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无论何时何地,在他感受到海嗣毒素的发作,浑身燥热,渴求着被填满被操烂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寻找的唯一依靠,是她。
一个耐心的猎手是不会急于求成的,她向来耐心。
一次次的设计,一步步的引诱,他终会沉沦于这场性事,成为繁衍和延续的希望之一。
博士抚摸着他的脸颊,微笑着低叹。
“清醒些……乌尔比安。”她玩弄着他的乳首,在他厚重宽阔的乳肉上按揉着,垂眸注视着他已经涣散的眼眸,将那些东西都射进了他的穴肉之中。
“不要沉湎于一场性爱,你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打起精神来。”
她说得多么冠冕堂皇。
平坦的小腹被抵出淫荡的形状,他流了很多暧昧的靡液,被拍打成浮沫的液体从交合的地方缓缓溢出,乳肉上也沾惹着喷出的奶渍和精液,他彻底被玩坏了,在高潮的余韵中下意识的战栗,却又控制不住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迎合。
被填满了。
想要……更多。
卑劣的欲望让他心底生出无边的惶然,博士低头亲吻着他,亲密的触感让他喉头哽塞,他握住了少女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面颊上。
他快要迷失了。
乌尔比安仰头看着少女,血红的眸子一眨不眨,虔诚得仿若信徒。
他忽而低声开口。
“博士……”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沙哑,却又用力得像是要献出自己的生命。
“成为…我的灯塔。”
不想迷失在海嗣的神经侵蚀之中。
求你了。博士。
她是他唯一的抚慰剂。
乌尔比安低喘着,趴在浴室的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几乎要被操得高潮的自己,那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淫靡表情,贪婪,渴求,期待,殷切……情乱意迷到像是在勾引对方将他操烂。
他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洗手池的边沿,手背上青筋毕露,他垂着头,身体随着少女的抽插而晃动着。
昨夜的那个梦。
始终困扰在他心间。
博士在梦里轻声问他:“乌尔比安。你究竟将我当作什么呢?一个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吗?”
博士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讥讽:“我知道……海嗣问题如此严重,深海猎人伤亡惨重到只剩下……你不能再出事了,一切以大局为重。”她低垂着眸子,“就当,我没问过吧。”
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消失在茫茫白雾之中,再也无法寻觅身影。
他从梦魇中惊醒。
海风依旧温柔,晨曦从海平面上照亮世界,万物于睡梦中复苏,新的一天开始了。
他握着手中沉重的船锚,心绪难宁。
你究竟在做什么,乌尔比安。
你一直在索取,从未付出,你究竟将博士当作什么呢?
无法被定义的关系,难以言喻的经历,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地看向身后神色平静的少女,在身体的战栗与摇晃中,他听见自己问。
“你会在这样的性行为中……获得快感吗?”
博士似乎很惊诧他会问出这种问题,她讶然望着他,“性爱的过程是互相的,你会有感觉,我自然也会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乌尔比安被操出阵阵压抑的低喘,他竭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不,我指的是,心灵层面上的…那种…愉悦。”
博士怔忪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复而低垂着眼眸,没有回答。
她没有那种欢愉。
所有的性行为都是他强迫她做的。
因为他发情了,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解决掉这些令人羞耻的欲望,他要人来操他,所以无论她是什么想法,什么状态,她都要被迫插进来,帮助他度过这煎熬的发情期。
……这就是你的处事方式吗,乌尔比安。
多么卑劣的行径。
“对不起。”他在呻吟中断断续续的低声道着歉,嗓音沉重而沙哑,“……对不起,博士。”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我都知道,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博士凝视着镜子里眼尾泛着泪雾的青年,在他耳边低声,“为了海嗣问题,而不是为了快活,愉悦与否那并不重要。深海猎人只剩下你了,乌尔比安,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出事。”
“……不。”
他发出苦痛压抑的低吟。
“放松些,乌尔比安。”她手指抚摸着他挺立的性器,揉压着他鼓胀的腹部,贴在他脊背上,在他耳畔诱哄着低语,“来,听我的口令……射出来。”
“呜!”
短暂的悲鸣过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浴室的地板上溅开滴答的液体,他失神地大口喘息着,在她手中完成了一次指令操控。
博士的性器依旧插在他的体内,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做得很好。
这些隐性的训练他都做得很好,如今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