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怜没好气地想着,眼睛不自觉地闭了起来,毕竟没哪个师尊是想亲眼看着自己被徒弟上的,难为情,也有碍礼数。
年轻人血气方刚,昨夜喝了酒,今晨还满身热气倒也正常,不纾解开来身体难受,再加上刚开荤腥,一时留恋怀中的柔香也是人之常情。
沈清怜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身上的酸痛告诉他昨夜并不好过,甚至今晨也不一定会好过,可他就是没办法推开宋霜寒,宁可自己受着,也不愿意将宋霜寒丢下床。
宋霜寒见沈清怜身子绷得紧,一只手按上沈清怜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沈清怜猛地一抖,塌下了腰,声音轻而又轻地哼出了声,宋霜寒慢慢地揉着他的肚子,哄道:“不疼,师尊,放松些。”
沈清怜本来就紧张得厉害,这会儿听了宋霜寒的话更是羞红了脸,眼神里染上了几分幽怨,只可惜宋霜寒看不到,只一心一意地替沈清怜扩张着,生怕沈清怜会受罪。
醉酒时做这种事和清醒时做这种事,简直就是两种天差地别的感受,醉酒时,沈清怜尚且可以借着酒劲,迷迷糊糊,脚步虚浮,如同在云端里驰骋着,只顾眼前快活,其他什么也顾不得,可清醒时,他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宋霜寒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塞入自己的后xue里,搅动,揉碾,张合,激起他心尖上的千尺浪。
沈清怜本就敏感,平日里鲜少与他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除了日日形影不离跟在他身边的宋霜寒,几乎就没什么人能动他的身子。
宋霜寒那常年握剑的手上布满硬茧,碾过沈清怜后xue里那凸起的一点时,激得他浑身都在打颤,不自觉地吸紧了宋霜寒手指。
痴缠的媚rou一层层吸附上来,倒显得是沈清怜颇有些难舍难分,男人在床上爱说荤话的本事大抵是天生的,就连宋霜寒也忍不住打趣儿道:“师尊缠徒儿缠得这般紧,真叫徒儿好生苦恼。”
“话多……”沈清怜本就脸红,这下连带着耳朵尖都红得厉害,宛如鬓边戴了枝红牡丹,见宋霜寒脸皮吹弹可破,这会儿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去了,宋霜寒也就大发慈悲,不再逗他,利索地抽出了手指。
抽离瞬间,后xue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水波响声,让沈清怜的羞耻心更添了几分,他想逃,微微往出挪了挪,下一秒便被一只大手无情地拖了回来。
“师尊,都说好了要帮我,做人怎可言而无信?”宋霜寒面上看着气恼,身下倒是很诚实地硬了,还硬得厉害,抵着沈清怜的xue口,让沈清怜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在床上回答这种问题,倒不如凌迟处死沈清怜,沈清怜咬着牙,向来稳重冰冷的声音里竟然难得有了一丝不耐烦。
“你要做便做,何必多言。”
“既然师尊都这么说了,那弟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宋霜寒笑着,起身将沈清怜按在身下,掐着他的后颈,一用力便挺身撞了进去。
到底是醒着更痛苦,清醒地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捣弄,贯穿,简直要比凌迟还惨,沈清怜将脸埋在枕中,不时发出一两声极低的喘息,累得满头大汗,红舌也微微吐露。
宋霜寒压在沈清怜身上,一下又一下撞进他的后xue,那张shi热的小嘴要比他的主人风流多了,只是狠cao了几下,便会一股股地流出yInye来迎合承欢,粗长的Yinjing一点点将那口还青涩的小xuecao开,cao熟,磨蹭那凸起的敏感点,再不停地反复碾过。
沈清怜受不住这又快又狠的捣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也越发滚烫烧热,宋霜寒一巴掌扇在了他白嫩却布满淤青的tun上,沈清怜立刻难掩情欲地叫出了声。
后xue猛地一缩,直接夹得宋霜寒头皮发麻,差点儿就射在了沈清怜身体里,沈清怜自知失态,后悔到恨不得去自缢,捂着自己的脸,眼角不自觉地挂上了两滴泪,宋霜寒吻了吻他的侧脸,压着他的身子又开启了一轮征讨,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沈清怜被撑得厉害,想挣扎着起身,却被宋霜寒不费吹灰之力便压住了双手,床上开了荤的男人断然不会轻易停下动作,恨不得将沈清怜Cao死在床上一般,一次次往深处撞,撞得沈清怜汁水四溅,浑身像是过电一般刺激,眼泪直直往下掉,然而微弱的哭声却被宋霜寒撞得破碎,断断续续,连话都说不出来。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的腰狠狠cao了几十下,才终于将一股白浊射在的沈清怜后xue里,沈清怜被那浊Jing烫得弓起了腰,忍不住地夹紧了腿,tun上却措不及防地又被宋霜寒重重打了一巴掌。
“唔!!!”沈清怜咬着软枕,瞬间就落了眼泪,明明他也不想这般,可泪珠子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师尊,把腿张开。”宋霜寒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警告般的笑意,一瞬间让沈清怜都不认得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然而不等他多想,比上一次还要重的巴掌顿时落了下来,打得他一激灵,竟然就这样泄了出来。
床上的男人一贯如狼似虎,沈清怜尽管再难堪,也只能忍着羞,缓缓张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