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下场,也是她一手促成。
一想起那过往,内疚便将她的心给拧得si紧,痛得让她难以呼x1。
「姊姊,你什麽时候醒的,怎麽都没出声?」
刚提着食盒进来的靳烨然,忙放下食盒,走上前先探了探她的额,「烧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靳荣光抓下他贴在自己额上的手,「没,只是睡太久,头还有些发昏。」
「昏吗?我现在就去找大夫过来看看。」
靳荣光见状,忙拉住他。
「不用,我躺一下就好。」她厌恶看大夫,前世她真的看怕了,於是她忙将话题转回,「话说……烨然,你晚上其实不用这般看护我的,地上y,又入秋了,怕你宿在地上,到时风寒了怎麽办。」
靳烨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x口的伤,眼眶瞬间便红了一圈。
「不行!我不要走!我就要睡在这儿,我好怕你会像那天一样,x口一直流血,怎麽叫也叫不醒,想救你却不知道怎麽救你,脑子只想着万一你si掉了怎麽办!那感觉让我好怕。」话落,眼泪便落了下来。
靳荣光看着哭得楚楚可怜的靳烨然,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过往他就是这样,总是这般易感。
记得有回,她不过是跌倒被石子擦破了手脚,他就能一边要抱她一边要背她,後来因为他实在太瘦小,只能抓着她,边哭边往府医而去,即使伤口都已然包紮好,他也能一看到包紮的伤口,嘤哭老半天,引来全家轮流哄骗,彷佛那伤是伤在他身上一般。
更有回,她因风寒,昏睡数日,爹娘不准他入内探望,他便天天抱着他的被褥在房门口一边啜泣一边陪着她,直至爹娘受不了他的苦r0u计,让他入内。
那时他也是这般的陪她睡,只是最後他也病了,但他明明烧得糊涂,却依然笑得灿烂,让她既感动又无奈。
现在x口这伤口这般的血腥,她先前又昏迷不醒,也难怪他会这般恐惧了。
靳荣光缓缓从床上坐起,慈ai地轻抚这在她眼中依然还像个孩子般的靳烨然道:「不会的,你看现在姊姊不就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
「我就是不要!你知道你受伤的时候,我看着你x口一直流着血,却不知道怎麽救你,当时我有多害怕,昨天你好不容易醒了,结果才醒,你又昏了过去,如果你身t没有好转,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靳烨然不顾男nv之别,如过往般,紧紧地抱着靳荣光,不管她如何推拒,怎麽样也不愿放。
靳荣光知道这孩子从小就执拗,只要他坚持要做的事,十头牛来拉,也拉不动。
她轻拍他紧绷的背,「可你都快十六了,男nv共处一室并不适宜。」
在这世代,男nv满十六便是ren了,更有人十五便已然成家了。
虽众人皆知他们是姊弟,但这男nv之防还是该有的。
「那也要等明年春节过後,过完生辰我才正式满十六,才算是成年,所以在那之前都不算。」他像孩子般地耍着脾气,气鼓鼓地反驳着。
这孩子拗起来真叫人头痛,真的被宠坏了。
她一叹,屈服了。
她习惯x地将自己的头枕上他的肩,无奈道:「好好好,让你待就让你待,但只要我不再烧了,你就要回去睡喔!」
而也同样枕在她肩上的靳烨然,突然将脸埋上她的肩窝,一边磨蹭一边讨价还价道:「不行,还要加上你伤口不再流血并开始癒合我才回去。」
「唉!好好好,都听你的,aic心的大少爷。」r0ur0u他的脑袋,没辙地一笑。
当靳烨然细软的发丝扫过她的手心时,一gu熟悉的感觉叫她顿时一愣。
靳荣光突然的停手,让被0得正舒服的靳烨然抬头看向她。
「姊姊,怎麽了?是不是我压痛了你的伤口?」
她愣愣地看着靳烨然的发,然後摇了摇头。
她怎麽能把梦境里的感觉拿来跟现实相b,真的昏头了。
靳荣光拍拍他温润如玉的脸,「没事,我只是想小解罢了。」
这也是事实,因她总感觉自己的nv子跨间,总有gu说不出的郁闷感。
况且她的里k,还sh着,是该换换了。
「小……小解……」靳烨然瞬间双颊泛红,甚至连耳根都红了,一脸的羞怯。
靳荣光还以为他们这般的亲昵,人类这类的基本生理需求,对他来说应是稀松平常,但她又想了想。
也是,这类的事,在这古老守旧的年代,nv子确实少会与男子说明,甚至连夫妻,都要遮遮掩掩的,就怕让男子感到粗俗。
看来她轻率了。
「没事,我自己去便成。」
掀开被子,起身才要下床,靳烨然却突然转身半跪下身,背向前拱下,双手向後高举,对她招了招。
「姊姊,我背你去吧!你刚不是还在头晕。」
靳荣光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