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乌尔
“回归深海…你、属于我们,无处可去。”
来自深渊的呼唤在耳边回荡,他已经是负伤状态,在离礁石区不远的区域做短暂的休息,被撕裂的海嗣残肢漂浮在海中,和残余的血腥气息混杂在一起。
“不要抗拒,回应深海,回归大群……”
“闭嘴。”
……
狼狈的喘息并没能唤起来者的良善之心,她穿着兜帽长袍,上面罗德岛的标记十分醒目,丝毫没有遮掩自己身份的意思。
乌尔比安挣扎着从漆黑的海洋中爬上沙滩,他身上甚至挂着海草,咸腥的海风带来了血的气息,有他的,也有海嗣的。他的一条腿被触肢紧紧缠绕,看起来像是即将要被拖拽入深海的狼狈模样,但可惜的是那一截触手只是断肢,除了拖累无法构成任何威胁。
博士站在海边,注视着。
他并没有注意到她。
乌尔比安的模样很潦草,身上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上了岸,海嗣的碎rou,海草,贝壳,像是携带着深海的遗骸,艰难地跪趴在沙滩上。他的衣服被撕碎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勉强蔽体。
他手边放着那个巨大的锚,它陷入沙滩上,砸开深坑,沙砾飞溅在四周,尤为慑人。
博士并不着急上前,她步调缓慢,在沙滩上留下一串轻盈的足迹,来到他的面前。
她听见了这名深海猎人沉重的呼吸。
乌尔比安的视线里出现了黑色的长筒靴,他用仅存的意识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脚踝,抬头看见了长袍一角属于罗德岛的标志,同时也看见了……从长袍下延伸出来的触肢。
他的手指上都是血迹,让靴子的鞋面上也沾惹上了猩红的痕迹,他松开握着她脚踝的手,想要将自己撑起来,却被触肢粗暴地卷起双手,被拎吊在空中,宛若被执行绞刑的罪犯。
血红的瞳眸有些涣散,他的头颅无力支撑垂落下来,银白的发丝贴着惨白的皮肤,因为失血过多的身体疲软地垂着,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反抗触肢的摆弄了。
一场车轮战的结果便是如此,他杀不完那些繁衍的海嗣,怪物无穷无尽,而他终究体力有限。
巨型船锚脱手掉落在地,他像是被悬吊的尸体,在海风中微微摇晃,裸露的肌肤被血渍染红,顺着身体滴落在沙滩上。
“……幻觉吗。”
他的声音嘶哑而疲惫,低沉到近乎讲不出话来的喃喃自语,瞳孔里眼前的身影重重叠叠,让他几乎无法分辨。
海嗣的影响越发严重了……幻觉,幻听。
兜帽下的人发出极其轻微的讽声,微不可闻的轻笑逸散在海风之中,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从他裸露的胸膛逐渐下滑,落在他小腹下略有些鼓起的位置,近乎亵玩地抚弄揉捏着。
深海猎人的身体素质不会让他那么轻易昏睡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几乎敏感得一碰就有反应。
发情期的座头鲸可没那么容易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尤其是离群的孤鲸,不会有任何机会能够纾解自己,而压抑多年的欲望来得如此汹涌,他抵抗不住反噬的渴望。
疲惫的深海猎人只能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身体,他的意识已经是半抽离的状态,这让他感到茫然:或许他还在海里,和那些海嗣战斗着,只是他失败了,成为了海嗣的玩物……
成为玩物并没有什么,比起死亡来说。
……无论如何,活着更重要。
乌尔比安放弃了挣扎,他在头晕目眩中低沉粗重的喘息着,眼前重叠的人影是他最熟悉的博士,他在认命中有些庆幸:这样的幻觉至少比单纯地被海嗣形态的它插入更能够让人接受。
触肢柔软而富有韧性,它们来到破损的紧身衣前,用吸盘包裹住了他裸露的ru头,开始毫不留情的凌虐和蹂躏。
白皙的肌肤上伤痕遍布,触手用分泌的黏ye修复着他的身体,催情的成分从新鲜的伤口里沁入身体,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热起来。
海嗣这样的生物并不明白什么是羞辱,它们只是单纯地寻找着繁衍进化的机会……仅此而已。
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
乌尔比安发出断续的闷哼,目光追随着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她抚摸着已经充血发硬的性器,手指包裹着柱身上下撸动,给予的刺激已经足够让他的理智逼近溃散,他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但它幻化成博士的模样,他依旧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难堪。
“不……别这样。”
他低声发表自己的抗拒,但对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态度:抗议无效。
博士靠得很近,她低头用唇瓣品尝着这名深海猎人的味道,从唇瓣,到舌尖,到更深处——与性格完全不符合的柔软被她攫取,他在沉闷的呼吸声中瘫软着任由她攻城略地,颤抖的躯体在抗议,可他无处可逃。
触手在ru头上肆意掠夺,拉扯着ru头,又将rurou紧紧勒住,位于触手尖端的吸盘将粉色的ru头全部包裹,用力拉扯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