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蓑衣飞到屋檐上,“坏貂!嘎!滚出去!嘎”,之后又是一连串鸟语,明珠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应该骂的很脏,雪儿的毛都炸开了些,更蓬松了。
“小声点,不然让明珠折返回来看见你这样成何体统。”
于是柳霄收拾好东西,只能灰溜溜地到谢行舟跟前说:“我走了。”
谢行舟沉默了一下,吐出一口气,“你说的对,所以她才轻而易举被你骗上钩了。”
明珠有点着急,这怎么办呢?
“你先去把碗洗了再说加入。”谢行舟白了他一眼,他知道柳霄这少爷没做过这些琐事家务。
她见劝不住架,两个好朋友只要一凑近就剑拔弩张,正想去问爹和师父有没有能让鹦鹉和雪貂共处一室且保证它们俩安全的法子,结果还在门外就听见爹在大骂师父滚出去。
谢行舟身上有些旧伤,深浅不一,有的柳霄见过,有的没有。
“还来得及吗?”柳霄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
“你去洗碗。”谢行舟喝了口茶,伸了个懒腰就想当甩手掌柜。
“疼不疼?”柳霄看着他腰际上一道拉得
“明珠是我们的孩子……”
青蓑衣是她和爹一起养大的小鹦鹉,还是师祖师叔亲自陪她去瞧的,感情深厚不必多说。但雪儿是师父带来的,白绒绒软乎乎,黏人可爱,还能钻到怀里陪她睡觉,她也舍不得。
谢行舟刚想打断他说这句废话,不料柳霄很认真地说;“她果然是天生的刀客,我和你的孩子本来就是很好很聪明的。”
明珠刚出生的时候,谢行舟毕竟不是女人,奶水不足,只能撑着身子手忙脚乱地给她喂煮沸再放温的羊奶,那张小脸贴着他胸口睡着的时候,他淌了几滴眼泪在枕头上,知道了自己有无法割舍之物,这辈子他妈的是被柳霄套牢了。
柳霄没说话,只是在那里待到谢行舟把眼睛闭起来午休小憩,才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却见到谢行舟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柳霄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装睡等着我亲吗?”
柳霄拨弄着他的头发,感受到谢行舟剥开胸口的衣物,两条长腿缠着他的腰,主动把身体全部敞开给他。
两个大人面面相觑,心不在焉地才开始动筷子。饭后谢行舟捏了下她的脸,让她自己拿着鸟粮去喂鹦鹉。
他心里嫌羞不乐意,身上起反应倒快,鸡巴高高地翘起来,穴里的淫水溅湿了他和柳霄紧挨着的大腿,胸前的奶子也发痒。他这身子在生完孩子后就越发敏感,自己平日里轻轻摸一摸都扛不住。谢行舟缓过来,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打了……”身体也顺着柳霄手上的力道慢慢伏在他身上,靠在柳霄肩头喘息。
“是又怎么样?”
谢行舟一个人揣着她在扬州边上安了家,成了十里内唯一一个用横刀劈柴烧火做饭的人,好在她还是长大了,完完整整,很聪明地长大了。不过这些往事他谁都不说,他不想让他年少心爱之人得知自己狼狈的样子,也不想让女儿为此徒生出烦恼。
谢行舟牙都咬碎了,只能忍着柳霄的鸡巴在他穴里肆意横行,许久没吃过这样大的东西了,实在有些吃力,疼得他只发出些气音闷哼,整个人都蔫下去。柳霄这一听又不满意起来,扬手掌掴在谢行舟白生生的屁股上,时重时轻地抽着,谢行舟的脸也和屁股一样红起来。他知道有些人家的大人教训小孩就是打屁股来的,他对明珠用不上这个,没想到柳霄倒反天罡抽起他的屁股来了。
自从爹和师父都常在家里,明珠心里欣喜,只是大人有大人的事情要做,她便满抱着雪儿去找青蓑衣玩,小女孩还只想着自己又多一个玩伴。可未想到貂儿一见鹦鹉就成了一束雪白的闪电,直直向小鸟扑去,欲行不轨之事,好在青蓑衣灵巧,飞高了这雪貂也就抓不住它了,只能在地上团团转,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竟然闪出几分凶光。
殊不知那时房内在演着活色生香的好戏,柳霄的性器正插在谢行舟下面那个流蜜的穴眼里,穴里涨得难受,却不敢出声,生怕女儿听见一丝声响进来看见他们俩共睡一张床白日宣淫。
谢行舟半躺在竹椅上打着哈欠:“明天再来吧。”
明珠在门外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去问了,转身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边呼噜着貂毛,边望着在天上的小鹦鹉思考着解决办法。
“她走了。”感受到谢行舟松了一口气,柳霄将只进了一半的东西又往前送了几分,气得谢行舟破口大骂。
“来不及了。”谢行舟摇摇头道。
天降师父和天降亲爹两件事合二为一,但是明珠好像没有受什么影响,她只是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柳霄,然后很有胃口地吃起了碗里的面条。
“那怎么办,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柳霄自知理亏,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他之前也一样,但是有了明珠,他做不了浪子了,再厉害的大侠也要穿衣吃饭,于是刀客还未来得及名扬天下,就养起了家,那时候有他和女儿两个人在,就是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