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肆意张狂的少年郎抱着火红的花束,沐浴在金光里,朝着毫无防备的沈清怜灿烂一笑。
“师兄,如果你不嫌弃,就请收下吧。”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剑如玉柳,身如孤松,当真是像极了初出茅庐时的沈清怜。
有姑娘在给宋霜寒递香囊。
话音刚落,面前的小师妹瞬间红起了眼眶,微微往后挪了挪,低声道∶“谢谢师兄为我佩香囊。”说罢,转身便穿过人群跑开了。
“有你护着他,旁的人怎能近他分毫呢。”
“此话怎讲?”
一瞬间,沈清怜的心像是中了一剑,忽然猛烈一跳,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但那抹几乎微不可察的笑意却真真切切地被宋霜寒印在了心底,直到很多年后依旧记忆犹新。
“师尊,快看我!”宋霜寒将花高高举起,挥舞着手臂。
宋霜寒伸手接住花,抱在怀中嗅了嗅,轻笑着,抬头对上了沈清怜的目光。
“香花配美人才对,不该配我这样的糙人。”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不少人都来提前恭贺他,夸他能教出如此出众的好徒弟,可他心里全然听不进半句,面上虽然还勉强平淡如水,心里却已然惊起了骇浪。
沈清怜不自觉用力捏紧了栏杆,心里莫名窝着几分火气,他脸色简直冷得要掉冰渣子,一双眸子清冷平淡,此刻带着几分凌厉紧盯着宋霜寒。
“霜寒师兄,这是我连夜为你缝制的香囊,里面装了好多香料。”小师妹含羞带怯地低下头,一双纤纤玉手将香囊放在了宋霜寒手中。
“沈宗主。”陈道山笑眯着眼睛,轻声道∶“恭喜沈宗主,今年这届秋猎让霜寒拔了头筹。”
属宋霜寒大出光彩,单枪匹马从东边杀到北边,那一手独步扶摇剑出手看似软弱无力,入皮肉却不废吹灰之力便能挑断筋骨,割开骨隙,挥剑转力,如鱼得水,步步生莲。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师尊,我是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谢谢你啊,不过我师尊只有我一个徒弟,我算不上是你的师兄。”宋霜寒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将香囊接过,亲自佩在了小师妹身上。
“过誉了。”沈清怜稍一欠身,“他历练得还不够多,日后还望陈观主能多加关照他。”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他抬眼,人群中围到宋霜寒身边的姑娘越来越多,已经将宋霜寒团团围住,围得水泄不漏,就连万里红抱着一大束牡丹花想要递给宋霜寒也没办法挤进去,没办法,气得万里红只能站在高台上,用力一抛,将一大捧花精准扔进宋霜寒的怀中。
意识到刚才自己有多失礼的沈清怜瞬间站直了身子,缓缓将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又变成了那副一如既往的冰山脸。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陈道山说完这句话后,挥挥衣袖,转身便离开了,沈清怜转过身,思索着那个笑容的含义,总觉得陈道山似乎是看透了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在恭贺他。
“自然。”陈道山也一拱手,转而就抬起头,笑着说∶“不过,眼下他还无需在下照顾。”
“……”沈清怜沉默着,忽然在陈道山笑着的表情中品味出了几分异样。
高处的沈清怜见那小姑娘哭着离开,心里悬着的石头顿时掉了下来,他缓缓松开了手,一旁的陈道山正揣着手,满眼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