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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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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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月的惨叫声堵在嗓子眼里,整个人止不住的打着哆嗦,跟着母亲的用僵硬的身体跪爬着跟着她。

    走到客厅的时候,林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惊恐的发现因为自己昨晚被吊了起来,所以,林月无论是早起打扫卫生还是磕头,就连用贱嘴服侍父母都没有做到,一想到自己待会儿可能会遭受的惩罚,林月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林月跟着母亲走到的地方并不是卧室,而且院子里面,林月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里面多出来的刑凳和一桶泡好的工具后,感觉自己的身上更疼了。

    林月被拽着头发整个人来到了那个泡着各式工具桶前“喜欢吗?”。

    工具几乎要戳到了林月的眼睛,林月也看到了桶下的浑浊,一个想法涌入林月的脑海。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里面都是食盐,用力惩罚你这个贱皮子刚好”严歌的声音在林月的头上幽幽的响起。

    林月的目光所致之处只有母亲的高跟鞋以及一雪白的大腿,一想到蘸着盐水的工具抽打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林月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中间那颗被抽打的烂逼兢兢业业的给予着林月疼痛,林月狠狠的战栗了一下。

    看着林月的反应,母亲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贱货!”一边狠狠的训斥道,一边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踹向林月的烂逼。

    林月整个人都要被踹飞,锋利的高跟鞋剥开林月下体娇嫩的肉,重重的踹在两片逼穴里面嫩肉上面,甚至有黏腻的汁水被撞击的声音。

    看着自己高跟鞋上面的黏腻,严歌冷笑一声,更加用力的踹向林月的烂逼,扑哧扑哧的水声更大了。

    “啊!……唔唔……啊!啊!…………”混合着娇嫩的唇肉被狠狠撞击的声响,以及林月不成调子的惨叫声,迎着晨光,林月的烂逼就被踹的更加的肿烂,腿根和会阴自然也是布满了脏污鞋印和红肿。

    林月的余光中看着父亲走了过来,心中却再也没有了一丁点的侥幸,刚刚被的糜烂的贱逼疼的钻心,看着父亲不善的脸色林月更加的恐惧。

    “先打你没用的狗爪子”父亲的手里拿着藤条,藤条上面还正在滴着水,林月的母亲严歌则是转身拿了一块带孔的木板。

    “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林月的声音还带着止不住的哭腔,浑身颤抖的跪直了身体。

    “骚货,赶快把你的狗爪子伸出来”林月的父亲不耐烦的说道。

    “顶着一个流水的骚逼,你装什么装!”母亲严歌冷哼一声,非常了解林月。

    “啪”几乎是整齐的声音,只不过一个是藤条击肉的绳子,一个是带孔木板抽打在手心上面的声音。

    藤条锋利,抽打在人身上,就像是要将手掌硬生生的割开一般,连同半个手臂上面的经络都是酸胀似的疼,右边的木板抽打手掌自然也不能让林月感到好过,巨大的力道让林月的手掌直接就低了下去,火辣辣的胀痛蔓延至林月的整个手掌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脆弱的掌心被反复的鞭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脆弱的掌心被反复的鞭笞,截然不同的两种剧痛炸开在掌心上面,林月的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不要!!嗷!!………………”直接抽在骨节上的一记藤条让林月直接崩溃出声,双手也不受控制的躲闪,手心不停的痉挛,就刚刚那一下,让林月怀疑自己的骨头直接被打断了。

    “重来”待林月终于忍着恐惧将自己的手掌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时,严歌轻飘飘的说道。

    林月这次哭嚎的更加大声了。

    藤条一记就是一道艳丽的红凛出现在林月脆弱的掌心上,反复叠加的肿凛形成大片骇人的淤紫,林月的掌心上青筋如同老树根一般盘踞,最外层的那层油皮被撑的极开,几乎到了堪堪欲破的程度。

    右手同样不能好过,板子都比林月的手掌还要大上一圈,打的林月的手心迅速的发红鼓胀,手心上面像是被泼了一层刚出锅的热油,严重的地方已经淤紫发乌了。

    林月一边哭嚎一边忍受着两边手掌心上传来的蚀骨的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掌心被抽打的更加的肿烂。

    两只手掌都被猛烈而快速的抽打着,短短的两分钟却让林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当藤条和板子终于停下来时,可怜的林月捧着自己的手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父亲和母亲严歌交换了一下手中的工具。

    母亲拿着板子敲了敲林月的肩膀“骚货,跪到椅子上去,露出脚掌”。

    林月艰难的跪趴到了母亲指定的地点,因为刚刚在地面上的爬行和打滚,林月原本白嫩的脚掌如今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不少的泥土,在林月嫩生生的脚丫上,却丝毫不显得脏污。

    “腿分开点,再分,再分”林月的父亲将林月摆成了一个类似于青蛙一般非常适合惩戒的姿势。

    在林月摆好姿势的下一秒,藤条和板子就再次重重的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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