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烨在战场上突然进入了oga的发情期。
贺锦运转力量将镣铐化为齑粉,进入军舰冷静而疯狂地连续空间跳转,不以为意地抹去唇边溢出的血,以惊人的速度向凤烨身边去。
与此同时,方案3——斩首计划,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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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舰的残骸飘荡在星尘中,本应激烈战斗的几方势力在此时诡异地僵持住了。
除了凤烨的舰队之外,其他所有的舰队在同一时间与外界的通讯完全中断,应急的加密通讯系统也一同失效,焦虑与不安在人群中传播、增强。
“艹!”大皇子派系的总指挥愤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扔到地上,一向以沉稳着称的他此时完全无法失态——在通讯完全断绝前一瞬,大皇子近卫发出了最高级的求救信号。
而他反复尝试联络近卫长或其他任何星舰却再没能收到任何回复,甚至连与舰船内其他兵士的无线通讯都中断了,命令全靠人力喊。
无人发现,他的副官似乎接到什么命令,眸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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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烨眼中满是雾气,浑身软烫地跪在指挥室的地上,身边散落着几支空了的抑制剂。
衬衫领口被粗暴地拽开,锁骨上的细汗在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影,笔挺的制服散乱地挂在少年的身体上,轻薄的破碎感轻易便能勾起人的凌虐欲。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他这被改造成不堪的样子的身体……抑制剂失效……发情期……
意识混乱地闪过,痛苦与屈辱的回忆仿佛要将凤烨拖进无穷的深渊,一片黑暗中,唯有一道光照了进来。
……贺锦,是了,贺锦,贺锦还在等他。
他要保护的,他深深爱着的,最美好的,贺锦。
他不能倒下……不能让贺锦陷入危险之中……
他艰难地匍匐着向前挪动,纤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够到不远处摔到地上的光刃,拿了起来。
会很痛,但是热度会封住伤口,不会大量失血,而疼痛能帮他保持清醒——他用尽此时全部的神志考虑着这些,将光刃调成了炽热模式。
下一秒,他将光刃瞄准大腿内侧,毫不犹豫地、稳准狠地刺了下去。
指挥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凤烨的小臂被握住,刃尖停在了距离大腿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股热意。
光刃被关掉远远扔开,凤烨被贺锦拉进怀里,玫瑰与雪松的气味交缠到一起。
“我来了,别怕。”
指挥室的悬浮屏上,周围的敌方舰队信号一片片暗了下去,又一片片亮起了代表贺锦属从意味的光。
女王在所有人的恭敬与爱戴中拿起了她的权杖。
温暖、舒适,凤烨被贺锦无比珍惜而爱护地抱在怀里安慰地轻吻。
光亮驱散了黑暗,曾经的痛苦记忆与无能为力的惧怕都被她治愈,凤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咬着唇伏在贺锦的怀里隐忍而放松地流泪,只偶尔溢出一两声实在忍不住的呜咽。
贺锦知道凤烨为什么哭,她只是看手下递上来的消息都觉得他曾经历过的对待那样残忍。
贺锦温柔地轻抚着他的后背,眼中是对凤烨满满的心疼与对大皇子的杀意。
凤烨逐渐从崩溃的情绪中平复,与此相对的,被改造后无比猛烈的发情期存在感越来越明显,身体的情热如浪潮般袭来。他不自觉地吸夹着流出了淫液的空虚后穴,只是因为在贺锦的怀抱里,被贺锦拥抱轻吻着,他就流了那么多的水,甚至把那片制服的布料湿透了。
贺锦察觉到凤烨身体的变化,抬头看向旁边的镜子,确认了他身体的状况,一边伸手隔着制服揉了下他的后穴,一边在他耳边勾唇笑道:“真可爱。想要了?”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与耳边温热的气息、轻笑着的声音,就让躲在贺锦怀里的凤烨颤抖着夹紧了后穴,失声喘吟着潮吹了。那片制服的料子彻底被打湿,少年通红的双耳与衣服颜色的变化是那样色情。
甚至少年都没被碰到的前面,那个被改造地在发情期会像个助兴玩具的东西,也因为贺锦的信息素而涌出一股白浊。那个本可以射精的地方,被改造地在发情期猛烈时只能一股股地流出精液,仿佛被玩到失禁的场景会取悦玩弄性奴的人,于是他的身体就被那样地改造了。在他的曾经,没有人会在意他有多耻辱与痛苦,而在现在,即使是那样,因为是贺锦在碰他,他竟然觉得是羞耻但舒服的。
他不敢抬头看贺锦的表情,他是那样地为他身体的淫荡而感到羞赧。他太喜欢贺锦了,以至于他总是会多思多想,会敏感,会不自觉地怕她不再喜欢他,怕失去她。在遇到贺锦之前,凤烨被灌输的是淫荡是卑贱,是不配被喜欢,是性奴,是草芥。但是他又想到贺锦说喜欢他,说喜欢他的一切,说喜欢他因为她而浪,喜欢他渴求他。而此时的他,他如此地期待被贺锦填满与占有,让他感觉她属于她。
即使他现在是那样狼狈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