸猛砸在私处,打得花核凹进去,仅一下,楼信就有些受不住,身形晃了下,差点直接趴倒在案上。
但他忘了,齐暄极其厌恶别人揣度自己的心思,尤其是上辈子背叛自己的人。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貌
嗓子缓了一阵,没那么疼了,楼信在陛下的责问中温吞道:“侍臣卑下,不该擅自揣摩君意,愿……任君处置。”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镇纸表面乌光锃亮,分量很重,实打实的梨花木做成,单抵在私处,楼信就猜出这顿会很不好受。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不过他已经认定了齐暄,乐意承受齐暄的怒火,即使这人真把他丢给宫人调教,让宫人看自己的身子,他也无悔。
楼信撤了灵力,藤蔓消失,腰身下塌太久,方才又被身后的齐暄掐弄,一时还有些酸,他慢慢抬腰,状似随意道:“陛下以为是,那便是。”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楼信闻言,果然张嘴。
做戏也好,喜欢也罢,齐暄到底还是在怜惜他。
听到他那句舍不得,齐暄面色沉下来,心中那些旖旎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取过桌案上的镇纸,抵在他泛红的私处,冷声问他:“擅自揣摩君上,该当何罪?”
察觉齐暄又动了怒,楼信感叹他自从当了皇帝,真是喜怒无常。
手指往外抽出时,楼信后穴收缩,湿软穴肉吮吸着齐暄的手指,似在挽留。
任君处置,他倒是会卖乖。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但楼信怕是受不住,这个姿势的楼信是最适合承欢的器具,两穴随时可以被插入,其他部位却不得放松,尤其是四肢与腰身,绑缚在桌案上,估计早被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