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含住傅溅玉的囊袋,舌头在薄薄的皮肤上滑动,口诞被舌尖故意弄到了龟头上,又含出了淫乱的啧啧水声。乌纸舔了一会又吞回龟头,他努力地让这根东西压进自己的喉咙,抵抗着不适做了几个深喉。
傅溅玉掐了掐他的乳粒,压抑着喘息道:“让我操进去。”
乌纸吐出他的肉棒:“可你不是说、哈啊……你不讲、不讲信用啊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呜……”
他被猛地推到了床上,大腿被手拉得大开,肉棒无情的插进先前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穴里,肉棒直捣黄龙,顶进了酸软的子宫。乌纸被这一下玩到了小高潮,穴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在胯骨与肉臀相撞时被打得到处都是。
“没办法,啧你的逼松一点,谁叫你的穴好操呢?”
身下啪啪地被剧烈撞击着,乌纸哽咽几声,又被插了几百下,哭着达到了高潮。傅溅玉操进了子宫里射精,之前傅忍玉射过的东西还没有被清理掉,现在两个人的精液让乌纸的小腹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像是刚怀上孩子一般。
傅溅玉喘着气,缓缓抽了出来。他像是发泄了欲望之后正常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件衣服让乌纸穿上。也是一套校服,只不过配套的内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乌纸指着内裤裆部被故意划开的一条长缝问:“这件内裤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傅溅玉一挑眉头:“当然是为了满足像你这样的骚货的啊。”
乌纸瞪了他一眼,却没得挑只能穿上了,换上校服后除去他红润的脸部,自然也是一副十足的学生气。他穿好衣服的那一刻,身处的地方就变了模样,眨眼间出现在了教学楼的天台,自然不是那个被加高过的地方,而是危险的旧天台。
而天空已经有了亮光,傅溅玉说:“今天是星期五。”
乌纸心说是啊,只要过完了今天他就可以离开了。
傅溅玉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星期五的学校会发生什么吗?”
乌纸不太理解,傅溅玉说:“等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了。”
傅忍玉问:“你知道逢魔时刻吗?”
乌纸诚恳地摇摇头。
傅溅玉说:“逢魔时刻是凌晨3至5点以及黄昏的17点至19点,猜猜看在这里,逢魔时刻会发生什么吧。”
初阳刺破云层洒落到了天台之上,乌纸扶着栏杆低下头,凌晨的校园一如既往地安静,并没有任何怪异的事发生,“什么都没有。”
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屏蔽着,他心里有些不安,傅溅玉伸出手将他揽进了自己怀里。乌纸不想和他靠在一起,在他怀里不安地扭了扭,却被傅溅玉禁锢住了。
他的胯骨不轻不重地撞了撞乌纸的屁股,隔着轻薄的校裤,胯下还未勃起的阴茎异常膈人,乌纸一下就红了脸:“你!”
傅溅玉笑了几声,他低下头凑到乌纸的耳边,“所有的异变自然都不会从表面上开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处已经开始腐烂了。”
他的腿岔入乌纸的双腿间,强迫他分开膝盖,乌纸抓不住受力点弯腰后坐了一些,傅溅玉的手肆意地摸进他的校服下摆,在裤线上来回摩挲,乌纸感觉到了臀肉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回头蹬了傅溅玉一眼,咬牙切齿道:“色情狂!”
傅溅玉亲了一口他因为帮男人口交而异常红润的唇,见状也懒得装了,大手伸进乌纸裤子里穿过内裤裆部的那条开好的缝,色情地摸进了乌纸的阴户,在饱满的阴唇上来回抚动,他的手指温热,自然是让乌纸很快就有了反应,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些爱液。
乌纸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到了浑身颤栗,咬着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傅溅玉的手指摁在了敏感的花蒂上,开始有频率地慢慢揉弄,将小小的肉粒几乎压进乌纸的盆骨之中。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让乌纸下身流水潺潺,脸上也渐渐浮现了迷蒙的神色。
傅溅玉扯下了乌纸的裤子,肉具插进他的腿间,挤进逼缝里来回抽插磨动,乌纸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迎合着摆动肉臀,在他就快淫叫出声时,傅溅玉托着他的头,让他低头看下去。
乌纸不满地睁开眼,却被楼下的场景吓了一跳。楼下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炼狱,无数的学生相互撕咬着,四肢被胡乱地丢得满地都是。失去了上肢的用嘴咬上别人的脖子;失去了下肢的拖着长长的血迹追逐着抓扯别人的腿;四肢都失去的人就像是落入了油锅里的食物,被身边的人啃咬着身上的皮肉。
血迹短短一刹那就铺满了整个校园,他们从宿舍楼里一路混战到教学楼,战胜者浑身他人鲜血,战败者白骨纵横交织在胸腹之间。楼下的惨叫嘶吼声不绝入耳,而乌纸的身下傅溅玉掐着他的腰,缓缓地插了进去。
乌纸因为惊惧而浑身颤抖,穴腔自然也是紧得不像话,傅溅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
他回过神,在傅溅玉怀里挣扎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呜哈做、做这个的时候……慢一点、慢一点……不行不行现在不要……”
傅溅玉的手指抓住他的大半