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黑色的长鞭,用鞭子挑起凤烨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着,看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一丝清明,性器在发情期与后穴的跳蛋双重作用下再次硬起。
“刚刚做的很好,把本殿伺候的很舒服。”贺锦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将鞭子沿着他的身子下移,停在了他硬立的性器上,看着他氤氲着情欲的双眸带上了不安与慌乱,食指点在他想要求饶的唇上禁言。
“作为回报,本殿今晚赏你爽到哭都哭不出来。”
长鞭比短鞭难控制力道,稍有不慎就会破皮见血,凤烨看过无数被贵族抽得浑身血痕的oga,因为剧痛能让oga夹的更紧。
至于被鞭打着轮奸成破布娃娃的oga,钱给到位,没有人会管。
君悦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哪会为了商品得罪顾客。
而现在的他,如果没有贺锦的庇护,势必会比之前见过的最惨的oga更悲惨。
凤烨怕了。
他本以为贺锦是虚张声势、心慈手软、喜救风尘、可以轻易欺瞒利用的贵族纨绔,却发现他想的大错特错。
他自作聪明的试探消磨了她的怜惜,也让他落入一个极危险的境地。
凤烨看着贺锦的双眸,试图看出其中的情绪,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四肢被捆绑束缚在床上,后穴的跳蛋精准地撞击着前列腺,发情期的欲火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再次窜起,凤烨的思维逐渐难以集中,愈演愈烈地渴望着面前的alpha。
同时,性器上冰冷的皮鞭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如果鞭子抽在那里,力度够足,只需要一下就能废了他。
凤烨看着贺锦含着冷意的眼神,不安地咬住下唇,扯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来:“主人,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奴隶。”
小东西认错还挺快。
可惜,他的错是她引诱着犯的,自然不会让他轻轻过了。
贺锦对草菅人命的贵族没有半点好感,也已经决定与凤烨一同推翻腐朽的帝国重新洗牌,但她绝不会作为原主那样的“垫脚石”存在。
她要手握足够的筹码,不论在各种情况下都能保全自己,活的逍遥自在。
心善、没有攻击性的人做不了好的上位者,因为在那之前就会被其他人利用地渣子都不剩。
贺锦必须让凤烨知道,她不是他可以随意利用的人。
于是她在凤烨说完后微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将鞭子从凤烨的性器上移开,在少年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时,啪地抽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火辣辣的剧痛令凤烨瑟缩着懵了一瞬,被鞭打的地方很快就变得红肿隆起,却偏偏没有破皮,这比打出血痕要难得多。
贺锦是用鞭子的高手,凤烨立刻意识到。
“哪里错了?”贺锦漫不经心地问。
“……奴隶,”凤烨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奴隶不该自作主张……”
话音未落,凤烨另一条大腿的内测也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力度比方才的还要大上几分。
凤烨咬唇想忍,却还是颤抖着痛呼出声。痛苦与惧怕令他的性器都软了下去,后穴在持续的刺激下不停地痉挛着流水儿,快感此时已经快变成了折磨。
凤烨想求饶,但不敢。再开口时,少年的声音因疼痛带了哑意:“奴隶……奴隶知错……求主人狠狠惩罚奴隶……”
“多少下好呢?”贺锦道。
凤烨眼中氤氲着痛楚的雾气,黑亮的双眸满是卑微的恳求:“只要主人能尽兴……多少下都好……”
“好啊。”贺锦道,“那么,今晚本殿不想听到求饶。”
她将鞭子缓缓上移,隔着凌乱的白衬衣拨弄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在他逐渐变白的脸色中挥鞭抽了下去。
“呜……”凤烨呜咽身子反弓地弹了起来,接着落回床上,还未缓过来便是快速的一鞭接着一鞭。
白衬衫被抽得破碎,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肿烫地立着,胸腿上一道道对称的鞭痕隆起,冷白皮上红色的鞭痕美艳到惊人,易碎的美感最是激发人的破坏欲。
不知不觉,鞭子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与痛楚糅杂在一起鲜明升腾,凤烨的性器竟然在鞭打中立了起来。
快感越来越明显,被疼痛压下去的发情期卷土重来,比刚刚逼人更甚,升腾的欲望侵袭着凤烨的理智,后穴的跳蛋却被无情地关掉拿了出去,连鞭子也停了,凤烨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眼神迷离地仰望着贺锦。
鞭子上浸的上好春药对发情期的oga而言无异于火中添柴。
看到少年无意识地主动挺起胸前红肿的两点,后穴翕张着吞着空气得不到满足,前面的性器往外溢着前列腺液,欲求不满地摇着腰求欢的样子,贺锦拿过连着毛绒狐尾的巨大按摩棒,插进了凤烨的后穴中,把遥控器塞到少年牙齿之间:“咬的力度越大,档位越大呦。”
凤烨混乱的思维还在解析着贺锦的话的意思,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