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被人抓着玩弄,乌纸的喉咙散出几声细微的尖叫,脑子里全是对高潮的渴望,性爱蚕食了他的大脑,哪怕喉咙被堵着淫叫,也阻止不了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喜欢……呜操得好快好舒服……哈啊又、又射了……烫烫的呜哈……两根大鸡巴好舒服啊……又要变成小狗了……呜呜呜还要、还要——
又、又干进来了……到底有几个人呜呜呜呜……怎么这么快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呜呜呜……
要坏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直到下身都被精液糊满时,乌纸才被松开了抓着的手,脑袋早就因为无止境的操弄晕晕乎乎的了,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生物准备室,而手里捧着的镜子裂缝变得更为细密。
“滴答、滴答、滴答……”
生物准备墙上原本停滞的时钟突然间走动了起来,却并非按照传统顺着走动,而是慢慢回退,乌纸盯着逆走回退的时钟,看到秒针逆着转了一圈后,时钟再度停了下来。
乌纸手上的圆镜裂缝神奇地消失了,他惊讶地把镜子左右看看,却任何一丝裂缝都没有找到。
“这个镜子……”
系统的声音突然炸开:“乌纸!”
乌纸被它吓了一跳:“吓死了,你不要突然咋咋呼呼的好吗?”
系统却松了一口气:“你还活着啊……真好。”
乌纸突然间意识到了刚刚被卷入的那个生物准备室极有可能是一个死亡地,他安慰系统道:“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
系统却仍然满怀担忧,它含糊其辞道:“我们系统内部有些消息,这个副本很容易……变成一块一块的……”
乌纸连忙把镜子丢开:“我知道了!”
他都不敢想自己要是变成一块一块的会有多疼,他把镜子塞到了柜子后更里面的地方。又翻开了准备室一个没上锁的柜子,找到了几包湿巾,他褪下了裤子,用冰冷的湿巾擦拭着自己凌乱的大腿。
系统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会疼吗?”
乌纸想了想,诚实道:“偶尔会有些疼,但大多数还是很舒服的。”
黏腻的精液糊满了乌纸的屁股,有些难以处理,东西太多了,整理到最后乌纸心烦了,不管还在穴里的精液,直接穿上了裤子。
系统说:“你知道你在里面待了多久吗?”
乌纸把沾满了精液的湿巾卷好团成了一团,闻言好奇道:“多久?”
系统:“十分钟。”
“什么?”乌纸觉得自己被干了很久,满脑子都是穴里摩擦的肉棒,“真的吗?”
系统说:“真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时间折叠术吗?”乌纸好奇道。
系统:“……不,这是副本小boss的杀人的方法。”
乌纸乖乖闭上了嘴,害怕下一秒副本小boss又把他拉进那个空间里。
他又坐在椅子上待了一会,因为下身黏糊糊的感觉不舒服地来回变换姿势,直到生物准备室的门被轻叩了两下,他看过去,发现是寺柏回来了。
“你的早餐,”寺柏丢了一个塑料袋到乌纸怀里,“吃快点。”
乌纸打开塑料袋,发现是几个面包还有一瓶矿泉水,他在心里悄悄对系统吐槽:“好抠门啊,牛奶都不给我买。”
系统:“……”
寺柏在生物准备室里来回走动着,眼睛余光看见乌纸拿着那瓶矿泉水左看右看,忍不住调笑道:“你不会拧不开水瓶吧……”
乌纸瞪了他一眼,手上“咔哒”一声拧开了瓶盖,“你才拧不开呢。”
寺柏不知道从哪里掏了一个东西出来短短的像是钥匙一样的铁片摁进了生物准备室办公桌上锁的抽屉里,他乜了乌纸一样,“吃吧,吃完我们来玩游戏。”
乌纸手上一个不稳,还没撕开的面包掉在了地上,“玩什么?”
寺柏举起手里的牌,“uno?是叫这个吧。”
乌纸表示反对:“两个人玩不好玩,而且我要回去上课,你自己玩吧。”
寺柏把纸牌从盒子里倒了出来,“玩不玩似乎由不得你。”
他手里的纸牌只是平放着,在没有被手指触碰的情况下哗啦啦地翻转起来,纸牌在空中飞起,随后一道微光闪过,纸牌和寺柏一起消失了。
乌纸疑惑道:“他也去了那个地方?”
系统:“很明显是的。”
乌纸啃着面包,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系统聊天:“他会死吗?”
系统:“不会,化身会沿着原身的行动路径活动,他顶多受重伤。”
果然,十分钟后,浑身是血的寺柏出现了。
他的身上遍布了深浅不一的伤口,细细长长的刮开了身上的布料,像是被纸牌割开了一样。血液早就浸透了衣服,顺着衣服下摆一滴滴地砸在了地上。
乌纸很惊讶,在心底对系统道:“这都没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