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下有些发呆的两人。
等待男人把屋子打理得更乾净後,已到黄昏之时,接着轮流替他们换药,温热的身躯一下子挨近,喷出的呼吸不经意吹过耳边,有股熟悉的药草清香味扑鼻而来,那柔韧且具有弹性的胸膛不时划过脸上,让人很想在这个「大枕头」上翻滚撒娇,莫名感到耳热,眼珠子也不受控似的乱瞟,感觉身边开始变得炎热。
这时已日落西山,染上了胭红色的光芒穿透窗台映射到男人身上,似是被蒙胧的朱色纱布柔和了阳刚的线条,男子汉十足的脸庞莞尔一笑,像个对人春心大动但羞於表白之人,徒然增添一丝魅惑之色,两人同时有种不可言喻的心悸,似是无形的心弦被挑拨,回响着一阵阵青涩的恋曲。
一时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正想着下一步时,却收到男人要离去的消息,他今天是以遗留草药种子才得以出行,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否则又会被人蒙上偷懒的形象,会受到不少的诸多刁难。
两人有庆幸但夹杂的是更多失落,不理解现在的情绪,若是母亲在身边就能解答了,只见他们强颜欢笑迎送男人,得到他下次尽快探望二人的答覆,才多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他们不能过度沉陷这莫名的感受,压下思绪好好研究父亲留下的功法,五年後便是男人所属的天元宗公开徵选弟子,他们必需被选入为内门弟子,得到凌宵天尊的赏识,才能得到更多资源增强实力,誓要将那群猪狗不如的人渣碎屍万段。
本就根骨和天资上都属於优异,再加上这无上的功法-无情决,有助吸收大量的灵气进入身体,忘却杂念,使修行的速度快得惊人。
长期修炼此功法,会将根骨调整得更完美,但性格上会渐变得冷漠无情,可一旦动了情,就像长年累月被冰山压封的熔浆,破出後的汹涌会把所爱之人侵吞,心中欲念被放大,就像霸占金山的龙一样,把所有觊觎宝物的人赶尽杀绝,放纵自己拥抱最重要的宝物。
这也是日後陈默被百般折磨的导火线之一,只是与人普通聊天或者略微一点身体接触,都能触发他们的怒火点,被引火自焚,最後要在床上忍受各种花式折腾,摧残得不似人型。
修炼的时间过得很快,陈默在宗门和回家之间来回走动变得频密,留在屋子陪伴他们的时间也延长了,偶然会留宿两到三天,因为每当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哥哥柳栩涵虽不说话,但会低头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袍,看似观察衣裳的纹路。
而弟弟柳极煜就更为明显,直接抱住他的腰身,小鹿般的脑袋在腹肌不断磨蹭,睁大通红的眼睛,抿嘴着仰望他,这让他如何推拒,再回到冰冷没有人情味的宗门。
为了方便他留宿,特地把床榻改造的更大,睡下一个大人和两个少年也没有问题,只是陈默每次都被安排睡在中间,强健的手臂被少年当作枕头,两人总爱侧卧,纤细的手臂紧箍着腰,贴身围绕,令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但明白少年缺乏安全感,也随意他们了。
在这段相处的时光,让他拥有亲人的感觉,所以当他提出收他们做义子时,二人面色不改,毫不犹豫一同跪地,大大叩了三个响头,语调严肃:
「我柳栩涵柳栩煜由今天起,正式拜陈默为义父,在此对天发誓,今後对义父如同血亲,绝不背叛,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两人认真的眼神感动了陈默,在心中暗念:「纵然我能力弱小,但我会倾尽全力守护你们,助你们成功,得偿所愿。」
他回去宗门之後翻箱倒柜,清点身上的财产,多年的积蓄只有两百块下品灵石,三十块中品灵石,一些零零碎碎的丹药和普通功法,这还是他见自己修炼无望,为免浪费节省所剩下。
他把二十块下品灵石留下备用,其余都装入储物戒,容量很小,但足够装上积蓄。他静悄悄将戒指藏於身,不想让吴兴他们看到,不然很有可能强行占为己有。
但最近的表现频频外出已引起吴兴的关注,见他又打着外出采买的藉口,吴兴站在门口斜视他由下至上打量了他一番,非常尖酸刻薄地嘲弄:「唷,又出去了,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吗?一待就待好几天。」
陈默不作理会,默默准备外出的物品,感到被忽视的吴兴恼羞成怒:「别以为还有前丹药管事照料你,你这样的天份迟早收拾包袱滚出宗门,啍!」之後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已经习惯各种冷言冷语,他自认从没有主动得罪任何人,却不断受到侮辱,也不再深究下去,赶紧去药王府换购两颗固基丹,花了八十块下品灵石,是有助准备冲破筑基期的丹药。
下山去找二人,把储物戒和丹药都给了,望见他们惊讶的表情,带着笑意:「现在是你们突破的关键,我很有信心,你们一定能成为天元宗的内门弟子,这些是我多年的积蓄,进去後会用得着的。」
二人低头默默无言,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柳栩涵一副坚定直视他:「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保证之後会尽我全力去报答你。」
「我也是!义父,我也会尽我全部,你一定要等我们,不能忘记我们。」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