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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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说:“今夜能不能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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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安转身离去,留下这对夫妇在原地。

    寂寞半晌,严云初背着他道:“去收拾,进宫。”

    沈玉抬起头,道:“云初,能不能不去。”

    严云初嗤笑道:“不去?你累着了?昨个自渎能把你沈大公子给累着?”

    沈玉怔愣,“云初……”

    “别叫我,昨日你叫人去烧的衣服我看见了,东西还真不少,沈玉,你若是个正常男子,怕是娶来的妻子次次都能怀上。”

    “云初,不是这样的,云初。”

    沈玉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被人奸淫,这话本身就难以启齿,还是被皇帝和他胞弟破身,欲想说出事,简直如鲠在喉。

    严云初冷道:“进宫,少在我面前出现。”

    沈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沈玉垂下眼,道了一声是。

    沈玉被人搀着起身,严云初还跪在地上,背对着他。

    沈玉转身,严云初冷不丁道:“沈玉,你真恶心。”

    哪怕是被严云初冷嘲热讽那么多次,沈玉再次听到仍旧心头发痛,身上恍若被束缚住似的,无法呼吸。

    一年夫妻,竟落不到一点好话。

    这为什么跟他爹娘不一样。

    他握紧了扶着下人的手,站着身缓了缓,手中渐渐卸了力,才慢慢地往寝间走去更衣。

    沈玉是跟着德安去的,德安同他相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

    路上一直同沈玉搭话,沈玉没精力再回他之言半句。

    穿过宫道,沈玉越走越寂静,这边也是繁花似锦,但没有几个人从这里走过。

    他在皇宫中生活过,对这里一切无比熟悉,唯独这里陌生的很。

    德安停在一座没有牌匾的宫殿前,他推开门,侧身笑道:“世子,皇上在里面等着,世子请进。”

    沈玉迈脚踩了进去,德安便将门关了起来。

    里面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这处宫殿装潢古朴简单,一张长桌,内间放置一张床,尺寸比寻常床榻要大些,床上铺着金丝软被,层层叠叠,柔软无比。

    沈玉欲转身,一只手忽然从后环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上,他听见季宴礼笑道:“阿玉来了怎么不找地方坐?那群大臣缠了我好久,现下才有机会脱身。”

    腰间陡然多了一只手,沈玉一激灵,试图推掉环在腰身的掌臂。

    季宴礼道:“别动!”

    沈玉止住动作,僵在季宴礼怀中。

    觉察到沈玉在害怕,季宴礼顺了顺他的长发,道:“别动,阿玉,不怕。”

    沈玉道:“宴礼,别这样。”

    季宴礼笑了笑,“不怕,阿玉,有我在什么也不怕。”

    季宴礼勾着沈玉腰封上的细绳缓缓拉开,没了束缚腰封掉在地上,身上衣袍散开,季宴礼的手像只吐着信子的蛇游走进沈玉的衣袍内。

    他顺着沈玉的红兜往上走,在上方托住一侧温厚柔软的奶肉。

    沈玉一颤,季宴礼不慌不忙,掌心覆盖住绵软的乳,凸起的奶尖顶着掌心,季宴礼缓缓揉搓起来。

    季宴礼靠在沈玉肩上,含住沈玉的耳垂,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掌中的奶肉。

    沈玉抬手覆在季宴礼握着他奶肉的手背上,声音因为而害怕染上颤抖。

    他道:“宴礼,宴礼别。”

    “别什么?做都做过了,玉哥哥还害羞呢。”

    季俞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面冒了出来,捧住沈玉的脸颊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季俞白霸道,做爱也是,亲吻也是,他攻进城池,肆意掠夺。

    沈玉被吻到双腿发软,全靠季宴礼在后抱着,季俞白稍稍分离,道:“玉哥哥,一晚不见,玉哥哥有没有想我。”

    沈玉面色浮着潮红,他别过头,皱眉道:“没什么可想的。”

    季俞白笑着追上前吻了吻沈玉的颊边,道:“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季宴礼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沈玉陷进软被中,他双手撑着自己刚坐起,季宴礼便的身子压了下来。

    季宴礼贴在他耳边道:“德安说你来的时候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沈玉不答,只是死死地看着他。

    沈玉的眼睛很漂亮,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从那日被皇家两兄弟进入身子后,这双眼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红色。

    “阿玉。”

    季宴礼低头吻了下沈玉。

    两行清泪在季宴礼抬头时从沈玉脸上话落,他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季宴礼笑得颇有些无奈,哄道:“怎么哭啦。”

    他吻去沈玉眼上挂着的泪珠。

    季宴礼道:“阿玉。”

    沈玉道:“别叫我。”

    季宴礼:“阿玉是在哭昨日吗,昨夜我与俞白确实有些粗鲁,若是再来一次,怕也是难控制得住。”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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